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赵师叔向来又和咱们没任何交情,却对我们百般呵护,原来是想要咱们家的图谱啊!”鲁杉恍然大悟道。
“故而娘才说水土不服,要走的……”林柔儿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道。
“娘,赵师叔想要就给他好了,他对咱们那么好……”鲁敏无所谓的口吻道。“亏你想得出来,那可是你爹爹用性命换来的啊!不孝子!”林柔儿说到这儿,不禁又流下了眼泪。“可是娘,咱们不给赵师叔,赵师叔能放过咱们吗?”鲁敏继续说道,他天性胆小怕事,觉得若是为了图谱丢了性命,那可不值得大方去了,故而他一再想劝他母亲送出图谱,保全性命。
“不孝子,你还说……”林柔儿怒斥道,方说完心口突然疼得难受,她马上用右手捂住胸口,疼得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娘您怎么了?是不是病了?”鲁杉、鲁桓俩兄弟同时走过去扶住她娘道。
“没事,娘没病……”林柔儿知道。她这不是病,而是被她儿子气的,她没想到她和相公都是有骨气的人,竟未想到生了一个如此没有骨气的儿子;一个如此软骨头的儿子;一个如此没有半点血性的儿子来!她想到此,心就不自觉的疼痛难挡。
此时鲁敏见母亲捂着胸口难受的样子,吓得傻站在一旁,一动不动,活活像尊泥相。
“娘,别生四哥的气了,您喝口水……”鲁转倒了一杯茶端到娘面前轻声说道。这时鲁杉、鲁桓俩兄弟已经给他母亲扶到床上,鲁桓还不时地用手帮他娘平气。最后林柔儿喝了几口水,再加上她儿子不停地用那只没受伤的小手给她抚摸胸口,过了一会儿,她便感觉不怎么难受了,然后她对众子说:“好了,娘没事了,你们几个快去收拾袍袱,咱们晚上就走!”
“娘您不是说好了,明日再离开吗?”鲁杉问道。“娘,本想明日再走的,可娘怕万一你赵师叔不放过咱们母子,那就全完了!”鲁杉兄弟几个听到母亲说的不无道理,于是几个兄弟便道一声是,便各自收拾袍袱去了,可让她们万万没有想到是,赵炎一直就派人跟踪他们,即便是在他家里也是如此。故而林柔儿方才和儿子的谈话,还是被赵炎派来的人偷听了去,尽管他们已经把门窗关了,还是无济于事!
“师父,弟子方才听师伯母他们今晚便要逃走了……”赵炎的大徒弟神色匆匆跑到他师父书房道。
“什么,他们今晚就要走?”赵炎站起来吃惊地问道。“是啊,师父,是弟子亲耳所闻……”大弟子水山再一次证明他的话确信无疑。赵炎听到弟子如此肯定的语气,也就信了,他开始沉默了,他不知此事该如何解决才好,其实他早就想好了对策,只是太过毒辣,他不忍心那样做罢了,毕定鲁家有恩于他,他不能恩将仇报,可是他想到自己父亲战死杀场的情景,想到杀父亲的仇人还活着,想到自己还未报仇,他就难受极了,他深深地知道,父仇不共戴天、有仇不报妄为人的道理。可他又知道他是有心无力啊,要知道杀他父亲的仇人不是一般人,而是当今天子啊,可是眼下机会来了,只要他得到那张图谱,便能启开皇陵,那里面的宝贝足够他招兵买马,与秦始皇决一雌雄!一能替父复仇,二能重整乾坤,恢复昔日赵国,赵炎想到此处时脸上露出了几分得意之色,但是脸马上又阴沉了,他想到若是他真想这样做,他必须得到那张图谱,可他师嫂一口咬定没什么图谱,他就得来阴的,可他真不想走这一招,于是他又陷入了矛盾的困境了,他犹豫了,他走来走去,下不了决心,水山看到师父没了主意。就大胆道:“师父机会难得啊,您平时不是给我们讲过‘无毒不丈夫,量小非君子,干大事不拘小节,舍小情而成大义’啊!”
“住嘴,何时轮到你给我出主意了!你给我滚出去……”赵炎怒骂道,水山从来没见过师父如此生气,吓得脸色骤变,连连后退数步,溜出门外。赵炎这一骂反到有主意了,他觉得徒弟提醒的对,他平时就对他们那样说:‘无毒不丈夫,量小非君子,干大事不拘小节,舍小情而成大义’之类的话,没想到到他自己用的时候反尔给忘了,尤其是最后那句话‘舍小情而成大义’,可是他赵炎的杜撰,他想到此,已然拿定了主意。
“水山,水山你进来!”赵炎急声唤道,水山听到师父叫他,立马进去,行到师父面前问道:“师父找弟子有何吩咐?”“你附耳过来!师父有话对你说!”赵炎神秘地道。
水山不解师父何意,但还把耳朵附了过去,只见赵炎压着嗓音对着水山的耳朵如此如此说了好大一会儿,水山也不说别的,只管点头答应。等说完,赵炎才响声道:“去做吧,此事万万不能能漏出半点风声!”
只听水山道“是!师父!”说完他便依师父所言,出去办事去了,也不知道赵炎对他水山说了何事,如此神秘,算了,不管他,咱们且往下看去。
到了深夜子时,林柔儿果然带着众子从后院一点一点往后院走去。因为她白天和赵炎同去秘室时,发现后墙有个不大的洞口,但足可以容得下一个人,容得下一个人从这里爬出去,林柔儿本是不想如此作贱自己和孩子们,可不如此,她和孩子又怎能出得来呢?只要能活,别说让她爬狗洞,便是让她少活十年也愿意,她要活着,她答应过相公,要好好照顾孩子们,她要把这些孩子不但要抚养成人,且要让他们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