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直觉。”香瑟瑟恬然笑应。
上一次淮寅对她动杀心的时候,她就有一种强烈的感觉,白若惜就在京都,他是害怕她动他隐藏在京都的白若惜,所以先下手为强。
在阿洛身故的事情上,皇帝被迫护住了穹戈夫人,而把所有罪名推到白若惜身上,白氏满门抄斩。
所以她肯定,不管白若惜为了报复谁,她肯定会回到京都来,因为这个女人喜欢将所有罪名推卸在别人身上,唯一觉得无辜的就是她自己。
当穹戈夫人意欲在宫里设局让她与聂云庭反目成仇的时候,她几乎可以肯定,在背后给穹戈夫人出谋策划的就是白若惜。
“你猜得没错,我就在京都。”
忽然传来白若惜的声音,这婉若的声线少了几分清逸多了几分阴柔傲冷,仿佛是来自山里的狐狸,绵绵的音色骚透到骨子里头。
香瑟瑟缓慢回过身来,放眼看去,见她沿着小木桥慢步走来。
她早就听闻有一奇女子来自天银国,名叫霓裳,紫衣春眸,红花修鬓,好不美艳,原来就是昔日雪衣素颜的白若惜。
眼前的白若惜身穿一袭烟紫色衣裳,依旧腰如细柳,袅娜娉婷,却别有韵味,薄薄轻纱蒙住了她娇媚的容颜,敲让那双水波潋滟的眸子添了几分摄魄**的魅,妖艳的红花在眉鬓处绽放,火辣诱人。
敲今天的香瑟瑟穿得也是一身浅紫衣裳,颜色与她相仿。只是香瑟瑟银发垂背,不施珠粉,迎风而立,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
两人对立而站,一人如盘附在深谷的狐狸,一人则如翱翔在天际的山鹰,一下子凝风静波,叶落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