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望言道:“还真是他!”说着露出一副一切都在预料中的样子,随意问:“人没事吧?”
天五自信的道:“爷放心,赵何氏没事。按照您的吩咐,我们私下将赵何氏跟一个死囚调换了位置,现在安全着呢。”
风宁瞟了陈望言一眼,似乎在怨他这样有趣的事情都不告诉自己。让她白担心一场。
陈望言自动的把白眼看成媚眼,笑着说:“这不是还没有来得及吗?”说完转向天五问:“人抓住了吗?”
天五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不过是一个不入流的小毛贼而已,跑不了他!”
陈望言高兴道:“有多少人知道李原行动了?”
天五摇头:“事情发生的突然,属下确认赵何氏无碍后马上就来给爷禀报,现在那些小子应该还在收集整理情报,要是有了结果,属下一定飞马来报!”
陈望言满意的点头,道:“一会儿把那个去行次灭口的东西带来王府,爷有事要问他。不要把抓到活口的消息透露出去。等下你去找京兆尹黎于,让他嘴给爷闭紧点,有人刺探消息一律说‘有贼人劫天牢,被守卫当场斩杀。’,另外让他注意一下都有些什么人问过。”
天五答应了一声,见陈望言跟风宁都没有别的吩咐,就退下去给陈望言办事去了。
风宁这才问道:“李原是不是太心急了?”
陈望言点点头,才道:“今日早朝的时候,李原曾经用眼神向罗文逵求救,罗文逵没有搭理他,想来是李原感觉道危险了。”
望道露一位。风宁会议的说:“那就是说,李原对赵家一案的了解很深,所以赵何氏一出现,他就知道会掀起多少的风浪?还是说,他只是清楚赵何氏的出现会直接让他失去一切,却不知道会给别人造成什么样的影响,所以才单枪匹马的就干了?”
陈望言却谨慎道:“现在手里的情报实在是少,还是不要猜测的那么远吧,万一走错了路,主动权就只能交给别人了。”
风宁也觉得自己好像是有点操之过急了。点头闭目,沉思了起来。
李原派出死士以后就心神不宁的在家中等着消息,盼望着手下人能一举奏效,可是足足两个时辰过去,也看着午夜来临没有半点消息,心不禁越来越沉,一股凉气从尾椎骨直接透入头顶。
院子里的的蝉不断的鸣叫着,一声一声像是催魂一样,让他更觉得心神不稳!
他现在还不知道赵德贵还没有死,不然只怕会直接一根绳子上吊了事!
第二天,陈望言神清气爽的从王府地下室里走出来,身后留着三四个被折磨的生死不明的大汉。
风宁有点不屑的嘀咕:“真是野蛮的方法。”
陈望言点头表示承认,然后又道:“成了。走吧,去京兆府看看。”
风宁仍然是做玄九的打扮,跟在陈望言身边做个贴身侍卫。
刚刚走出王府,就看见高举、杨尚站在路边等在那里。严谨的朝服上沾满了露水,不知道等了多久!看见陈望言出来,顿时上前参拜,脸上都是兴奋之色。好像看见的不是那个“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酷爱抄家砍头的冷酷王爷,而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
陈望言抬头看了一下,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也不知道这两人等了多久了。
“二位大人恩吗不直接去京兆府?”
杨尚还没有说什么,高举就迫不及待的问:“王爷,下官听说昨日赵何氏在京兆府大牢遇刺,不知道王爷可有听说?”
陈望言淡然道:“本王也听说了此事。”
杨尚道:“王爷,不知赵何氏……?”
陈望言仍旧是那副淡漠的样子,反问道:“怎么,二位大人没有去京兆尹确认吗?”
杨尚跟高举相视苦笑:半响,杨尚在高举的怂恿下不得不硬着头皮道:“下官也曾经询问过黎于黎大人,可惜,黎大人讳莫如深,只说劫天牢的贼人被人当场击毙,其余情况并不肯透露丝毫!”
陈望言边上马边说:“本王-刚收到消息,正要去询问,二位跟本王一起吧。”
杨尚跟高举根本不相信陈望言说的“刚知道”之类的话,但是陈望言是王爷,他不愿意说,两人也没有办法,只好压抑着不快跟了上去!
京兆府早已经升堂,黎于一身官袍坐“正大光明”牌位之下正襟危坐,面容肃穆堂上分立这两半手持水火棍的衙役,端的是官威赫赫!
可惜,站在他身边比他还要嚣张肆意的罗四安脸上那得意霸道的神情将这份官威平添了一份违和的感觉。13acv。
堂下跪着的不是昨日险些被刺杀的赵何氏又是何人?
黎于正要问案,堂官的通报声却响侧大堂!
“吴王殿下到!”
“兵部尚书杨大人到!”
“右都御使高大人到!”
提着气正要拍惊堂木的黎于只得站起来,疾步相迎。
“下官黎于给王爷请安,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黎大人请起。这是京兆尹大堂,黎大人还请上座。”陈望言一边往里走一边说着。
黎于连忙道:“不敢,王爷乃是奉旨钦差,理应上坐。”
陈望言推让数次后,才道:“如此,本王就不客气了?”
黎于、杨尚、高举都道:“王爷请!”
伺候陈望言坐好后,黎于又恭敬的请高举、杨尚就坐,自己在一旁立着旁听。
高举、杨尚一向看不起黎于这个被罗四安架空从傀儡的京兆尹,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