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疼!...”如略皱着眉从床上爬起来,杀琰一听见动静立马冲了进来,扶起如略。

如略撑着脑袋,看着杀琰,“老杀,你脸上的疤,是枕戈伤的?!”

杀琰瞳孔一缩问:“你想起来了?”

如略冷冷一笑,说:“老杀,我做了个梦,梦醒了,该如何,便如何!”

杀琰正待说什么,从他身后探出一个小脑袋,眼睛水汪汪的,跟枕戈如出一辙的轮廓:“你就是娘亲?!”

如略一愣,看着小孩儿,正要开口,杀琰一把将小孩抱起,说:“你让我回魔界不久,他便化为人形了,所以少帛才会去找你。”

如略此时早已眼眶发红,抬起手试图去摸他,小家伙却又使劲将脑袋往如略怀里蹭了蹭,挑衅的看着杀琰。杀琰干咳一声,说了句:“我先走了。”便离开了。

“小鬼!给我滚出来!╰_╯”杀琰刚走,九怀便气冲冲的踹门而入,如略抱着儿子,看着怒气冲天的九怀说:“父王,别忘了,明儿换个白玉龙的门,不然,让少帛烧了你的胡子!=^.^=”

话说,九怀为了彰显自己是有孙子的魔,近期硬是把胡子给留了出来,让大家一阵恶寒-_-;自己宝贝的不得了胡子。谁要是动了它,就跟谁急!

九怀这一听,立马捂住自己的宝贝胡子,恨恨的瞪了如略一眼,如略却一抿嘴,直接无视掉他。小家伙见九怀的样子,乐得在如略怀中手舞足蹈。九怀一记眼刀过去,小家伙立马消停了。

“呵呵...那个,略儿啊,父王想,那个...”九怀有些为难的看着如略,说话吞吞吐吐的,他这魔尊在外面那是一个风光啊,可是到了他自个儿女儿面前,反而憋屈的跟个小媳妇一样。

如略好笑的看着九怀:“父王,你想纳妃?”

“混蛋!本王对你娘那可是忠一不二的!”九怀立马急红了脸,辩解道。

如略看着九怀,一脸莫名其妙。九怀干咳一声,试图转移如略的注意力,可如略正逗着儿子玩呢。

“我说,你赶紧把你儿子给我看好!”

此话一出,成功的吸引了如略的视线,如略看着九怀:“嗯?他尿了父王的床?”

这话不说还好,说罢,九怀一脸哀痛的捂住额头:“那混蛋小子!他占了老子的寝宫!还把老子踹了出来!”感觉到怀里的小脑袋往里缩了缩,如略抱紧了他,手一下没一下的拍着他的背。

“父王,不要告诉我你连他都制服不了!?”如略这叫做哪壶不开提哪壶,不过,看样子,自己这个儿子应该还蛮厉害。

九怀脸一红,嚷嚷着:“谁、谁说老子打不过他!这小子在零花树里吸收灵力,又先天如你有九翼,这不又顺便继承了他老子枕戈的力量!一到晚上老子要进寝宫休息他就朝老子射白羽,老子哪里能应付他!又不敢真和他动手!真真欺魔太甚!!!!凸\_/凸”

如略敛起笑容说:“父王,当年召回略儿的魂魄,重塑肉身,费了您许多修为吧?”九怀站起身,收回刚才嬉闹的模样,不说话。

他想起当年,如略和天正剑一同收入炼妖壶,后来在魂散之际,执念深的可以聚魂,化为天正剑的剑魂。天正剑本为镇妖神剑,又有了千年修为做载体的剑魂,力量百倍提升,再加上枕戈抱着以身碎壶的念头,这才破了炼妖壶。后来血末独自硬闯神界去夺剑,已化为剑灵之身的如略又被枕戈一剑刺下。

九怀身为魔尊,当然不能看着女儿受苦,他用自己千年修为给他的女儿疗伤,这才勘勘保住如略的命。

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如略放开小家伙,起身下床,站到九怀面前,抱住九怀:“父王!谢谢!”九怀抱住如略,叹了口气

他养个女儿容易嘛他......(╯^╰)要再来个几回,哦不,一回,他老爷的命还要不要哦!!!

零花依旧是红色,漫天飞舞,当年在树下的两人已经不在,只余下如略一人,红衣翻飞,立于树下。抬起手,一片花瓣飞落,红色的花,是她的血染红的。

“略儿...”一声沙哑的呼唤,如略没有转身。枕戈一步一步走向如略,走向他爱的最深也伤的最深的那个女人。

“战神殿下今日回来,是来取我性命的吗?”枕戈脚下一顿,脸色沉得吓人,如略缓缓回身,看着枕戈,勾唇一笑,却让人心头发寒:“杀我一次没有死,不知道这次,会不会死?”

枕戈踉跄一步:“不,不是的,略儿你听我说!”

“说什么!”如略眼稍微上眺,步步紧逼,她也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她只是难受,非常难受,“说魔就是魔,与神注定要对立吗?!”

“你知道不是的!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他不是故意杀了血末,他不是故意刺她一剑的,他忘记了一切,却在剑没入她的胸膛时,忘川水生生吐了出来,可他来不及接住她将散的魂魄。

“够了!对不起?!对不起末末就能回来吗?你知道末末是谁吗?他是我哥哥啊!我的哥哥啊!末末他那么疼我,你知道他对我来说有多么重要吗?你居然,你居然就那么杀了他!让他再无生还的可能!”说到最后,如略早已泣不成声。

血末在神魔大战妖灵之战已然受了重伤,醒来便听说如略被困于天正剑中,他拖着残破的身躯去夺天正剑,他自知硬夺不可能,便自己拼上全力迎上剑锋,枕戈虽失去了记忆,忘去了一切,但他不喜欢直接用天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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