“对,爹爹在佑娘和我们!”鲁杉赞同道。“娘,天太黑了,怪怕人的,我们眼下去何处啊……”鲁敏怯懦地道。
“娘也不知道去何处?不过咱们要离此地,离得越远越好!”林柔儿一面说一面东张西望,寻觅出路。“娘,我带路,咱们去那儿不防看看,好不好?”鲁转指着前方道。“好,那咱们就去那边!”林柔儿说完就让鲁杉带头,让其他几个儿子走在鲁杉后面,她紧跟其后!以便前后照应,不出什么大事!
谁知林柔儿和她几个儿子,刚走出赵府不远处,就看见有许多人向他们袭来,他们个个都是官兵打扮,他们个个手持火把,凶神恶煞地将他们母子团团围住,只听一个骑着高头大马满脸是胡子的趾高气扬地指着林柔儿道:“你可是鲁骞之妻?”林柔儿心想,逃是逃不掉的,显然他们是有备面来,说谎也是徒然,不如实话实说,大不了就是一个死,死了倒也干净。
“是!我就鲁骞之妻!”林柔儿仰头盯着坐马背者大声道。
“痛快,有胆量!不愧是高门大户出来的,来人把他们统统带走!”骑马者冷笑着下令道。
“尊命!大人!”捕头上前复命道,紧接着那捕头又挥了挥手,那些士兵便将他们五花大绑,往走押!
“放开,放开,你们是何人, 凭什么抓我们?”鲁杉疾呼道。
“小子,别揣着明白,装糊涂?难到凭什么抓尔等,尔等不知道?带走?”那骑马的盯着鲁杉的脸反问道。“什么明白?什么糊涂?我听不明白?”鲁杉继续狡辩道。“本大人,也不跟你多费口舌,你此刻不知道,待会儿等到了那地方,你自然会知道。”那骑马的说完就让人押着他们向远行去。
那骑马的叫‘殷通’,是此地的父母官,他虽是父母官,却从不主持公道,为黔首审冤,而恰恰相反,他凭借自已手上的权力,与此地上的土豪劣绅上下勾结,整日横征暴敛,欺男霸女,搜刮民脂民膏,可是黔首们手无寸铁,只能敢怒而不敢言;忍气吞声,就在前几日,他又娶了第十八房小妾。又抢了三十几个男丁,做他的奴隶!那些奴隶的的父母本是万不肯大应的,可是不答应的话,他就要杀光他们全家,父母无奈下只好按他说的画所谓的卖儿契约。
就在午间时分,殷通正和新娶的小妾戏耍玩弄,忽然有人道,说是赵炎府上派人来了,说有什么重大事要见他,他当时些不高兴,可又一想是重要事,他也就不计较了,命下人立即通传赵炎大徒弟水山,等水山进来,把师父在他耳边吩咐话仔仔细细地向他说完,乐得殷通直拍手掌连连道:“好!好!你回去,告诉家师,此事包在本府身上,本府定将他们一举拿下!”说完山水便回去向他师父禀明此事,殷通则招集人马,画好抓捕路线,只待晚上来个瓮中捉鳖,要不然他们哪能有如此轻松,就将他们母子擒获了。此时,已经快押他们到了他私审囚犯的地方。
“走快些,他娘的……”一个士兵瞪着鲁杉骂道。鲁杉听那士卒骂他,不服地盯了那士兵一眼,那士兵二话没说,就用手上的皮鞭狠狠向他脸上抽去。而且又加了一话脏话,“再瞪你爷爷,爷爷就挖出你的眼睛当泡踩!”鲁杉紧紧地握紧拳头,想打那士兵,但他不知为何,最终还是忍住了。鲁桓此时有些不平,他真想替三哥揍那士兵一顿,可惜他手上的剑早已被他们缴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