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风的阳台,一个男人凭栏而立,手中拿着一根细长的烟,寸衫的袖子半挽起,胸前三颗纽扣散开,露出小麦色健壮的肌肤,深色的锁骨上一个醒目的吻痕,脖颈留下明显的被女人抓过的痕迹再度沦陷(重生)。
薛绍抬手间,烟雾缭绕,朦胧妖美,刚刚从情 爱的漩涡中抽身而出,來不及散去一身性感的脸在朦胧的夜色下,显得有种雾中曼陀罗的妖凉感。
张妈浑身冷汗,战战兢兢的移动步子來到他们家少爷薛绍面前,声音颤抖求饶的叫一句,“少爷。”
薛绍不语,抬手吸了一口手中的烟,升腾起漫天的烟雾,隔雾看花,让人看不清他的脸色,不做一个音律,气场已经令周围空气凝固,强大的压迫感让张妈差点吓得断了呼吸。
“对不起少爷,我只是看着少夫人她着急着要去看她的弟弟,我一时心软就…”
“张妈。”
张妈战战兢兢的解释还沒有说完,薛绍妖凉的声音突然而起。
“是…是…少爷。”张妈已然全身颤抖。
“你是薛家的老仆人了吧。”薛绍的声音很平淡,听不出情绪,可是压迫感不减。
“是…是…从老夫人嫁进薛家,我就來了,我是雇來专门伺候老夫人的。”张妈答道。
她是从薛绍的母亲嫁进來开始來薛家做仆人的,全程的照顾薛绍的母亲,算來已经三十多年了,见证了薛家的一切变故,还有薛绍的一切变故。
生生的看着薛绍从一个调皮乐观的孩子,变成如今这样冷酷无情,深不可测的男人,这一切变故的原因,张妈很清楚,有时她看到薛绍冷硬中透着孤凉的脸,她就会惋惜的叹气,心疼薛绍少爷,这孩子是她看着长大的,心疼得很,同时也是尊敬的,因为他是气势强大的主人,完全不同于老爷的一种气势。
“你应该知道我的脾气,再有下次,你就别混了!”薛绍转身,周围烟雾弥散开來,他寒星似的眼透过烟雾,清晰的露出來,锋利,凌厉。
“是…是…我知道了。”张妈激动,应一声,赶紧退下來。
是啊,她是知道少爷的脾气的,明知故犯的后果是毫不留情的赶出薛家,这次少爷放过她,她知道完全是因为这孩子顾恋旧情,倒不是和她张妈的旧情,而是张妈和老夫人的旧情,薛绍一直想念着他的母亲,这点是张妈是知道的。
张妈刚刚退下,何建穿着一身黑色西服的身影便出现在了薛绍的身后。
薛绍侧身,黑亮的眼睛不离开高远的夜空,还未褪去情 欲暗哑的声音悠然响起,“清理干净了?”
何建躬身,“各界媒介的记者抓到的消息,我已经联系他们的主编把他们捕捉到的消息拦截了下來,只有一个记者,她是自由记者,有点难办。”
“哦?”薛绍侧过身子,黑亮的眼眸较有趣味。
“她**到了少夫人和那个蓝家的一切,还有录音。”何建如实回答。
“把她给我弄來。”薛绍声音不容抗拒。
何建顿了一刻,有些为难。
薛绍转身,看着何建,磁性的声音带着调笑的意味,“怎么,你的妞?”
何建慌忙躬身,“总裁,不是我的妞,是薛庭少爷的妞。”
话落,薛绍抽烟的手,顿了一刻,随即嘴角滑过一抹狡黠的笑容,有趣。
“她叫夏晴,经过查证,薛庭少爷已经上过了,那晚,薛庭少爷带她回家,还是薛庭少爷把她灌醉了带回家的,用心良苦。”何建说。
“呵~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薛绍嘴角阴笑若隐若现,眼眸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芒。
与此同时,三楼主卧室里。
薛庭拿起如歌的手臂,把一个细细的针管扎进如歌的手臂,熟练的技巧,令药管内回升一注血驻,但是又马上褪下去。
哎~他薛庭最大的用处就是帮忙绍哥善后,他就像一个妈妈桑,手下的女儿们惹出事情來了,搞大了肚子什么的,就由他來打掉孽种一样的善后,真不知道绍哥那个变态什么时候能够从良啊。
薛庭调了调点滴的流水量。
坐下來,看了看如歌虚弱苍白的脸,不禁感叹:绍哥啊,你说你到底有多强大啊,你那玩意儿是不是已经大到了不可控制的地步呢,三番五次的把嫂子做到半死不活,嗯,有机会一定得研究研究。
薛庭的脑海里,嫂子这是第二次被绍哥做到高烧到封顶,可事实上,薛庭同学,你脑子不纯洁啊,绍哥只有这么一次而已,上次完全是薛庭同学你自己的想象啦。
而且这一次是在怒火中烧不可遏制的情况下做的,不能怪他啊。
正在薛庭同学感叹的时候,床上的如歌眼睫动了动,从昏睡中转醒。
“嫂子,你哪里不舒服。”薛庭看着如歌紧皱的眉峰,看着她虚弱的样子,好像下一刻就要碎掉的样子,担心的问了一句。
如歌支起脸笑了笑,轻轻的摇了摇头,即使虚弱也不表现一丝痛色,想起刚才那个男人暴戾的面容,毫不留情的把她扔在床上,不顾她的解释,撕烂她的衣服,抱着她专横的进入她的画面,如歌就感觉心惊,她闭了闭眼睛,“我想休息。”她只想一个人静一静,不想别人看见她的软弱。
“好,那你好好休息,不舒服就叫我,别撑着。”
薛紧闭的双眼,恬静安然与世无争的样子,深呼了一口气,退了出去。
一出來客厅,一抬头就对上绍哥那张如同千年老妖,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