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以后,丁矜师直接拿了睡衣宿舍公用的浴室换了然后一路跑了进来迅速的钻到了被窝里,倒是很自觉的给丁陇留出了一半的位置,然后将她抱着睡觉的枕头分给了丁陇躺。
等丁陇躺下以后,两人倒是保持着好几公分的距离,“睡吧。”丁陇道,“晚安。”
“晚安。”丁矜师低声的应了声翻了身似乎就准备睡了,又突然回过神,看了眼丁陇,开口问道,“丁陇,你应该不会让我给你们哥几个跳脱衣舞吧?”
丁陇扑哧的笑了,“你放心,我丁陇不至于这么缺德。”
“我想也是。”丁矜师应了声然后就没说话了,没过一会儿,丁陇就听到身边的女人平缓的呼吸声,想来,是真的睡着了。
丁陇躺在她的身侧,两人之间虽然还有相隔着几公分,但是,却没有人知道,丁陇此刻的心境,却是多么的激动和振奋。
他万万没想到,丁矜师对他的新人可以这般,放心的就与他同床共枕,然后,在他身边这么快的如水。
所以,这一刻,丁矜师对他有多信任丁陇才知道,上一世,他趁她醉酒轻薄强吻她有多伤她的心。
那时候,丁矜师已经是很绝望的,对兰励,对他,或者说对这个世界的所有人呢。
兰励先与她分开,而后,她伤心,便找了信任的朋友陪她出来喝酒,丁矜师认为,无论她喝的多醉,身为她的好朋友的丁陇总是会照顾好她,没想到,却是她这么信任的人反倒是轻薄了她,那时候丁陇在丁矜师的眼里应该是一个混蛋,或者说是一个败类,是一个衣冠qín_shòu,道貌岸然的混球。
冬天的夜很漫长,即便是许久没有休息过,但是,睡在她的身侧,丁陇却一点也不想闭眼,将于她独处的时间这样荒废过去。
他珍惜这样于她平静相处的每一天,甚至,是每一秒。
丁矜师是对丁陇真的没有半分的戒备之心,所以,丁陇虽然与她同床共枕,但是,她却没有丝毫的担忧。
当然,也的说说丁矜师的睡相。
对于一个从小就是一个人睡的丁矜师,她的印象中是真的没有同床人这个概念,她习惯了自己这张大床,所以,平时,她总能让自己在这张大床以鬼医的角度翻滚却能保证她自己不掉下床,而她平时睡觉抱着的枕头此刻已经在丁陇的头下压着,但是,怀里少了东西的丁矜师半夜却好像有一种习惯,碰到身边什么东西,自然而然的就抱了上去。
这抱,还讲究和睡姿有关系的抱。
她睡觉不安分,就算是抱着抱枕那也是一晚上的在滚动。
时而将一个手臂压在抱枕上,时而再翘一只腿上去,当然,这只是很平常的睡姿,更多的时候,丁矜师喜欢直接压在自己软乎乎的抱枕上。
迷迷糊糊的睡梦中,丁矜师心里想着,奇怪,她的抱枕今晚怎么有点硬,摸上去手感有点磕人,她想,看来抱枕坏了,她明天应该去重新买一个新的,正好她上次逛街的时候有看到一只毛毛虫形状的抱枕特让她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