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玄幻奇幻>冷帝缠欢:爱妃,束手就寝>第149章 生辰宴上,陷害起
间,风起云涌,濯黑瞳底,刹那掠过大片大片未明的浮光,目光中有冰冷星火,骤然点燃,灼灼的裹住映在他眼底的女子,像是恨不能就此将她焚毁殆尽了一般。

如铁长臂,蓦然将她揽入怀中,凶狠力度,迫出夏以沫的一声痛呼,她尚未反应过来,原本被她贴着的温热唇舌,已蓦地压向她,如狂风骤雨一般,迫开她的唇,极轻松就找到她的舌头,以一种像是恨不能将她吞入腹中般的力度,激烈的吻住她……

夏以沫呆呆的立在那儿,有一刹那,除了睁大眼睛,任由他施为之外,再无其他反应。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迅速的从两人之间流走,夏以沫甚至能够听到那些呼啸着离去的声音。

铁钳一般揽住她的温暖怀抱,紧紧贴在她的身上,毫无缝隙的贴合,即便隔着两人轻薄的衣衫,依旧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那从男人滚烫胸膛里,传来的轰鸣心跳声,一下一下砸在她心上的热切频率,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敲开她,让她揉进他的体内,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般,骨中骨,肉中肉……

瓢泼落雨,活泼泼洒落屋顶,轰隆隆发出巨响。

屋内,灯火昏黄,忽明忽暗,摇曳不定。

缓缓的,夏以沫缓缓的伸出手,环抱住男人,在他温热的唇舌自她唇畔轻柔扫过的时候,阖了眼眸,轻轻的,轻轻的,回应着他炽热的亲吻……

万籁俱寂。偌大的房间,一时静极。惟闻细微的喘息声。

落雨绵绵,芙蓉帐暖,正是意热情浓。

……

天气越发的凉了起来。

夜深露重。天边半阙冷月,懒洋洋的隐在云层后,只露出一圈白光。一颗星儿也无。

“小姐……”

柔香不知何时进了来,站在她身后,“王公公方才命人来禀,说……”

语声一顿,似有些难以启齿之后,道,“……陛下今夜宿在和妃娘娘的寝宫,就不过来了……”

沉沉嗓音,被窗外灌进的幽幽凉风,吹得散了,像是虚无缥缈的一场梦。

半响,夏以沫方才轻轻应了一声,“知道了……”

一张清丽绝艳的脸容,淡若秋水,什么情绪都没有。

宇文熠城已经有好几日没有再来过缀锦阁了。前天是在皇后纪昕兰处的永和宫,今日,是阮迎霜的延禧宫……

大抵是想做到雨露均沾吧。

不知,下一位是谁?

柔香还在她身旁站着,眸中难掩的担心,欲言又止。

夏以沫不由轻声笑了一下,道,“我没事……”

她是真的没事。

她不在意,如今那个男人**幸谁,又留在谁的寝宫里过夜……或许,因为对他再也没了期待,所以,他做什么,都觉得无所谓了吧?

只要他去找的那个女子,不是上官翎雪就好。

她还记得,那日中秋之后,又过了几天,正是上官翎雪的生辰,宫中设了小宴,所有妃嫔都在席,她自然也去了。

却没有想到,在那儿,竟会遇见宇文烨华。

自从那日在阿轩墓前,他亲口承认,是他与上官翎雪联手害死的阿轩之后,夏以沫就没有再见过他。

听闻,自那日起,他就一直称病在家中,也未上朝。

却不想他会出现在上官翎雪的生辰小宴上。

看到她的时候,宇文烨华眼中一刹那间似凝了千丝万缕的情绪,到最后,只涩声问了一句,“沫儿,你还好吗?”

夏以沫当时正欲将杯中的竹叶青,送到唇边,见到他走至她的身边,又问出这样一番话来,动作就是一顿,然后,缓缓抬眸,望了他一眼,饱满浓丽的唇,如春花初绽般,一点点的漾出抹浅笑,唤他道,“谦王爷……”

宇文烨华听得从她口中吐出的陌生称呼,一张温润如玉的脸容,微微变色,望向夏以沫的一双清润眸子,仿似带着悲伤。

夏以沫却依旧笑靥如花的望住他,嗓音柔柔若春水,说出口的话,却仿佛刀子一样,“……夏以沫好歹也是陛下的嫔妃之一,就算谦王爷您不肯赏面唤本宫一声皇嫂,但像现在这样直呼我‘沫儿’,难道不觉得不妥吗?……”

她声音不大,但因着席上各人都一直或明或暗的盯着她,此刻听来,就异常清晰。

方才还觥筹交错的热闹景象,一时之间寂静下来。所有人的眼光,都看向他们这一边。

大抵是皆一副幸灾乐祸,等着看好戏的模样。

连宇文熠城都停下了杯盏,只在指间把玩着那只雨过天青色的酒盅,墨黑眼瞳,凉凉的望向他们。

而在他身畔,一袭雪荷色碧纹湘江长裙、本该是今日众人焦点的上官翎雪,也已在不知何时,敛了嫣然唇畔的温柔浅笑,惟余似水明眸里,闪烁未定的一丝浮光。

夏以沫却仿佛丝毫没有察觉众人的眼光,看也未看对面僵立的男子,只自顾自的拾起桌案上的酒杯,抿着。

坐在她下侧的瑜贵人,此时突然娇声笑道,“我怎么记得……从前,谦王爷唤沫儿妹妹为‘沫儿’,一直唤的十分顺口,沫儿妹妹也一直听得十分的顺耳……怎么,这才几日不见,沫儿妹妹与谦王爷就这样的生分了呢?”

向婉儿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插一脚的机会,幸灾乐祸的接口道,“就是……本宫也记得,从前沫儿妹妹不是还一口一口的唤谦王爷为‘齐墨大哥’吗?怎么这会儿,倒叫起‘谦王爷’了呢?”

夏以沫悠悠一笑,宽大衣袖抬起,漫不经心的将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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