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阿哥又嘱咐邢太医道:“你也不是外人。我跟你说句实话,我在宫里头的日子不太平,若是郭络罗格格这么快跟我大婚,必定得在阿哥所住上几年。若是邢太医方便,不妨跟皇阿玛说说,只说我身子不好,一两年内不能有房事。”

邢太医深深地看了八阿哥一眼,“若是我这么说了,大格格诚然进不了宫,可你两三年内也别打算生出孩子来。”

“邢太医说的我理会得。必不会让旁人在郭络罗格格之前有孕。”

又过了几日,已经可以遥遥看到北京城,康熙听人通报八阿哥有所好转,便搁下手边的事去看望八阿哥,果然看他气色好了几分。康熙问了问邢太医,邢太医却说道:“万岁爷,八阿哥的确是在好转,只是他伤到的地方不比他处,若是不善加保养日后怕是要落下心口痛、甚至呼吸不畅的毛病。若是八阿哥可以按时吃药、多些睡眠且两年内不碰女色、少骑马狩猎,倒是会复原得更快些。奴才言尽于此。”

康熙本打算一回去便让八阿哥大婚,如今一听反倒不提了,多等两年便多等两年吧。

回到北京城的众兵将皆有三日的休息,一群爷儿们此刻唯一的想法便是快些找个女人松散松散筋骨,有老婆的回家找老婆,没老婆的皆去了八大胡同。

八阿哥好容易挨到夜深,便又让小路子带着他去见了彤琳。

彤琳正在床上辗转难眠,她知晓今日八阿哥就会进京,可等到此刻依然还没能用千里传音连接上他,也不知道他此刻在哪里,正在忙些什么?便是行军最艰难的那段日子,八阿哥都会每日抽出一点儿时间跟她通通话,哪怕只看自己一眼、只说上一句话他便睡着了,彤琳也到底能安心。可如今他回来了,就在北京城里,竟然就连接不上了。

彤琳心气不顺,躺又躺不住,便坐起了身,睡在脚踏上的是蜜合,她轻声问道:“格格可是要喝茶?”

“不是,”彤琳隔着薄薄的帐子看到蜜合也坐了起来,轻叹了一声,“你且睡着吧,我起来看看月亮。”

“大晚上看什么月亮?”一个男声突然传来,给蜜合吓了好大一跳,却不妨床上的大格格突然跃到地上跳进了男人的怀里。

八阿哥搂着心心念念的姑娘,身后还跟着小路子和刘嬷嬷。八阿哥对着刘嬷嬷点了点头,“嬷嬷放心,我不会让妞妞儿难做人,你和这个小丫头、小路子都下去吧。”

待到屋子里只剩下一对男女的时候,八阿哥一手托着妞妞儿的臀部、一手紧紧箍着她的腰肢,低头吻上了她的嘴唇。这不是个温柔的吻,八阿哥太急切了,舌头探进妞妞儿的嘴里面就用力搅动着她的舌根,让她根本就应对不来,甚至唇角还溢出一缕银线。八阿哥股间硬得难熬,便略微顶弄了几下,让妞妞儿想叫也叫不出来,只剩下呜呜呜的低吟。

八阿哥粗喘着,将舌头缩了回来,依旧一下一下亲着她的嘴唇,将她嘴边的银线也都吞进了嘴里,略显狂放地将她放到床上。

彤琳被那硬物顶住,嘴唇被男人含住,耳边放佛能够听到润泽的水声,她渐渐觉得有了些湿意,羞窘地想要逃离。

八阿哥一只手依旧牢牢地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却将自己的中裤褪下,捞起妞妞儿软乎乎的小手放在他最硬的那处,“好姑娘,给我揉一揉。”

彤琳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八阿哥的目光里含羞带怯,可到底没有拒绝,用略有些凉意的手握住了他粗粗热热的那处,只觉得合不拢,不知道要如何去做。

八阿哥急促地喘息着,右手握住她的手带领她撸动起来,过了不一会儿就开始得趣,然后他将左手探进了妞妞儿的小衣里,开始大力揉捏起她胸脯的软肉,“好姑娘,再快些!”

彤琳的右手已经有些酸软,却还是听话地帮他撸动着,直到一股热液溢满她的手心儿,她才听到八阿哥放松地长长一叹。

彤琳磨蹭着自己的双腿,她觉得自己有些湿、有些软。

八阿哥眼前星光迸射,好一阵儿才能看得清楚东西,而看清的第一个画面就是彤琳羞红的脸颊和扭动的身子。

他坐在她身侧,伸手探进她的中裤,里面濡湿了一片,“好姑娘,是不是也想我了?”

“小舅舅。”彤琳撒娇地叫道,她自然也是期待心爱的男人。

“别急,小舅舅这就给你。”八阿哥将中指缓缓探进她湿热的花、径里,连里面层层叠叠的肉膜都湿湿滑滑的。这几个月来他跟众将领同吃同行、同起同卧,晚上也总听他们说些荤段子,聊些受宠的姨娘和八大胡同当红的姑娘,可他们口中的姑娘最是fēng_liú也不过是寻常人物。八阿哥无数次会想起龙身在妞妞儿花、径里的感受,如同无数小口吮吸着他,果然无愧名器之称。

八阿哥再探进一根手指,里头的挤压之意更甚,便是他刚刚舒缓过一次,此刻也再次抬了头。

彤琳咬着嘴唇略微挺起腰肢,只觉得酸软快慰到极限,可下一刻却更加愉悦,她红着脸不肯闭上眼睛,她最喜欢此刻八阿哥眼里对她不加掩饰的、疯狂的、热切的、湍急的渴望。彤琳觉得脑中一阵空白,体内有什么东西汹涌而出,她放松下来,平摊在床上,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八阿哥只感觉妞妞儿的花、径将他的手指使劲儿地绞紧,然后一股热液喷洒在他的掌心。八阿哥低低地一笑,“我的妞妞儿,可是得了趣味?”

彤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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