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祺听了三王爷的问话不明白:“王爷所说的为何指的是什么?”
三王爷道:“就是你为何要说去求平郡主是一个笑话呢?夫妻间有必要说的如此之重吗?”
贵祺挺了挺胸道:“王爷,此话一点也不重。想她一个女子如何能干涉这些事情?而我偏偏去求她,岂不是一个笑话?就是不说朝政,单提男女,也没有让我一个堂堂男儿去求一个女子的道理。自古就是妻以夫为天,就算现今她贵为郡主不也是我的妻子么?”
贵祺有句话没有说出来:她如果想助为夫的一臂之力,早早就会写了折子去求太后与皇上了,还用得着他去求吗?相夫,相夫,这个红衣哪有做妻子应有的本份呢?她做了郡主后也不再她相助为夫的他一点!
三王爷听了贵祺的话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用杯盏的盖子抹着茶沫儿,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道:“贵祺,你知道不知道为什么你会失了圣上的欢心?”
三王爷看在贵祺曾救了他一命的份儿本是有心要助他的,可是却被贵祺一句话给堵住了嘴,差点把个三王爷给噎倒了,所以三王爷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相劝于他了。
三王爷如果不是念在贵祺于他有救命之恩,他也会同其它王公重臣们一样不会亲自接待贵祺的,先不说他后院会着火——三王妃和平郡主如此交好能易放过他?就是看皇上的意思,他也不敢亲厚这个贵祺,除非他也不想在朝延上混了驭麟!现今他也是担着心思的,不知道皇上倒底恼这个贵祺有多少。还有,平郡主的姐姐可是太子亲生母亲,他就是不看自己妻子的面子也不会得罪于这位郡主的。
贵祺听了三王爷的话皱了皱眉道:“说到这件事儿,我还真是不明白的。虽然前些日子冒犯了一点子平郡主。可是一来我也受过罚了,二来平郡主本来就是我的妻子,妻以夫为纲,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皇上乃一代明君,想必不会是为此恼了我的,所以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正要请教请教王爷。”
三王爷心里叹道: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你李贵祺做到哪一点了?就因为圣上是一代明君所以才厌了你啊!可是这话他也不好直说出口,否则这李贵祺说不定当场大怒与他绝交呢。倒不是三王爷怕他,只是欠他一条命所以不能不好好待他。否则这天下悠悠诸口可是难掩呵。
三王爷想了想后决定迂回一下就似笑非笑的看向贵祺:“你与以前判若两人啊!不要说其它人,就是我们这些一起长大玩大的伴当也不只一个人如此说过了。”
三王爷提提这些一起长大的伴当看看贵祺能不能清醒一下,必竟现今没有几个儿时的伴当再与贵祺走动了。
贵祺却听糊涂了。这都是哪跟哪儿啊,不是正在说他为什么失了圣心吗?提这些不是远离了他想知道的事情吗?
贵祺只好重新问了一遍:“王爷认为贵祺是哪里做错了以致于失了皇上的圣心呢?”
三王爷放下了手中的茶盏:“贵祺,平郡主避暑多久了?”
贵祺不明白三王爷为什么句句不离郡主,可是他却不能不答:“有近三个月了吧?”
三王爷看着贵祺:“贵祺啊,三个月不见了你是不是应该去给郡主请个安什么的?”
贵祺皱皱眉头:“她这三个月来也不曾送来过一纸片言。可是我们家中还有高堂老母呢!她一个孝道都做不到,还想我去看望她?休想!”
贵祺以为是三王妃让三王爷说得此话,那么也就是红衣托了三王妃了,所以他才会如此说的。
三王爷听了贵祺的话轻轻一叹:“贵祺,你问的事儿小王也是不明白。必竟是你的事儿,你好好想一想也许会知道的。”
贵祺看了一眼三王爷。直觉告诉他三王爷是知道,可是为什么不告诉他呢?难道又是因为三王妃?
想到此处贵祺欠了欠身子:“王爷可是有什么顾忌?有什么话不能同我直言的呢?我们也是多年的交情了。”
贵祺同这几位王爷是自小玩大的伴当,所以说话一向是直来直去。更何况他还救过三王爷的命?所以他认为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当着三王爷的面直说的。
三王爷叹道:“贵祺,不是本王有什么顾忌,实在是不明白你为什么失了圣心。你去想一想自什么开始圣上不喜你的?也许能找到点头绪。”
三王爷说到这里本想端茶送客的,抬头看到贵祺一脸的落寞心中一下子不忍起来,必竟此人曾救了他一命啊。就又提点他道:“不说这些了,你好不容易来一次。陪我聊聊吧。说到这里你可知道我又新纳了两个美妾?”
贵祺摇头:这种小事儿他怎么可能会知道?他现今日日忙的就是看有什么人能在皇上面前为他说上几句话的。
三王爷笑了起来:“那两个新人的确不错,长得极得喜人,我着实是连连疼爱了她们几晚极品情圣。前儿却被我们家的母老虎就给卖了!啧、啧、就是可惜了她们那身皮肉,真真是细得水滑啊。”
贵祺随意问道:“卖了?这是为何?”
三王爷摇头:“这个我不知道,我回来后就被王妃告知卖了两个新纳的妾室。”说到这里三王爷神秘的一笑,低声道:“八成是我一连四五日就宿在新人那里惹恼了我们家的母老虎吧?嘿嘿。”
贵祺奇了:“王爷,你作为一家之主,怎能容忍这种事儿发生?王妃卖您的爱妾也不知会您一声?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