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吕岳追问运粮的马车往码头上夹带竹筏是事情,肖不是顿感莫名其妙。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运粮的马车往码头上夹带竹筏是怎么回事,他惶恐地问道:“小人没有着人往码头上夹带竹筏了,再说小人的米行里也根本没有竹筏这种东西了!”
“看来你还是不老实呀,是不是再来它二十大板?”吕岳威吓道。
“小人那里还敢不老实呢!大仙饶命!”肖不是恭顺地辩解道:“小人不是不老实,是根本就不知道这回事。大仙能否提示一、二,让小人想想这运粮的马车是怎么跟竹筏瓜葛上的。”
“还是这个茂源米行,那个小沣难到没托你运粮时,往码头上梢带一只竹筏吗?”云霄娘娘开腔说道。
“没有。”肖不是很肯定地应了一声,想了想又说道,“不过小沣临走时说,虽然大宏源米行是个大粮行,但是要在短时间往码头凑够十万斤粮食也不轻松,吕管家为了感谢大宏源米行转接下这桩生意,所以把茂源米行的仅有的一驾能运粮的马车也着人装满了大米听用。另外茂源米行还有几千斤大米。只是会驾车的伙计不巧都被官府和神仙滞留在船上。如果大宏源米行需要的话,着个会驾车的伙计来赶去即可。这六千斤大米也尽可以搂去凑数。”
“那么你派伙计去赶茂源米行的马车了吗?”吕岳追问道。
“派了,这十万斤粮食不是小数目。马车对小人而言是急需,那六千斤大米小人也想着去搂货,不过这些都是伙计们去做的。竹筏之事,也许是伙计们做的,与小人其实无干呀。”肖不是极力的辩白道。
“往码头送粮之事,你是怎么铺排的?茂源米行的粮车是谁来赶的?”云霄娘娘问道。
“小人的米行里有四驾马车,小人就先让伙计在米行里把这四辆车装满大米。这几辆车一走,小人就把伙计和家人全部派出去搂货。派到茂源米行赶车的是伙计牛铁栓。小人还让先行的四辆马车卸完货先来茂源米行把这六千斤大米先拉到码头卸完后就直接来茂源米行。”肖不是答道。
“牛铁栓现在哪里?”吕岳问道。
“小人就在这里!”原来牛铁栓就在被拘控在茂源米行的这一干人众当中,听到吕岳提到自己的名字,那敢怠慢,连忙从人丛中窜了出来,到桌案前拜伏在地。
吕岳低头一看,这铁栓就是几辆来茂源米行运粮的马车车夫其中的人,就喝问道:“看来这竹筏之事与你有莫大干系。如实招来,免得皮肉受苦!”
“大仙饶命,小人一定如实招来!”看到吕岳把竹筏之事跟自己连在了一起,牛铁栓心中惊恐万状。掌柜肖不是已经招惹上二十扁担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神仙既然问起了这件事,哪就不能含糊。他连连叩首,然后就说起了事情的经过。
牛铁栓是夜里在睡梦中被唤起的,起来后就和米行里的其他人等一起,连夜把米行里的四辆马车装上粮食,这时,肖不是又吩咐他赶往茂源米行,把茂源米行的那驾装满大米的马车赶往码头卸掉后再回茂源米行。牛铁栓应诺后就跟着大宏源米行这几驾装满粮食的马车出了门。
从大宏源米行往码头路过茂源米行。牛铁栓走到茂源米行门口,就离开了这一行马车,独自来到茂源米行的大门前。门没怎么敲就开了,茂源米行的店前掌柜和看大门的伙计把牛铁栓迎进院里。院子里,一驾马车已经装满了粮食,套好了三匹骡子。牛铁栓打量了一下马车,看看粮食也装得够数,就是粮食下面压了一捆粗竹杆。牛铁栓心里有些纳闷,不过纳闷归纳闷,看着粮车已经装好,想着可能是夜里,茂源米行的伙计夜里急于装车,可能忘了卸下。再想想自己只是个干活的伙计。干好自己的活就行。有些事情也不便多问。至于这捆粗竹杆到码头卸完大米后,回来把它掀下车来即可。所以他也就没提这捆竹杆的事儿。跟茂源米行的店前掌柜和看大门的伙计简单寒暄了几句,就赶着大车往码头奔来。
先前的四驾马车已经过了城门,正在码头上卸粮。牛铁栓赶着马车来到城门口,已有大宏源米行去其他米行搂货的伙计赶着两驾马车来到城门口,三驾车刚凑到一块,几个神仙就过来盘问了一番,然后就把这几驾马车也放出了城门。
这三驾马车停到江边的码头上,开始卸粮。这时,大宏源米行先前来码头的四驾马车已经卸完了粮食,跟着这四驾马车来码头的七、八个伙计也赶过来帮忙,不一会儿功夫,就把这三驾马车上的粮食卸完。除了留下四个人看货、帮忙卸车以外。牛铁栓就和大宏源米行的其他伙计一道,驾着这几辆马车就往茂源米行奔来。刚进来院子,就跟进来几个皂隶。一个领头模样的人跟茂源米行的伙计也不知道攀谈了几句什么,就着人把他们和茂源米行的人都关进米行的铺子里。后来听到天上响起里霹雳。众人都很害怕……
“这捆粗竹杆现在何处?”吕岳咄咄不休地追问道。其实从孔宣那里他已经知道。这捆粗竹杆就是姜子牙等人逃跑用的竹筏。之所以要追问不休,那就是要秉承通天教主的旨意,弄清姜子牙的诡魅伎俩。
“大仙恕罪,说起这捆粗竹杆,小人已有在码头卸完大米后把这捆粗竹杆还回茂源米行的念头。卸货时自然不会把它卸下来。但离开码头后看看车上却没有了这捆粗竹杆。小人心想自己再愚钝也不会这么健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