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丽贤和吴兆辰聊着聊着便说到吴兆辰的终身大事上,她埋怨吴兆辰不尽孝道,都快三十的人了还不给她找个儿媳妇,而就在这时,屋外却是响起夏雨萱的喝斥声,惊的屋内两人吓了一跳。
听到是夏雨萱的声音,吴兆辰赶紧从沙发上站了起來,跑出了屋外。
果然一辆红色的雪佛兰停在屋外,夏雨萱一身红色运动装地站在车前,长风飘飘,英姿飒爽。
“雨萱,你怎么來了?”吴兆辰赶紧从屋里跑出來,來到夏雨萱的面前,惊喜地问道。
夏雨萱从口袋里掏出一瓶药抛给吴兆辰,语气冷淡地说道:“我这不是怕你的药不够用,特地给你再拿一瓶过來,怎么,不想用吗,不用还给我!”说着,夏雨萱便要从吴兆辰的手里抢药瓶。
吴兆辰赶紧把药瓶给塞到口袋里,一脸无赖地笑道:“那怎么能行,既然给我了,自然就是我的,怎么能再要回去呢。”
“哼!”夏雨萱冷冷地朝着口哼了一声,而后抬头看了看他身后的房屋,语气有些惊诧地说道:“还真看不出來,身为龙翔国际副总经理,你竟然住这么普通的二层楼房,沒想到你还挺节俭的嘛。”
“哈哈,应该的,应该的,节俭只是我众多优良品德中的一个,如果你跟我多多接触,你还会发现我更多的优点呢。”吴兆辰说着來到夏雨萱的身旁,语气暧昧地说道。
夏雨萱却是回之一个狠狠的冷眼,吴兆辰顿时吓得赶紧和她保持着安全距离。
“兆辰,外面的客人是谁,你怎么这么沒礼貌,还不让快人家进來坐会啊!”吴兆辰和夏雨萱正说话间,吴兆辰的母亲徐丽贤却是从屋内走了出來,开始埋怨起吴兆辰起來。
吴兆辰立刻认识到自己的沒礼貌,赶紧让开身,伸手示意,笑道:“雨萱,既然來了,你就进屋來坐坐吧,要不然我妈又该说我了。 [
“哎,吴先生,请你不要叫我雨萱,你可以称呼我夏小姐,或者夏教练,我们的关系还不熟呢。”夏雨萱伸手提醒着吴兆辰,说道。
潜移默化的套关系再一次宣告失败,吴兆辰只得尴尬地笑了笑,而后请夏雨萱进屋。
面对着吴兆辰,夏雨萱表现的相当冷酷,而面对吴母徐丽贤时,夏雨萱却是一脸的甜美温柔的笑容,这样的变化甚至令吴兆辰开始怀疑自己是出现幻视。
“这位姑娘,你和我们家兆辰是什么关系啊,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啊?”徐丽贤坐在夏雨萱的身旁,上下打量着夏雨萱,脸上露出颇为满意的笑容。
夏雨萱却是淡淡一笑,道:“伯母,是这样的,我和吴先生是在同一家武术馆的,见过几次面,上一次我见吴先生不小心受伤,就送给一瓶家里密制的药,听说药效不错,我今天就又给他拿來一瓶的。”
“原來是这样啊,那还真是感谢夏小姐专程送來,我们家兆辰就是这么不小心,他就是需要一个贴心的女孩子來照顾他。”徐丽贤对夏雨萱甚是喜爱,一边说着,一边向吴兆辰打着眼色,而后话锋一转,盯着夏雨萱,问道:“对了,夏小姐,你的家里都有些什么人啊?”
“妈,人家夏小姐才是第一天來我们家,您可别吓着人家了。”吴兆辰见徐丽贤求儿媳妇心切,生怕夏雨萱会被自己的母亲吓到,可是他却忽略了夏雨萱的超强的心理素质。
夏雨萱自然听得出徐丽贤的话中意思,这是在打探她的家底,于是微微一笑,回道:“伯母,我家里沒有其他人,我从小是跟我的爷爷生活的,我还有一个妹妹呢。”
听到夏雨萱凄惨的身世,徐丽贤不禁有些感伤和心疼,道:“真是可怜的孩子,原以为我们家兆辰从小就沒了父亲可怜,沒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更可怜的孩子,也真是难为你了,孩子。”
夏雨萱听着徐丽贤的安慰,强硬的心却是感觉到一抹哀伤,不过那也只是转瞬即逝的感觉,她的脸上依旧展露着甜美的笑容。
“对了,夏小姐,你的工作是什么?”徐丽贤终于谈论到夏雨萱的工作。
听到要谈论自己的工作,夏雨萱顿时有些发征,她要如此回答,难道要说自己是全武行保镖,这还不把徐丽贤给吓着啊。
“妈,这个是人家的隐秘,你就不要打听了吧。”吴兆辰知道夏雨萱有些为难,赶紧插科打诨地解围。
夏雨萱见吴兆辰不让自己说,她却偏要说,立刻抢在吴兆辰的面前,说道:“伯母,我的工作是职业保镖。”
“职……职业保镖?!”徐丽贤果不其然地被夏雨萱的工作给惊的目瞪口呆,眼睛直直地盯着夏雨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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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韦翔一行人坐在加长宾利豪车里,朝着滕氏别墅驶去。
滕韦翔和滕母柳佩兹坐在后排,而展乐乐和司机坐在前排驾驶座上。
从吴兆辰的家里出來之后,滕母的脸色一直都不是太好,她总感觉自己的心里有个疙瘩堵在心口,堵得她有些喘不过气來。
“妈,你沒事吧,要不要我帮你找找医生?”滕韦翔见柳佩兹的脸色不太好,赶紧侧过身问道。
柳佩慈微微地摇摇头,她伸手捂着心口,说道:“韦翔,我总感觉很不安,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发过了一样。”
“妈,有什么好怕的,有我在您身边,还有什么好怕的。”滕韦翔安抚着母亲,笑道。
听着滕韦翔如此说,柳佩慈的脸上浮现宽慰的笑容,可是她的心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