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球撇嘴说:“有些人就是欠揍,可能是知道我三个月没打架、没打人了。”
“狗奴才,你敢在镶亲王府猖狂?”明华郡主自幼脾气就大,这些年千恩万宠也确实把她惯坏了,今天没抽汶锦几鞭,她都快憋死了。
凤球只是奴才,不象周氏和汶锦都有御封,她就想拿凤球开刀。
她鞭子抡起来,才知道自己选错了发泄的对象,而且是大错特错。
明华县主的鞭子朝凤球抽下来,凤球轻飘飘躲过,顺手甩出一条汗巾。汗巾不只缠住了鞭子,还缠住了明华郡主,而另一头则握在凤球手里。
“挂哪里?”
周氏皱眉道:“哪儿也别挂了,把人放了吧!今天镶亲王府宴请了这么多有头有脸的人,宴席没赴,就让人看了这么大的热闹,传出去会让人笑话的。”
李太贵妃想给汶锦下马威,没想到汶锦和周氏都没有惧怕请罪的意思,还把她晒起来了。看样子,周氏母女是不准备给她台阶了,这令李太贵妃懊恼气闷。
铭亲王妃推了周氏一把,又冲李太贵妃陪笑道:“太贵妃娘娘肯训导晚辈是她们的福气,任是谁也该感恩戴德。可周夫人和琇滢县君都不知道自身犯了什么罪,说不定这其中真有误会,不如太贵妃娘娘就多教导她们几句,跟她们直说。”
“请太贵妃娘娘明示。”周氏接到铭亲王妃的暗示,也摆出示弱的态度。
汶锦挑嘴轻哼,行礼道:“请太贵妃娘娘明示。”
李太贵妃问汶锦可知罪,问话的态度很强硬,就象她真的犯了大错一样。
周氏和汶锦都不知道她们怎么惹上了镶亲王府和李太贵妃,看到铭亲王妃给她们使眼色,她们才意识到现在是无风偏起浪,她们被人无中生有陷害了。
向李太贵妃低头是想尽快知道这其中有什么阴谋,不想再僵持下去了。
李太贵妃瞪了镶亲王妃和明华郡主一眼,心里更加气恼。这母女二人一个象个闷葫芦,一个脾气粗横火爆,都是不会看势头的笨人。
她们要是善于周旋,她也不至于被周氏将了一军,变主动为被动。
“不是哀家不想教导她们,是她们太不懂规矩,居然对哀家无礼。”李太贵妃处处争锋习惯了,被周氏母女弄得很没面子,她还是要占上风。
“柱国公夫人,你替哀家说。”
周氏和汶锦互看一眼,心里都明白是被柱国公府的人陷害了。海老太太等人究竟给她们母女挖了什么陷阱?还值得借助李太贵妃和镶亲王府力量。
海老太太很犹豫,一脸讪笑,不知该如何开口。当着这么多人,也她把那件事说出,就算能彻底打压汶锦和周氏,她也会背上欺负庶房媳妇和孙女的骂名。
“我来说。”苏氏早等不急了,要做出头鸟,看到海琪给她使眼色,她又换了一副谦恭的笑脸,“禀太贵妃娘娘,就由妾身替我们家老夫人来说吧!”
“好,详细些。”
苏氏清了清嗓子,说:“那日在宫中赴宴回来,妾身就听到了一些闲话。说外面有人传言临阳王殿下求太后娘娘把柱国公府二房嫡女指给她为正妃。
妾身一听就觉得不对劲,高高在上的临阳王殿下怎么会求一个要才无才、要貌无貌,出身更是一般,勉强有个封号的女子为正妃呢?
妾身预感到这其中有误会,就禀报了我们府上的国公爷和老夫人。他们都不相信,这让人去追查,还把二老爷请进府中查问,二老爷竟然丝毫不知道情。
更奇怪的是这些闲话很快就在京城传开了,有人不愤不服,替临阳王殿下不平,就刨坑问底,没想到最先传出这话的人竟然是临阳王殿下随从。
后来,还是我们府上国公爷说这会不会是有人仰慕临阳王殿下,编出莫须有的事,再把假话传得沸沸扬扬,又把矛头指向临阳王殿下的随从呢?我们老夫人觉得国公爷的话有道理,就让人秘密调查此事,很快就查出来了。
原来这给临阳王殿下造谣的人正是我们府上的二太太和琇滢县君,是琇滢县君迷恋临阳王殿下,想嫁给临阳王殿下做正妃,才编出了这等谎话。
我们府上都觉得这件事太大,怕惹来祸事,不敢隐瞒,才把这件事报给了镶亲王妃。妾身只求太贵妃娘娘明断是非,趁这么多人在场,公开申明此事,别让那身份低微,却两眼望天的无耻小人折辱了临阳王殿下的清名。”
汶锦和周氏相视一笑,虽说她们笑的意思不一样,却都是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态。李太贵妃神色厉厉,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呢,原来是件不值得一提的小事。
若隔墙有耳,萧梓璘听到苏氏这番话,又该做何感想呢?
那些话明明是萧梓璘放出来诈某些人的,苏氏等人却把那些话安到了汶锦和周氏身上。这下好了,连李太贵妃这条大鱼都诈出来了,看他怎么收网吧!
众人听到苏氏的话,各色目光投向汶锦母女,对她们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琇滢县君,你听清楚了吗?”
“回太贵妃娘娘,小女听清楚了。”
。”
“你可知罪?”
“小女不敢领罪,天地良心,请太贵妃娘娘明查。”
“祖母,别听这贱人狡辩,那些话肯定是她胡编出来,就是想以假乱真,妄想嫁进临阳王府。”明华郡主冲汶锦恨恨咬牙,想用天下最恶毒的话辱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