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沒带。就去敲开了沈诗捷的门。
这女人顶着一张睡意蒙拢的脸。沒好气地说:“你是睡糊了。得了梦游症。还是被你男人给赶出來了。”
我耸耸肩。不耐烦地道:“唉。一言难尽。先让我进去再说。”
她打开铁门。放我进去后。上上下下打量我。“到底怎么回事。”
我四处转了转。空荡荡的。只有角落里堆集着数不清的衣服及纸箱子。吹了声口哨。“我记得姓关的对你挺大方的嘛。怎么屋子里连家具都沒有一只。”
她回答:“这是人家的地盘。我只是暂时住在这儿。”
意思就是。这女人只是把这里当成暂时居住的窝。
我朝她竖起大拇指。“还是你厉害。懂得保护自己。哪像我---”唉。家丑不可外扬。还是不要说了好。
“怎么了。你男人真的把你撵出來了。”
我耸肩:“是我甩了他。”
她杏眼圆瞪。似是很吃惊。我恼了。“你那是什么表情。难道只有他甩我。我就不能甩他吗。”
她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好好的。干嘛忽然分手呢。”
为什么不能分手。
“那死王八蛋当着他的未婚妻的面要我滚蛋。这口气我一直记着呢。”
她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原來你只是想一报当年之仇而已。对吧。”
我哼了哼。沒承认。也沒否认。“你的房间在哪。我今晚睡你这。”
她无耐地打开其中一道房间。这女人的房间与客厅差不多。除了一张大床。及一个简易衣橱外。就只有茶几上那束香气扑鼻的桂花算得上是整个房间的装饰。
我坐到床沿。简单打量了下。又把目光看向她。
她被我盯得脸颊通红。恼怒不已:“干么这样盯我。我有的地方。难道你沒有么。”
低头看着自己扁平的胸部。又看看人家那高耸挺立的sū_xiōng。忽然有些憎恨老妈了。明明自己就是营养不良。我身为她的女儿。也遗传了她的特征。她偏还不好好地喂养我。至少小时候就得木瓜猪蹄多炖点给我吃。
我说:“诗捷。我忽然发现。你比我厉害。”
她翻翻白眼:“那还用说吗。至少我不会把金主给得罪了。”她脸上一副“我笨得无可救药”的神情。
我说:“嘿。你不是我。当然不了解像我这种名声极臭的人。又一无所有。为了不让男人看低。只得把面子撑着了。”乔一鸣对我的心我岂会不知。可我就是无法心平气和地接受。一來是自尊心作祟。二來是面子作怪。三來他老娘说话太毒了。如果不拿点乔。她还真以为是我死巴着她儿子呢。
“奇了。听起來怎么有种打落牙齿血吞的感觉。”
“谁说的。这回可是我占上风了。”我把今晚发生的事简单地说了下。她的目瞪口呆让我极为受用。手舞足蹈地得意着。“终于占了回上风了。这种感觉就是爽。”想着乔一鸣的神情我就想笑。
休迷惑:“不会吧。乔先生真由着你胡來。”
我从鼻孔里哼出声。“那还用说。”捏着别人的软肋真的挺过瘾的就是了。
沈诗捷这女人。怎么说呢。与我还挺投机的。大家有什么说什么。倒也臭味相投。可唯一的缺点就是。这女人不怎么爱八卦。
女人天生就爱八卦。可她偏偏就是闷葫芦一个。我也想把与乔一鸣之间的事与她分享。我并沒有想晒我的丰功伟绩。我只是想让她帮忙出个主意。这乔一鸣。如果他真的要來追我。我是该拿乔。还是顺水推舟。半推半就地从了他。
可这女人一点也不给面子。我说到兴奋处。给我泼一盆冷水。“你与你男人的事。我不爱听。找别人说去吧。”
不得已。只得找來玉爱爱同志在一间餐厅互咬耳朵。
“还是从了吧。”
“为什么。”不服气哩。被那家伙整得那么惨。好不容易占了回上风。正准备扬眉吐气翻身做主人。怎能那么快就竖白旗投降。太沒骨气了。
玉爱爱同志颇有爱情专家的味道。她朝我分析我的优势与劣势:“你的优势很明显。那就是乔一鸣爱上你了。已是无可救药。无法自拨了。就算十头牛都拉不回來了。仗着这点。你就可以耀武扬威扬眉吐气了。”
“哦。那劣势呢。”
“劣势就是。凡事都有变数。你拿乔可以。但别太过火了。当心适得其反。你自己都知道面子值千金。男人的面子更值钱。你拒绝他多次。他也会恼羞成怒的。”
我点头。表示受教。
于是乎。在骄傲了几天。孔雀尾巴也翘了一阵子后。顺手推舟地又回到了原來那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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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经过是这样的。
我死皮活赖地住在沈诗捷的金主提供给她的金窝。她并沒有反对。她那弟弟却恨我入骨。天天崔促着我要我滚蛋。方言城那种小屁孩我还不放在眼里。可关季云那只斯文败类我就有些怵他了。
他威胁我:“离诗捷远一点。别给我带坏了她。我那辆兰博基尼还沒找到人赔偿呢。”
哎。从小到大。我几时怕过威胁來着。可是英雄也有被金钱难倒的时候。于是乎。我被关季云口中的天文数字的赔偿给吓破了胆。灰溜溜地搬出了诗捷的窝。又去了玉爱爱同志那里。可那么女人是个见色忘友的主。被姓段的二世祖带出国旅游去了。去她从大老板那里黑心a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