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完了之后丁矜师就再一次的沉睡了。
而她这个被她嫌弃准备换掉的“抱枕”先生显然一整个晚上都有点不得安生。
丁陇看着压在他身上的女人,当真是哭笑不得。
这一晚上丁矜师在他身上又是摸又是蹭的,丁陇的小小丁早就立正站好了。
丁矜师是他深爱的女人,她就这样趴在他身上,他要是没有半点反应那他当真就不是正常的男人了。
“矜师~”丁陇轻声的喊了一声身上沉睡的女人,见丁矜师没反应,他就轻轻的动了下把丁矜师从自己的身上挪下来,因为这个动作有店大,丁矜师被丁陇吵醒了,朦朦胧胧的就睁开眼睛,或者说,睁开一个缝隙看了眼丁陇,问了句,“怎么了?”
然后问完这句话以后,丁矜师被窝里的手动了下,下意识的找着让她最舒服的姿势,只是,迷迷糊糊好像碰到一个什么硬邦邦的东西,丁矜师伸手揉了揉眼睛,一本正经的问,“丁陇你身上藏棍子了?”
丁陇脸憋的红通通的,直咬着牙看着一脸茫然不知已经在他身上点了一个晚上的火的女人。
“恩。”丁陇艰难的应了一声。
“什么怪癖。”丁矜师不满的嘀咕了一句,翻了个身就继续又睡了。
丁陇真是哭笑不得,是啊,怪癖啊,揣着硬邦邦的棍子睡觉可不就是怪癖?
但是,这能怪他?原本是还好好的,谁让丁矜师就光点火了?还是不停的点?想过他这个棍子主人的感受了没有?
丁陇一夜煎熬,丁矜师一夜好眠。
或许是因为终于休息好了,又或许是因为昨天那一针和她吃的药起作用的,第二天早上醒来,丁矜师的精神大好。
“丁陇丁陇!”丁矜师不管三七二十一,她一醒来就开始推了身边闭着眼睛的丁陇也没管丁陇是不是睡够了,等丁陇睁开眼睛看她了,她直接从被窝里站了起来,哈哈一笑,“我丁矜师满血复活!精神大爽!”
“那可真是恭喜你了,呵呵。”丁陇揉了揉因为没有休息好突突在跳的太阳穴,起身,“今天要去上课吗?”
“有课,但是我可以不去啊!”丁矜师笑,“你来了我还去上课?那你多?我听我同学说,那个小镇特别的漂亮!我来了两年了都没有去过,正好,这回有你陪着。“
“不去上课不要紧?”丁陇是不知道国外的学校和国内的学校有什么差别,但是,国内的学校,特别是好的大学,校规特别的多,就像军校一样,这无故旷课是要被处理劝退的。
“放心吧,我教授不知道我病好了!”丁矜师摇摇头,“课不多,国内和国外的教育有很大的差别。”
说完,丁矜师就推着丁陇去洗漱,等丁陇出门了以后她才迅速的关上门换上了衣服。
两人是出了学校才吃的早餐,丁矜师是做贼心虚,担心在学校食堂遇见认识的教授,所以直接拉了丁陇出了学校,离开了学校,丁矜师就带着丁陇去了她向往已久的小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