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怡一心想着黄瓜和元宵,什么都不顾,只说好,又突然想起两人身上的伤势:“你们两个倒是把伤口都收拾收拾,省的吓坏了家人。”
站在床边的江采琼看的清楚,秦渊亲手在自己胳膊上刺了一刀,心里猛然就揪了起来。虽然不知道师兄为什么这样做,但他总是有自己的道理,何况院子里打斗的这群人行踪十分诡异,连带着店家的护院似乎也高手不少,这里疑云重重,那少年也出现地莫名其妙。
好在马车里备的有应急的药物,包扎止血应当也是容易。
只是没想到几个人却去了对面的屋子,丫鬟进进出出,又上了汤点吃食,江采琼在窗户边看的心里一揪一揪的。
片刻又有小丫头进屋,道两位公子偶遇朋友,在对面的厢房里重开一宴,又道护院护卫不周,让众人受了惊吓,东家请几位重新用菜,于是陆陆续续地又上了新菜,热气腾腾。
甚至院子里的血迹也在片刻间就清洗干净,不留痕迹。
止了哭声的裴颜却一把挣脱了蕙芷的手,噔噔噔地跑到院子里,冲到对面的厢房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