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琪说:“不用,老师讲课用的是简约版,这种通常若是有学术价值就保留,一般知识就销毁的,咱们悄悄的用,别让老师知道就可以了。”
袁晓珊翻看了几页,说:“看來和我们想的不差,老师是个纯粹的科学家,绝不会因人废言的,是个坚持科学真理的人,咱们再好好研究一下,确定准了,我去负责下注外围。”
张琪说:“等等等等,你老说下注下注,你准备投多少钱啊。”
袁晓珊说:“我家现在对我进行生活费管制啦,沒给我太多的钱,不过学院的盘子也不大,我准备投这个数。”她说着,伸出一个巴掌。
“五万?”张琪的眼睛瞪大了,她只是个穷学生,若不是费柴资助,连大学学业都沒有办法完成了,现在也只有基本生活费和助理津贴的收入,好在费柴一直对她很好,她的衣食住行基本都不需要自己花钱,再加上往年的暑期工,也攒了一两万的私房钱,她想了想说:“那我也出一万,算是老师的份儿。”
袁晓珊看着她,颇为同情地摇摇头说:“傻姑娘,你们都分手了,你还蘀他出赌资啊。”
张琪说:“说了你也不会懂的,反正我蘀他出一万。”
袁晓珊笑道:“也罢,随你了。”于是两人就在卫生间里,挤坐在一个马桶盖儿上,把整篇课件都读完了,越发的坚定了下注的信心,这才如卸重负的出來,可才一出來,袁晓珊忽然脸色严肃地说了声:“等等。”
张琪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岔子,忙问:“怎么了?”
却见袁晓珊坏笑道:“既然來了,干脆解决一下。”说着一边解腰带一边又钻进去了,随后又传出一声:“琪琪,带纸沒?我沒带包包。”
张琪对这个女孩子彻底服气了。
费柴要主讲能量渐释论的课堂上,连走道里都坐了人,学院里开始也有人來的,说是给费柴站场助威,可是后來见來的学生越來越多,就都不见了人影,说是要把机会多留给学生们。
张琪和袁晓珊也來了,海荣也被袁晓珊拖了來,冯维海却沒來,他说他是不用上这堂课的。于是袁晓珊就和张琪海荣等人站了前排靠近门口的位子,说是万一有什么了好跑,免得被人践踏,可话出口看见张琪脸色就不对了,忙说:“咱们守着门,可以让老师先走。”
海荣忽然说:“我觉得沒你们说的那么严重,大家都是來求学的,不至于一堂课就引发暴乱吧。”
张琪一听,觉得有道理,不就是一个理论一堂课嘛,自己也许是神经过敏了。
费柴踩着时间点走进课堂,与平时不同,平时他只带着一个讲义夹,今天却还背着一个小背包,鼓鼓囊囊的,不知道都装了些什么。
走上讲堂,他先看了一下大课室,于是笑道:“來了这么多人,我很欣慰,我忽然有了一个奇妙的想法,是不是给郭德纲写封信,请他來这儿开个德云社分社啊。”
大家一听都笑了,是个不错的开头。
费柴等大家笑得差不多了,做了一个手势,示意大家安静下來,然后又说:“我听说在座的同学们因为我要讲这堂课,还分成了两派,简称一派是科学派,一派是批评派,还下了外围重注。这里我要说,赌博不是好事情,但是同学们这种追求真理的精神倒是有几分可取之处的,所以我也配合了一下大家,那就是对我的备课材料进行了保密,今天,在这里,一切的问題将得出答案,不过这里我也要对大家提出一个要求,那就是你们之间赌注,作为一个怡情方略,差不多就行了,别太认真,毕竟大部分同学手头的钱都是家里省吃俭用给你们的生活费,不过是个赌,沒必要把赌场父子那套弄出來。至于家庭条件好的同学,不在乎这些钱的,我也建议你们既然都不在乎钱了,那就舀这些赢來的钱做些有意义的事情吧。当然了,虽然你们都是在校生,但绝大多数都满了18岁了,所以我的话只是建议,不是命令。那么现在,我正式开始授课。”
费柴说完这番话后,不知道谁带的头,大家鼓起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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