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屋子外,聂云庭一手将香瑟瑟摔倒地上,再睨向院中十来个家奴,冷声警告:“待会谁敢不尽兴,本皇子定让他全家不得好死!”
家奴们不由得打了一个一个激灵,下意识把目光落到香瑟瑟身上,禁不住噎了噎唾沫。
香瑟瑟扶在地上的双手下意识握成拳头,她正欲说话,聂云庭忽然大步踏前钳住她的下巴,咬牙道:“纳兰明珠打什么注意,本皇子日后慢慢跟她算。至于你,企图借她动摇本皇子,那足以让你死一百次。”
说着,他倒退两步将看热闹的两个美姬拥入怀中,两指相挫敲响,吆喝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别让这美人久等了!”
香瑟瑟这才意识到这个男人的恶名是怎么来的,她心下一惊,连忙爬起来转身就跑。两个家奴迈步将她拦住,一人从后拽住她的衣服,还有的已经迫不及待把衣服给脱了。
“我是护国公的女儿,谁敢动我,不得好死!”香瑟瑟仓惶竭斯底里叫喊。
但是,好像无法动摇聂云庭一样,也无法阻止这些家奴。因为,他们深深知道聂云庭到底有多可怕。
很快香瑟瑟就被他们拽到地上,“嘶……”衣服被扯破,香瑟瑟仓惶争扎叫喊,“滚开!别碰我!”
旁观的聂云庭搂着两个美姬大笑不止,两个美姬嘴上笑着,心里却害怕之极。
“住手!”凌空一阵吆喝,一个身影横空出现片刻扫到了向香瑟瑟扑过去的家奴。男子落到地上掀起地上一阵薄尘,沈锐寒眸如夜狼般,向聂云庭睨视而去。
脸色飒白的香瑟瑟连忙坐起来,看见站立在跟前的纳兰褚旭,眼圈一烫,险些没有哭了出来,忙拽进身上被撕破的衣服。
纳兰褚旭见状连忙脱下自己的外衣,快步走过去蹲下来将它披在香瑟瑟的身上,并把她搀扶起。
家奴仓皇爬起来到退到一旁,不敢贸然行动,看向聂云庭请示。
聂云庭对纳兰褚旭的出现并没有多大惊讶,仍搂着怀中的两个美姬,睨向纳兰褚旭戏谑道:“纳兰公子来得很及时呀,该不会,算计好时辰的吧?”
纳兰褚旭看了看脸色微白的香瑟瑟,再挑起冷眸对上聂云庭的锋芒,冷声道:“若不是及时赶到,还真不知道三皇子令人发指的程度是不是无可救药的。[看本书请到
聂云庭若有意味问道:“纳兰公子为何及时到这来?”
“自然是有人告密。”纳兰褚旭淡然回答。
“何人告的密?”聂云庭紧接着问,阴柔的目光恨不得将他穿透。
“若三皇子行为检点,何须担忧谁告的密?”纳兰褚旭戏谑了句,没有继续与他纠缠,直接扶着受惊的香瑟瑟转身离开。
聂云庭也没有派人拦堵,只是警告一句:“下次总有机会继续。”说罢,便搂着两个美姬往屋内走去。
离开东逸草庐好一段路,香瑟瑟忽然止住脚步,冷声问道:“谁告的密?”
纳兰褚旭跟着停下来,不经意沉了沉气,淡然反问:“告密者岂会轻易透露自己的身份?”
香瑟瑟不以为然,绕到他跟前直视他的双眼,不依不挠说道:“你的神情告诉我,你知道这件事到底是谁做的。”
纳兰褚旭低眸看她,嘴上笑着,眉荫下却荡漾着几分阴森的冷色,好奇反问:“你怎么不怀疑,这由始至终都是我的计谋。”
“我的第六感告诉我。”香瑟瑟简单地回了他一句,再次追问,“你别扯开话题,始作俑者到底是谁?”
纳兰褚旭无奈叹息一声,绕过她迈步向前走去说:“接到匿名信我就马上去救你了,哪有时间思考到底是谁。”
香瑟瑟停在原地,盯着他的背影,轻声道:“你似乎知道并非三皇子将我捉去,那人为什么偏偏写信告诉你去救我?匿名信此刻在何处?这么重要的东西,若纳兰公子说已经烧了,那便是心虚。”
纳兰褚旭顿时止住脚步但没有回头,他没想到这个女人的心思如此细腻,好像之前真的低估她了。良久,他才轻声道:“这只不过是有心人玩的一个计谋,你只要知道,他要算计的并非是你。”
香瑟瑟愣眨眼眸,确定他不会把幕后主使告知,她不再跟他纠缠这件事,迈步走上去,提起手来轻碰自己凌乱的发髻,恳切道:“我这个样子回去怕会惹人非议,你能不能把我带到旭王府整理一下,但是,不能让其他人看到。”
纳兰褚旭侧头看她,微笑点头。
到了旭王府外,纳兰褚旭便用轻功带她翻墙进去,才刚走到凝晖堂外,阿虎从右边小到跑来,看见纳兰褚旭身边跟着一个女人,顿觉讶然,走进看见是香瑟瑟,而且是浑身狼狈的香瑟瑟,更加惊讶,腹中百感徘徊,但还是压住心中的好奇,神色诡秘地给纳兰褚旭使了一个眼色。
香瑟瑟见这主仆二人似有悄悄要说,忙识趣道:“要不,我先到里边等着?”
“嗯。”纳兰褚旭温笑点头。
香瑟瑟独自走进院子里,推门进去之前,回头看了看,确定纳兰褚旭还没跟上来,再推门进去。
她到这来并非真的只为整理仪容,而是希望能找到些蛛丝马迹就出那幕后黑手。她的原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当十倍奉还。
据刚才纳兰褚旭的神色,他可以推断出那幕后的人肯定是他要维护又或者他不能违抗的人,既然幕后黑手的目标不是她,那么可以排除纳兰明珠。
还有,看那阿虎惊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