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韩锦憋屈得说不出话来,最近几个晚上傅尉衍全都是这个借口,为此她特意问过医生,医生告诉她只要不是太激烈,就不会伤到傅尉衍的身子,更何况傅尉衍若是觉得累,她可以占主导位置完全伺候傅尉衍,可实际情况是傅尉衍压根无法勃.起,难不成他真要为宋荣妍守身如玉吗?之前还没有跟宋荣妍分开的时候,他都不介意跟她做这种事,现在宋荣妍已经离开他了,他这样是要做给谁看?
蔺韩锦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傅尉衍就伸手“吧嗒”一下关掉了床头柜上的灯,返身回来把蔺韩锦拥入怀里,傅尉衍乏力地闭上眼睛,本来确实很累想睡觉了,可满脑子全都是宋荣妍,有那天在几十万亩的油菜花海中,她主动亲吻他的场景,以及那个下着雨的天气里,他背着宋荣妍一步一步走在玻璃栈道上时,宋荣妍把脸深深埋在他的脖子里,直到现在他似乎还能感受到宋荣妍的温度和柔软,甚至连她头发上的香气都还萦绕在他的鼻尖。
傅尉衍无法抹去宋荣妍留给他的任何痕迹,就在这样的想念中,很快他发现自己竟然可耻地勃.起了,傅尉衍低头看了一眼蔺韩锦,不知何时她已经睡着了,傅尉衍迟疑了几秒钟,掀开被子下床走去浴室,他打开莲蓬头,任由冰水浇灌在高大的赤裸身躯上,可即便是薄唇都冻得发紫了,他依旧无法压下不断汇聚于小腹处的那股燥热。
大概是真的憋得太久没有发泄了,傅尉衍到现在已经无法克制了,最后他放弃了挣扎,闭上眼把脑袋靠在了墙壁上,傅尉衍放下手握住了某个部位,窗外鹅毛般的大雪飞舞着,寂静无声又唯美,可淋浴间里却回响着男人压抑的低吟和喘息,在释放的那一刻,傅尉衍浑身紧绷的肌肉猛然放松下来,耗尽了大半力气瘫在了墙壁上。
他低头看着掌心里渐渐被冰水冲走的东西,勾着唇颇有些自嘲地想,恐怕宋荣妍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在他们分开后,在他被宋荣妍伤透了死心后,他竟然还在脑海里一次又一次地幻想跟她做.爱,躲在洗手间里打飞机,他记起那时用来嘲笑宋荣妍的一句话,嘴上说着不要,可身体却很诚实地出卖了他。
但就算他还对宋荣妍念念不忘又怎么样?如同六年前他放弃enata时痛不欲生了那么长时间,后来六年的时光还不是把他对enata的爱消磨掉了吗?他移情别恋喜欢上了宋荣妍,即便enata现在回到了他的身边,他对enata也没有冲动和感觉了,由此可见他其实并不是一个很长情的男人,所以他相信时间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现在他确实还无法释怀和宋荣妍的这段感情,但过个一年半载或是六年十年,他总能像不再爱enata了一样,放下了宋荣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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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宋荣妍没有再看到傅尉衍了,这让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也感到怅然若思,人就是这贱性,见不到的时候很想他,看到他以后就只想逃得远远的。
雪下了两天两夜,黄昏的时候还没有停下,宋荣妍站在落地窗前望着外面鹅毛般的飘雪出神,没过多久何管家竟然来了,匆匆忙忙的身上还带着雪花,裹挟着冰冷的寒意一路冲了过来,看到宋荣妍身侧的周姐就问:“蔺小姐今天有没有来过这里?”
“她没有来过。”周姐见何管家这样子好像发生了什么要紧的事情,她递给了何管家一杯热饮,蹙着眉担忧地问:“怎么了,你突然找她做什么?”
何管家坐下来喝了一口红茶,满面的凝重之色,叹了一口气说:“不知道什么原因傅先生又感冒了,今天一整天高烧不退处在半昏半醒状态,你也知道他那身子连我这个老人家都不如。刚刚他不停地说着胡话,叫着人的名字,偏偏enata小姐不在御苑,我打给她她关机了,去她的住所也没有人,我只好到这里来问问了。”
傅尉衍经历了六年前的那场车祸和大火,留下了不少旧疾,时不时因为没有注意就病倒了,每次都能把何管家吓个半死,此刻傅尉衍正躺在床上说胡话,何管家心想着每次傅尉衍念的都是enata,就想找到蔺韩锦陪在傅尉衍身边,偏偏蔺韩锦这个时候竟然不见了踪影,何管家放下杯子站起身,跟周姐打过招呼要离开,“没办法了,我现在去蔺家试试能不能找到她。”
结果何管家刚迈出脚步,就看到了站在大理石台面后的宋荣妍,他满脸的意外和惊喜,“宋小姐,你怎么在这里?周姐招了你做这里的咖啡师?”
“嗯。”宋荣妍点点头,面上有些发白,刚刚听到傅尉衍又病得下不了床了,她就心慌了,傅尉衍三十多岁正值壮年,可却比她这个女人还要娇弱,三天两头就生病昏迷不醒了,他表面上看起来不是生龙活虎吗?估摸着是不是昨晚跟蔺韩锦做过激烈的运动后,没有盖好被子着凉了。
宋荣妍的脑子里很乱,各种想法都冒出来了,一想到大半个月前她对傅尉衍开了一枪,宋荣妍的心就痛如刀绞,恨不得立刻跑过去看看傅尉衍,可却因为种种原因不得不拼命地压制住这个冲动,尤其是何管家在,她差点把傅尉衍弄死,何管家现在肯定很想要她的命。
但事实却相反,何管家没想到这么巧碰上了宋荣妍,灰白的眼睛一瞬间就亮了,这次生病傅尉衍念的人并非enata,他把宋荣妍弄到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