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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 ..
这一生,有你陪着,我心便得安慰。
“伤儿!”
帝君的语气中夹杂着些许愤怒。什么叫放松一下?自己岂是在于炎姮之事吗?
伤狂沉默着。他以为帝君身为炎人,有这样的需求应该也很正常。他不希望因为自己的缘故而让帝君委屈求全。
“那天是孤错了。孤不应该同情温嫔而没来你这里,你知道吗?孤只爱你一个人……”帝君抓着他的肩头,冰冷的眸子中透着无限的认真,“你这些天一直是那样的状态,你知道孤有多担心你再也醒不来吗?”
伤狂举目看向帝君的眼睛。
那双黑色的深邃的眸子,仿佛在说“这是真的”。
“帝君。”
“孤在。”
帝君紧紧地搂着伤狂。
“后宫不是那么简单的。”伤狂的眸中含着两汪清泉,平静地呢喃着。
帝君摇摇头,“这里不是嵇康,后宫没有那么多阴谋。”
“可是杀我的人呢?”
伤狂这一句话把帝君呛得无话可说了。
他继续说:“帝君,我不希望再有人同我一样……毕竟不是谁都像我这样好运。”
说着他温柔地笑了一下,好看的蓝眼睛望着帝君。
帝君被他这一瞬的博爱与温柔的眼神一望,仿佛灵魂都被洗涤了。
“可是那凶手如果只是奔着你来的怎么办?”帝君还是有些不放心。如果自己不守护伤狂,而去别的宫里,那伤狂再次遇害,自己只怕会发疯。
“我现在已经可以习武了。”伤狂纤细的手指拂过帝君鬓角的碎发。
“之前千下不是说你体内有两股真气吗……”
“嗯,就是它们封印了我的灵魂,让我不至于死。今天破除封印的时候和它们接触,其中一股金色的真气很听我的话,修炼它的心法我已经悟到。”伤狂望着天上的星星。
如果不是千下,他连真气是什么都搞不清楚,就更别提根据真气悟出提炼它的心法了。
“所以提炼它应该不成问题。”
“那另一股真气呢?”帝君还是不放心地问道。他心里很是惊讶伤狂的悟性,但一想到红泪的功能,他也就释怀了。
伤狂摇摇头,“另一股真气对我很排斥,听千下的意思,它是外来真气,是封印我以为温和的那股真气的。”
“那……”
“已经无妨了,封印好了。还和以前一样。现在它们都藏在我身体里的某个地方去了。我也没办法用它们。”说到这里,伤狂不禁一笑,“感觉自己像个武学大师了。”
被伤狂这么一说,帝君也情不自禁地笑了。
虽然是第二次见,但伤狂还是忍不住为那笑容而痴迷。
“帝君……”
伤狂紧紧地搂着帝君。
帝君也回应着他的拥抱,“伤儿,今夜孤能不能留下?”
“可是我的身子……”伤狂的灵魂才重掌身体,很多机能还没有恢复,正是体虚之时。
“孤不碰你,就这么抱着你、陪着你也好……”说着,帝君又担心伤狂不答应他,匆匆又补充道:“反正都这么多天了,他们也不在乎这一个晚上。”
似乎被帝君说的心动了——也是,谁不希望自己的心上人这么陪着自己呢?
见伤狂沉默,帝君又趁热打铁地继续说道:“孤这些日子都对外说你染了风寒,他们是很怀疑的。现在你才醒来,外面都还不知道你‘病’好了,孤这样出去,也不好说。”
伤狂继续沉默着。
“等到明日孤去上朝,你把孤送到宣政殿门外,露个脸,你病好了的消息很快就会遍及后宫,到时孤再去别的宫行吗?毕竟凶手还在暗处。”
最后这句话终于彻底波澜了伤狂的心。是啊,凶手还在暗处。如果今夜他又造访,自己醒来的事还没人知道便又遇事了,恐怕这事就瞒不下去,北国就大乱了。
“那……”
“那就这么决定了。”
帝君生怕伤狂改口,匆匆替他把话说完了。
伤狂不禁一笑,好玩地看着他。
帝君却也不改那万年冰山脸,抱着伤狂就往屋里去。
“真好。”伤狂幸福地搂着帝君的脖子,依偎在他的怀里,仿佛一切都渐渐美好起来。
帝君的心也是一阵温暖,这么久的等待终于也不是徒劳。
关门,熄灯,**。
这时,远处的两个人才蹑手蹑脚地跑到门边,鬼鬼祟祟地贴在门上。
“咻——”
帝君臂膀一挥,一道蓝光就笔直如闪电一般朝门**去。
“啊!”
“嘭。”
门被蓝光一击,大大的开合了一下,又因为惯性重新关了起来。
只是门外的两个人却是一人被撞了一下,惊叫出声。
“什么声音?”
伤狂警惕地要坐起身子。
“没事,风大。”帝君温柔地搂着他,不留痕迹地看了一眼门,嘴角微微扯动了一下。
“啊,这样啊。那帝君盖好被子了吗?”说着,伤狂的手摸黑伸到帝君那边,帝君不自然地扭动了一下身子,清咳道:“盖好了。”
不知怎得,以前没有经历过炎姮之事,自己也没想过要。可是自打和安初体验过一次之后,这心里总是会或多或少有些想法。
现在和伤狂躺在一起,说他心里一点**也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嗯,那就好。”
说着,伤狂就靠在帝君身上,蜷缩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