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豪门游戏,踢走二手总裁。”她只能说对不起了,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不要和我说对不起,你想和他在一起,我可以成全你,但是,我要你当着我的面,堂堂正正地讲出來。”他冷静下來,声音也变得冷硬无情。
暖夕现在才知道她对他有多残忍,她听了他的话心痛如刀绞,那么他听到她说的又是怎样的巨痛难当?
她沉默着,那边雷焰冷笑一声:“怎么,不敢?你都做到这份上了,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现在告诉我,你在哪里?”
他要找到她,抓她回來,打她的小屁股,让她收回那些话。
他见鬼地才会相信她,他明明感觉到她的爱的,一转眼,她又对他说,要爱别人了,叫他情何以堪。
他曾经说过,这辈子也不放开她,在娶了她后,就更不会了。
她生是他雷家的人,死也是他雷家的鬼!
“不……”她虚弱地抗议着,不敢再和他说什么,生怕自己露出了马脚。
她像是碰到什么猛兽一样,猛地挂断了电话。
雷焰抿紧了唇,嘴巴里吐出一句低咒,立刻拨了电话,但很快就被挂断了。
他想了一会,飞快地传出一条彩信,是他自己的照片,然后附了一条信息过去----
当手机再次震动的时候,暖夕吓了一大跳,她看了一下,打开----
手机里,雷焰坐在办公桌后面,神情疲惫,她打开文字,一看,吓了一跳,只见上面写了几个斗大的字----
江暖夕,胆许!
她怕他再打电话过來,于是连忙挂上了电话,心还在突突地跳着。
慢慢地靠坐在床上,精巧的手机放在手掌里,再放在耳边反复感受那还存在的温度,她擦擦不可控制的眼泪。
江暖夕,不要哭,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再难,你都得走下去。
她抱着手机沉沉地睡了,眼角带着泪。
这一夜,仍是梦到了他的纠缠。
接下來的几天,她都活得颤颤惊惊的,生怕黄酷把她的行踪告诉雷焰,可是,几天过去了,沒有任何动静。
昨晚,黄况然出现了,她吓了一跳,黄窥着她來到她租住的房子,从下面看着她走上去。
他望着老旧的公寓,脸微微地抽动着豪门契约:总裁,先吃后爱。
第二天一早的时候,她一早就被吵醒了,原因是因为自家门前正在施工。
她走过去,看着已经拆下的大门,质问站在那里监督工人的黄俊,“你做什么?”
黄俊看了她一眼,才慢慢地说:“我不告诉总裁,但我得保证你的安全。”
“随便你。”暖夕也管不了,怕他急起來真的去说出她的下落。
是不是该离开这里呢?她反复地想着这个问題,她沒有那么天真,黄俊迟早会说出來的,到那时,她的一切付出都白费了。
不,她不能让他们再受到伤害。
暖夕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她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这时店里就她一个人,正是午休的时候,她想到隔壁去和茉莉的舅舅辞职,可是才走到门口,就吓了一跳。
茉莉满身沾血被她舅舅王发财抱了出來。
“江秀,快帮忙。”王发财见到她,立刻说道。
“哦!”暖夕见到这场景,已经顾不到自己的事情了,立刻接手扶着茉莉。
“这是怎么回事?”她凝起眉头,问在路口拦车的王发财。
“这孩子身体弱,一到了冬天就经常流鼻血,而且一直流,要是不去医院,就…”王发财看了一眼茉莉,眼中闪过一丝地怜悯,轻叹了口气。
暖夕不再作声,只是更加搂紧了怀里的忻娘。
这时,好不容易來了辆出租车,但是看到茉莉的样子,很快便越过他们。
“狗娘养的,沒有同情心。”王发财对着汽车屁股骂着。
“不要着急,王叔,我们再等等。”暖夕低下头,温柔地对茉莉说:“小莉,你再忍一下,把头抬高了,一会儿车就來了。
茉莉沒有说话,只是小手轻轻地抓紧了暖夕的手。
暖夕轻颤了一下,这时,又陆续地经过了几辆车子,但是,沒有人愿意停下來。
“这可怎么办啊!这帮兔嵬子,混蛋。”王发财转來转去的,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暖夕也很着急,头上冒出了细汗,她看着怀里的茉莉,忽然想起一个人來。
犹豫了一下,然后咬着牙拿出手机打开,拨通了一个号码。
“是黄俊吗?你是不是还在镇上,我想请你帮个忙…….嗯,好,我们在**路上。”她挂上电话。
王发财正双眼亮晶晶地望着她,“找到人了?”
“嗯,一会就到。”暖夕摸了摸茉莉的小脸,轻轻地说。
不到五分钟,一辆新款的奔驰停在他们旁边。
黄俊从车里探出头來,对着暖夕道:“快上车。”
王发财看了看发亮的车身,有些晕了,嗫嚅着:“这,怕会弄脏。”
“都什么时候了,快扶茉莉上去。”暖夕也顾不得发呆的老男人,一把推了他一下。
王发财回过神來,看了看茉莉,大着胆子钻进了汽车,他坐得很正,一动也不敢动的,手里不停地拿着面纸帮茉莉擦拭着,生怕把洁净的车里弄脏了。
黄俊看了看后视镜,沉着地说:“去市医院吧!”看这忻娘的样子,不是什么轻的,得做一个全身性的检查。
“嗯。”暖夕轻轻地应了一声,
车子平稳地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