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说出来一个名字,我吓了一跳。
这个名字父亲告诉过我,说我们家欠人家东西,如果来要,就还给人家,说还有欠条。
父亲当时并没有告诉我是什么,一直到父亲死了。
这件事我也是慢慢的忘记了,父亲做事情是认真的,就是欠人家一块钱,都当一件事来办,他总是告诉我,只允许别人欠我们的,不允许我们欠别人的,这让会让我生活得轻松,快乐。
这个姓钱的人,我让他进来坐下。
关于姓钱的这家人,父亲提到过,说是朋友,更多的没提。
“我欠你家的东西,是不是有欠条?”
这个人从怀里拿出来欠条,放在桌子上,我拿起来看,是父亲的笔记,没错,上面写着的是欠瓷棺一副,下面还有说明,是赫图小吉村窖出来的,是那儿的土。
真是没有想到,父亲会玩了这么一个大手笔,欠了一个瓷棺,瓷棺还在那家这儿放着,那就是说,父亲跟那家的人也有联系,这瓷棺看来放在这儿最安全了。
父亲很少跟我提他的人际关系事情,说人活着要简单一些,看来并不简单,也许他想简单,可是遇到很多事情就不简单了。
可是那五说的关于瓷棺是他家从占山胡子张三那儿买来的,这又是一出,反正这里面的事情是太复杂了。
我把那五叫来了,让他看欠条。
那五看了我一眼,把欠条撕了,然后看着这个钱姓的人笑,这钱姓的人也笑,跟傻逼一样。
“那是假的,我可以再写出来一张。”
这货拿起笔和纸,写下来一张,一模一样的,跟父亲的字是一样的,无法判断出来,真假。
“那就是说,你在做假了?”
“真的在我父亲那儿,上面有手印,血的。”
这个人不傻,看着傻乎乎的。
“我走了,三天后来拉棺。”
这个钱姓的人走了,我看着那五。
“那瓷棺怎么回事?”
“真不知道,太复杂,我父亲就是这样告诉我的,从占山胡子张三那儿买来的,反正这事也是弄不明白了,人家有欠条,来要,给不给是你的事情了,反正这那宅那楼都是你的了。”
瓷棺,太精美了,但是不是我的,给人家,但是我要看到欠条是真是假。
三天后,钱姓的这小子又来了。
“我把真的欠条拿来了,但是不能让那家那小子看,他是坏人。”
我看了欠条,那手印我看了半天,是父亲的,父亲的这个是大拇指印,我认得,有一些奇怪的纹,别人弄不了。
“既然是,我可以还给你们,那地方我到是能进去,只是那小门不可能把瓷棺弄出来,其它的地方,我无法打开。”
“我回去跟我父亲说。”
钱姓的男人把欠条收好,藏了几次。
真是不知道,最终会发生什么事情。
三天后,这小子又来了。
“你把我的欠条偷走了,丢了。”
他哭上了,跟一个孩子一样,卧槽,智商有点让人着急,你说说,放在里怀的欠条被人偷了,我没偷,那会是谁偷的?
“让你爹来见我,我认这个账。”
这小子的爹到典狱来找我,狱卒送进来,他说姓钱,跟我父亲是朋友。
我让他坐下,把说儿子把欠条弄丢了,那意思似乎就是我骗傻子一样。
“我认这个账,我已经看到了,只是那瓷棺不太好远出来,我不知道如何打开大门的方法。”
“不用,我只要瓷棺里的东西,这棺材当初我也是跟你父亲商量过了,你认账,这棺材就给你,我只要里面的东西,如果不认账,就说看一眼瓷棺,然后一下把瓷棺给砸了。”
看来这个钱姓的人,跟父亲关系不只是朋友了,父亲的良苦用心,我此刻也是懂了。
“那好吧!我带你去。”
晚上,我带着这个人进了通道,用那五教我的方法,真的就打开了一个小门,进去,这个人看到了瓷棺,似乎没有更多的赞美,轻轻的拉下布来,然后把一副手套扔给我。
“一会儿帮我把棺盖打开,千万要轻,只要打开一半就可以。”
我不知道瓷棺里面会是什么。
打开了,里面竟然是骨头,这个人慢慢的捡出来,用黑布包上。
棺材盒上,盖上黑布。
“这是我祖宗的尸骨,终于可以回家了。”
我们出这,这个钱姓的人告诉我。
“那欠条不过就是我和你父亲的一个约定,怕你贪心,看来你不是那样的人,那欠条并不欠我们什么。”
这个人走了,他走了很久,才回房间。
我和哈丫正吃饭,又来了一个人,都***不走门,翻墙,辽北胡子多,也不能总是翻墙而入。
这个人进来,直接坐下,然后拿出欠条来,在我眼前,我伸手去拿,他一下缩回去了。
“把瓷棺给我吧?”
我冷笑了一下,那瓷棺压根就是父亲做的套,那欠条也是假的,并不存在这样的事情,可是这小子拿着,是证据。
“我不管你是谁,其实,根本就没有瓷棺的事情。”
“蒙我?”
“这是真的,这欠条就是我父亲跟他的朋友开的一个玩笑。”
“别骗我了。”
“你偷了欠条,你看看欠条后面写着的暗字,用水一涂就出来。”
这小子真的就那样做了,其实什么都没有。
“你骗我?”
这小子涂上水之后,那欠条前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