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到了!”那捕头上前几步道。“好,押他们进去!”殷通说完便下了马,徒步同囚犯一同进一座府邸,那府邸上书着‘销魂居’三个大字。林柔儿他们刚被押进去。还未看清此间是何模样,已经被押到室内!那个骑马的便迫不及待地言道:“本府姓殷,单名一个‘通’,乃是本地的父母官!故而本府公务繁忙,也就不跟你们多唇舌,交出来吧,只要交出来,本府会念你们孤儿寡母的份上,放你们母子一条生路……”还没来得及殷通说完。林柔儿便装出一脸迷惑不解的模样道:“大人您说什么呀?我一点也听不明白?”
“你少给本府来这一套,别以为你们不说,本府就奈何不了你?还是识相点好!要不然对你动起大刑来,那滋味可不好受!”殷通指着林柔儿厉声道,林柔儿听了这话并没被他吓倒,只是把头扭向一边,不屑一顾的样子,不与殷通言语!“看来,鲁夫人真是不给本府面子,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不可,非逼着本府动大刑不可!是不是?来人……”
“大人,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我……我……娘不知道,我……我知道啊!您是不想要那张皇陵图谱?”鲁敏见那大人要对他们用刑,他可吃不了那疼痛之苦,故而壮着胆子颤声道。殷通听了鲁敏的话,笑着回答道:“对,对,鲁公子说得一点没错,本府要的就那张图,请问那张图此时在何处?”
“鲁敏,你住嘴,你要是说了,以后娘就不认你这个儿子!”林柔儿全身气得有些发抖地喝道。
“是啊,四哥,你若是说了,我们往后就当没你这样的哥哥!”众弟弟齐声阻止道,鲁杉也紧跟着说:“鲁敏,你要是说了,你就不配做我们鲁家的后人,我也不认你这种没骨气的弟弟!”鲁杉说得虽然没有几个弟弟的声音高,但他的每个字都像是从心喊出来的,有一种道不出来的说服力,鲁敏听全家众口一词,他哪敢再说什么,只好愧疚地低着头,不敢看众人的眼色。“说啊?那张图谱此时在何处?”殷通见他不又肯说了,又问了一句。但是鲁敏还是低着头什么也不讲。“鲁公子,快说啊,那张图在哪儿?”殷通把声音打扮的更加甜蜜了些问道。
“大人,您就别问了,我说了,我娘、我兄弟说不认我了!”鲁敏低着头有着乞求的口吻道。“那你是不肯说了是吧?”殷通紧逼问道,鲁敏无奈地点了点头。“那就休怪本府不客气,本府素来最恨说话出尔反尔之徒,来人啊!”
“在!大人有何吩咐?”那个捕头拱手应道。“去,把本府的那把剑取来!”捕头又答了一声是‘是’便步出去,取剑去了。
“大人您的剑!”一眨眼那捕头就取来了剑,并递到了大人手里。“本府再问一句,那图谱在何处?”他用剑指着鲁敏的胸膛问。鲁敏已经感觉到剑刃寒气逼人,杀气四起!“大人,大人我求求您了,您就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鲁敏跪下紧紧抱着殷通的腿哀求道。“只要你交出那张图谱!本府便毫发无伤地放了你们母子,你看如何?”殷通威胁道。鲁敏这回又开始动摇了,林柔儿见儿子闪烁不定的眼神,知道他扛不住了,于是语重心长地道:“好儿子,人难免一死,只要死得其所,没有什么可怕的?”
“别听你娘的,死的又是你,又不是她!快说吧!”殷通又说道。鲁敏听他话说得对,于是便要开口要出真相,正当他下定决心时,他看见他母亲哭了,而且哭得那么难受,那样痛心疾首,他于大声大道:“娘,您别哭了,我做您的好儿子!”岂知他话音刚落,殷通就狠狠地说了一句:“那好,本府成全你!”随后就一剑向鲁敏挥去,剑起剑落也是眨眼之间的功夫,鲁敏的一条胳膊跌落在地。他手臂被砍掉了,痛得鲁敏直大声呻吟:“啊啊啊……娘娘娘……”林柔儿听到儿子撕心裂肺地叫声,实在不忍听下去。她发疯地骂道:“魔鬼,你不得好死,你就等着吧!我的相公在下面不会放过你的!不会放过你的?”
“你们私藏皇陵图谱,是要灭族的,别说要了你儿子一支手,便是杀了你们全家,也在法理之中!”殷通走过来对林柔儿面不改色地解释道。“呸,你这吃人的恶魔!”林柔儿朝他脸上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啪”的一声,殷通一个耳光下去,打得林柔儿嘴角流出血来。
“臭娘们儿!你活腻了!把她押好!我要让她看看她的儿子是怎么死在本府手里的!”
“说图谱到底在何处?再不说我便把你扔进大鼎里煮你,让你慢慢地,慢慢地,慢慢地,一点一点被开水烫死,那滋味你想想,是什么滋味?”鲁敏本已疼的受不了,此刻又听说要煮他。他听了立刻用微弱的声音道:“我说,我说,您别煮我!”
“只要你说了,我便不煮你,还给请大夫瞧病!”殷通殷勤道。
“图谱……被……我娘烧……毁了?”鲁敏痛苦地挣扎道。“什么?你说什么?”殷通拽起鲁敏的衣襟激动道。“你敢戏弄本府……”殷通紧接恼怒道。“不……大人……你听我说完……”鲁敏依然痛苦地道。“那你快说,快说!”殷通急切地追问道。“我娘虽……把图谱……烧了,可七弟鲁桓诵会那张……图谱……”殷通还未听鲁敏把话讲完,他便迫不及待地走到林柔儿面前大声道:“说,哪位是七公子,再嘴硬,本府便把尔等统统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