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不想见本公子。”也拉不下那个脸。
“公子,还没哪个女人让您如此牵肠挂肚,君家小姐要是知道了,肯定很感动……”
“是么。”魏子溪一脸施舍的模样,“她忍着不见本公子,终归是个女人,本公子就不同她计较了,去跟君府的人说,本公子要见君无菲。”
“好嘞!”阿远兴奋地敲响君府大门,同看门的说了几句,又沮丧地退了回来,“公子,君府的下人说,君家小姐交待过,不想再看到你,君府也不欢迎您。真是个什么东西,给她几分薄面,还拿起乔来了!”
魏子溪一脸难堪,“君无菲对本公子一直有情,假不了。她数年的感情,不可能说变就变,一定是生气本公子不答应她的要求。”
“是什么要求?”阿远无心机地说道,“估计为了点钱,您给她就是了,不对,她要的钱可不是个少数,居然要您半数家财……简直狮子大开口。如今还不见公子,太过份了!公子,天涯何处无芳草,您不如别理她,晾她个三五个月、三五年的,女人的青春拖不起,何况还是个带着拖油瓶的女人。”
“哼,君无菲确实给脸不要脸。”魏子溪一甩袖摆,刚要离去,见一辆豪华的马车正好停在君府门口,那马车里下来的人是——欧阳澈?
“皇帝欧阳澈来君府做什么?”魏子溪站着没动,欧阳澈带了几箱礼物入君府拜会。阿远近了去打听,才知欧阳澈是来看君无菲的。
“公子,君家小姐不是什么安份的女子,居然连皇帝都勾搭上了。”阿远为自家主子报不平,“您对她日思夜念的,她朝秦暮楚,哪配得上公子您……”
魏子溪脸色难看至极,大步往另一条街而去。阿远跟上,“公子,您想通了?别理君家小姐就对了……您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一路唠叨的,走了不多远,发现自家主子来到后巷一条街上,趁四下无人翻墙进入君家后院,阿远顿时呆了。
“别跟来。”留下三个字。
阿远只好听主子的话,找一个地方静静等待。
沉香榭庭院内的一株大树下放着精致的木桌,桌上备了茶水点心,一名绝色女子睡在桌旁的躺椅上,她身着一袭红色罗裙,配清透黄纱,身材玲珑有致,纤细的柳腰不盈一握,阳光从树枝的缝隙照耀下来,看起来就像仙女误落凡尘,美得简直令人感到虚幻。
白皙无暇的肌肤吹弹可破,睫毛卷而翘长,唇不点而朱,眉不画而黛,五官美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一眼看去,比仙女更冰清玉洁。
君无菲,每多看她一次,心,就不受控制地动荡一回。魏子溪站在房屋转角,深深看痴了眼。
欧阳澈走进院落,环顾一下四周,禁直朝君无菲走来,他的脚步故意放轻,似深怕吵着了熟睡中的佳人。
同样,他也惊艳于君无菲的绝色姿容。站在旁边等了好一会儿,丝毫没有不耐烦,就那么等着、看着,似乎光是瞧着她,都能满足。
“皇上打算看着我到什么时候?”君无菲温柔的嗓音响起,因刚睡醒的原故,嗓音里还带了种庸懒的嘶哑。
微哑而性感的嗓音,听得人骨头都酥了,魏子溪心头飘过不舒服,君无菲是在勾引皇帝?
“不用睁开眼,便知晓是朕来了。”欧阳澈唇角勾起清浅的笑痕,“菲儿待朕不薄。”
听到这话,魏子溪心头又生出一股酸溜溜的醋味。她与皇帝到底有多熟?连眼都不张就猜出是他?
“如何知道是朕?”欧阳澈问了魏子溪所想的问题。
“皇上看人的眼神,有一种特别。不愠不火,极具耐性。”她睁开惺松的睡眼,揉了揉眼睛,动作在外人看来,说不出的可爱。
“原来菲儿看人,是用心。”他温和如常,似不曾与她发生过不愉快,淡然问,“那菲儿可看清楚了,朕对你的一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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