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她的“丈夫”。

正在这个时候,接到医院电话的贺绍匆匆赶来,一张老脸变幻多姿,不知道有多精彩。

若非是院长亲自给他打的电话,他还以为是谁的恶作剧呢!

但是想到自己才十八岁的孙子突然成了孩子的爸,差点急得心肌梗塞。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跟在他身边的管家担心道:“老爷您别急,那个怀孕的女人还在住院,一时半会儿走不了的。”

能不急吗?贺绍恨不得自己脚底也长俩风火轮,直接飞过去。

病房内——

贺风目光复杂地看着床上的人,瞧她气息虚弱的模样,心里有种难以解释的难过,或许他是她当姐姐的吧。

“蠢女人,都怀孕了还玩什么离家出走,差点就把孩子玩没了。”

闭着眼睛的睫毛突然颤了颤,虚弱的声音传来:“你说……什么?”其实在他进门的时候,她已经醒了,只是没有力气睁开眼睛。

见她开口,贺风一时激动地半跪在地上握住她的手:“你醒了?哦,医生说你怀孕了,好不容易才保住孩子,让你好好静养。”

“……”颤动的睫毛睁开,她的眼里积满了泪水。真的怀孕了吗?

这是她和易樊的第一个孩子,差点就被她……

想到如果贺风没有及时赶到的后果,她的心都在颤抖,看向他的目光盈满感激:“谢谢你贺风,我和孩子欠你一个天大的人情。”

他皱眉:“说什么呢?你的孩子,也是我的……”

门突然被打开,贺绍手抖着比向他,气息不定地问:“也是你的什么?你个臭小子,让你好好读书不要再蹲班,你竟然——”

“啊,爷爷你干嘛!”突然被拐杖追着打的贺风惨叫不已,若非管家拉着他爷爷,他非被打死不可。

被拦住的贺绍胸口起伏的厉害,一双眸子染满怒火:“臭小子,给我蹲墙边抓着耳朵!”

“爷爷,我又不是兔子!”

贺绍利光一瞪:“去不去?”

满腔委屈地贺风大声回了句:“去!”然后在安宁错愕的目光中,真的蹲在墙角跪着。

终于反应过来的她急忙从床上坐起:“贺爷爷,您误会了。”

教训完孙子的贺绍,此时才有空看向她。没想到这弱不禁风的样子,竟然还挺有心机,直接叫他爷爷了啊!

面对贺老带着有色目光的审视,安宁苦涩一笑,道:“贺爷爷,这个孩子不是贺风的。”

“不是?我看就是!”刚才一进门,他可是什么都听见了。

“孩子真的不是贺风的。”

见她说的信誓旦旦,贺绍目光一转,看向面壁抓耳朵的孙子,然后再看向她:“那你说,孩子是谁的?”

“我……”如果告诉他孩子是易樊的,那他一定会告诉程家的人,安宁突然沉默了下来。而见她说不出,贺绍沉沉地哼了声,拐杖往地下一跺:“行了,贺家的骨肉就给我安安分分生下来。”

无辜被面壁思过的贺风一头黑线:“爷爷,孩子真不是我的!”

“你闭嘴,从现在起没你什么事情!”

“我——”

“叫你闭嘴!”拐杖又是一跺,惊得连安宁都不敢吭一声了。没想到这个贺爷爷脾气还真大。

贺绍知道,若不是孙子心虚,现在也不会那么听他的话。只是没想到他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乖乖的去蹲墙角,这让他不禁对安宁正视了几分。

只是怎么觉得有点眼熟?

在婚礼上有过一面之缘的安宁怕他认出来,不自然把头扭到一边,心咕咚跳得很快。

“你和贺风怎么认识的?”

“额……我是他的老师。”

原来是老师啊。等等——

“老师?!”贺老的声音拔高几百分贝,瞪大的瞳孔不敢置信地地看着她:“那你今天多大了?”

蹲在墙角的男孩干脆改为坐下,无语地翻着白眼。而看着激动的贺老,安宁温婉地笑了笑:“今年二十八岁了。”

“老爷!”守在一边的管家忙扶住那道摇晃的身体,担心地问:“老爷,您没事吧?”

觉得脑袋一阵晕眩的贺绍,呼吸也感觉急促起来。

他十八岁的孙子,竟然和一个二十八岁的老师……他都不好意思说出口!越想心脏压力越大,他突然颤着腿转身:“我先出去透透气。”

管家忙扶着他往外走。

看着爷爷离开,蹲在墙角的贺风缓缓站起,然后转头看向眼神飘忽的安宁:“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坐在床上的她咬唇,眼底闪过片刻的迷茫,过后坚定地说:“我要去国外,把孩子生下来。”

她没有忘记昨夜那几个男人在窗外说过的话,如果他们说的是真的,那她留在s市很危险。尤其是在怀孕的状态下。

贺风走到她面前,俊眉皱了皱:“去国外?你一个人要怎么生活?”

“有手有脚,为什么一个人不能生活?对了贺风,我会跟你爷爷解释清楚的,对不起了。”

他别扭地转过头:“有什么号抱歉的,谁让你是我姐姐呢。就算没有血缘关系。”

一声姐姐喊的安宁红了眼,她突然伸出手握住他的手臂,感动道:“谢谢你贺风,宝宝长大之后,我会让他好好感谢你这个舅舅的。”

“嗯……对了,你还是在医院观察一个礼拜再走吧,你的身体不适合长途奔波。”

“好。”

在管家的搀扶下,贺绍颤着腿一路走向电梯,直接往vip病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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