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贵退下时,小心翼翼地伸手将窗户掩上,不怪他不小心撞破,不关窗户,谁走到这都能看见的,不得不说,是他运气不好罢了,失魂落魄的回将军府吩咐,宁氏和文太夫人听得皱眉,文战嵩不知道儿子什么意思,眼下正是多事之秋,让所有人出动……
沈月浅脸上臊得慌,文博武来的时候最喜欢抱着她,起初她还觉得不好意思,后来熟悉了也将不好意思忘了,没想到会被文贵瞧了去,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看了。
“不用害羞,身正不怕影子斜,何况,我们又没做什么。”虽然,文博武心里很想做点什么,可见她羞愤得脸色通红,还是算了,只希望日子快点过,等她十五岁,两人成亲后就好了。
文博武和沈月浅说了会儿话,玲珑在外边说饭菜准备好了,沈月浅脸上的红潮退下,让玲珑将小七找来,文博武在这边待久了,周氏心里会不高兴,“后天我和我娘要去一趟周府,之后,我娘说去南山寺上香,怕是要过年的时候才回来了。”
文博武蹙眉,这么大的雪,上南山寺估计难,“我送你们去。”
沈月浅嘴角漾着笑推辞,“不用,有福禄福寿,你专心忙你的事就行了,况且,起南山寺的道路已经被铲平了,不会遇着歹人了。”这件事说来也奇怪,之前去南山寺的时候还要绕过两座山丘,官道上看不清山丘里侧的事,在里侧真遇上点什么外边也不知道,如今,通往南山寺的路却一马平川,还是从南山寺回京的时候她发现的,也不知谁的手笔。
文博武挑了挑眉,移开了话,“走吧,用膳,出发前你让福禄捎信,我送你们去。”前边一次的事情还历历在目,文博武不想再承受一次失去她的痛苦了。
沈月浅见他神色不太自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狐疑地开口,“那两座小山丘不会是你让人铲平的吧?”回京经过那里,周淳玉说起还觉得奇怪,据传上香时走的弯路却是多,礼佛的诚意越是重,这就是为什么寺庙要建在半山腰或者山顶的原因,一步一步爬上去求的才会灵验,结果去南山寺的道路一马平川,怪不说,道路两旁高大的树也被砍了许多,视野宽阔起来。
文博武没有否认,“那处地形之后发生了几次抢劫事件,哪需要我说什么?京兆尹自己看着处理的。”意思是他确实也存了这个心思,不过被京兆尹抢先了。
沈月浅对他的话表示怀疑,不过也没揪着不放,因为玲珑端着食盒进屋了,沈月浅只好歇了问的心思,不过还是没将小七带来,小七玩得兴致勃勃不肯走,沈月浅由着他去了,文博武吃饭动作慢,不时和沈月浅说话,沈月浅侧脸看他,“那日我在将军府,饭桌上没有一人说话,以为你们吃饭都是不爱说话的。”
文博武勾唇笑了笑,“太夫人重规矩,吃饭的时候不爱说话,可偶尔也会说上一两句,并非你想的死板,进了将军府你就知道了,对了,你可听说沈未远最近谋了一份差事?”
沈月浅讶然,随即,想起当日沈月茹的一番话,貌似又在情理之中,不过,他好奇沈未远怎么和宋子御搭上线的,毕竟,沈月茹是离家出走靠着薛家认识的宋子御,而沈未远呢?
活得越久,上辈子她心中的恨意就越淡,说起来,她很满足现在的生活了,家人健在,朋友二三,还有陪伴她一生的文博武,说起沈家,她已没了那么多的恨意。
“你以为沈未远搭上的是谁?”文博武看她神情就知道想到宋子御了,目光幽深起来。
“不是宋子御吗?”沈未远是沈月茹的大哥,宋子御和沈未远走得近再正常不过。
听她说起这三个字,文博武心里百般不是滋味,知道沈月浅不会和宋子御有什么了,他心里仍是不痛快,“不是他,是韩大人,牵扯的事有点多,我和你说也是希望你提防着点。”
他以为看着沈家身败名裂,沈家人苟延残喘痛不欲生他是帮她报仇了,不料沈未远还有机会翻身,文博武轻笑一声,给沈月浅夹了一块酥肉,神色不明,沈月浅抬眸看他,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总觉得毛骨悚然,韩家和沈家平时并没有什么交集,为什么愿意出手帮沈未远,想起上辈子沈家被查封的青楼,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别想了,吃饭吧,他们威胁不到你们。”能威胁到沈月浅的人,他都不会放过,韩家,他倒是不知道韩家竟然投靠了五皇子,还真是有趣。
还没吃完,玲霜提着裙摆从院子跑来,到门口喘着粗气道,“小姐,丁小姐来了。”
沈月浅和文博武俱是一怔,后者脸上明显不悦,“这时候来做什么?”之后他就要忙了,很长时间都见不到沈月浅,丁薇这时候来干什么?怨气太重,沈月浅苦笑不得,“不若我让桂妈妈给你装些糕点,回去的路上吃?”
玲霜这般说想必丁薇已经在来的路上了,见着文博武在终究不好。
文博武推开椅子,让人将门关上,玲珑玲霜不明所以,刚关上就听到碗掉地上的声音,不由得奇怪……
文博武扣住她的后脑勺,强势的吻了下去,沈月浅不察,手碰着碗,身子后仰的瞬间将碗扶落在地,他黑晶石的眸子里映射着自己的脸,沈月浅又急又气,他真是越来越混账了。
两人的呼吸皆交融,文博武的手再次攀上那处浑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