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云难耐的扭动着身子,水蛇一般的腰肢在他身上蹭啊蹭,差点让他没抱住。她环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宁致远脚步一顿。只觉得下腹处一紧,咽了咽干涸的喉咙。
耽误了这许久的时间。天气渐渐黑下来。思云身体越来越热,满脸绯红,一双深情的眼睛望着宁致远,在他胸前用手画圈。
极尽全力的动作很快勾着他身体最原始的感觉,宁致远苦恼的望着面前这磨人的小妖精。
天色虽晚,宁致远良好的视觉在山间突然发现面前有个山洞。也不知道是野兽的窝还是有人特意开阔出来的。天色已晚,远处还能看见举得火把寻找他们的人。
顾不得许多,宁致远抱着思云走进山洞之中。
才将思云安放到平坦的山石之上,她便突然出手拉着宁致远,一个翻转倒在他身上。
若是她醒来后,知道自己这般主动,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但思云忍耐着,脸红的能滴出血来一般。红唇微张,不能描写的声音源源不断的从樱唇中发出来。她浑身难耐扭着脱下自己的衣衫。然后又扑倒宁致远身上,将他身上的衣物往下拉。
宁致远忍着某处传来的紧致感觉,抢着握住思云的手。
她轻咬红唇,无辜的眼神询问他,手往下滑,握住了他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位。
他咽了咽口水,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某处被某人握着,柔荑温软的触感,顿时让那涨大了一圈。
“思云,这可是你自找的。原本还想留着成婚之时的,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
说着,他不再忍耐。翻身将思云压在身下,堵住她难耐的红唇。两人瞬间变成了不能描写的画面。
因为药物的作用。思云的身体已经得到了极大的放松,他几乎没费多大力气就埋进了她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位,在她身上尽情挥洒汗水……
火光在山林中越来越明显,喊叫声从远处的林中传来,穿透山林传到山洞之中。
一番过后,思云脸上的红晕褪去不少,呼吸平稳的躺在山石上,秀眉微皱,醒目的红色在山石上触目惊心。围丰低血。
思云悠悠转醒之时,只觉得浑身上下像散架了一般。躺在**榻之上,周围是摆设整齐的房间,**上的纱帐通透泛着光芒。
“水!”
嗓子干的冒火一般,就连声音都是嘶哑的,低吟的声音在房间里没有惊动任何人。
她在房间中环顾了一圈,除了整齐摆放的桌椅板凳外,没有一个人。
正在她纠结要不要去桌边倒水喝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很快就接近了房间。
门从外面被人打开,露出一张陌生而又熟悉的脸,他怔了怔,随后走到她**边,轻声道,“思云,你醒了。”
柔和的声线,温柔的语调,修长的身形,宽阔的肩膀,黝黑的肌肤,熟悉的外貌。
“大哥,我怎么会在这里?这是哪里?”
听到她声音干哑,鄢子淇走到桌边,倒了杯水,递给思云,“先喝口水润润嗓子。”
思云接过水杯,猛地灌到嘴里,喝的太急,呛了口水。
“咳咳咳。”
鄢子淇**溺的望着她,笑道,“急什么,这儿你想喝的水多着呢。”
“这里是哪里?”思云喉间被水润过,干涸的感觉消失了些,说话声音都清越了许多。身上明显传来的不适感,让她秀眉紧皱,回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
顿时,脸上红晕一片,裹着被子无地自容。
她的举动传到鄢子淇眼底,他低笑一声,“这里是炎陵城,看来你是想起来昨天发生的事情了。”
“炎陵?”思云脸上的红晕未退,惊疑的目光望着鄢子淇。
为什么会在炎陵?昨天沐宸枫明明不肯信守承诺,还要将他们灭口的,怎么**过去,他们又回到炎陵城了。
她的疑问还没能问出来,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随后声音在外面响起,“鄢大人,吴大人说有要事相商,请您去议事厅一趟。”
“好。”鄢子淇应了一声,随后转头对思云说,“细节你问致远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鄢子淇转身便准备出门去,望着他的背影,今年已经快要过去,鄢子淇也有好几年没有回家了。她突然心中闪过一丝异样,还没弄清是什么感觉时,嘴上已经唤住了他,“大哥。”
鄢子淇顿着步,疑惑的回头看她。
“今年,你会回家吗?”
“回家是肯定要回的,只是,你已经不在鄢家,即便回家也不能团圆不是吗?”
他笑容勉强,在思云问完的一瞬间,他表情僵硬了片刻,随后才回答道。他虽远在炎陵,但京城发生的一些事情,他还是知道的。
思云不是鄢茂学女儿的事情,鄢子淇是鄢家人中最先知道的。这其中牵扯的许多关系,他如今也有些倦怠了。
她愣在原地,望着他有些愣神。
鄢子淇扯开嘴角轻笑一声,转身出了屋子。
思云平躺在**上,双眼痴痴的望着纱帐顶上,思绪飞的老远。
就连屋里什么时候进来人,她都没有察觉到,知道那人走到**边,关切的问道,“思云,你感觉还好吧?”
她这才回神,转头撞进了一双明亮的眸子中,眸中带着歉意和关切。
她娇羞的低了低头,不是第一次经过这种事情,前世过往的经历,让她没有觉得有多难为情,只是实话实说身上的感觉,“我没事,只是感觉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