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你手咋这么冰凉,要不,让本王摸一下你其他地方……”说着,还不待她反应过来,修长的指节便……
“啪”,伸手一掌拍在了他的手背上,尽管手背通红,羊肉没吃着惹了一身骚,可是,他居然还是不甘心,大掌一伸,五指准确地掐住了她的腰身,整个人在旋转了一圈,如腾云驾雾一般,最后,稳稳地落在了他的膝盖上,屁股上软软的肌肉,她真怕把他给坐断了,都不太敢把全身的重量彻底放上去,双臂‘啪’的一声撑在了窗棂上,淡淡的阳光从外面打照进来,落到了眉眼上,为他俊美的五官增添了一抹说不出来的邪魅。
“再动,本王就放手了,掉下去摔疼了屁股,别找本王哭。”他笑着威胁,由于她整个身体都挂在了他身上,当他一抬头,恰巧脸就埋入了她的一片柔软中,灼热滚烫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肌肤上,让她胸口漫过一阵说不出来的痒痒感觉。
“喂,瘫子你……找死。”长这么大,她还从来没这样被人欺负过。
以前的男生,哪敢这样对她,如若敢这样骚扰她,她早就飞腿踢过去了,这瘫子到是有几分的魄力,敢惹她这个男人婆。
“再骂,本王可真的要松手了。”掐在她腰上的大掌……而他抬起头,再次扬声笑着恐吓,这下换云定初嚣张不起来了,因为,她的两条腿离地面有一段距离,因怕自己摔倒,又怕把他的下肢压断了,双手臂只能死死地撑在窗棂上,如若他真松了手,她可以用双臂支撑自己的身体,可是,如若他再使坏,去剥开她撑在窗棂上的手臂,她整个人就会四仰八叉跌去地面,说不定,还会先头着地,她对眼前的男子并不是十分了解,麻痹的,都相处好几月了,虽然男人对她时时开玩笑,猛吃豆腐,还睡在一张床榻上,可是,她总发现自己看不透他。
“这才乖。”见她不说话了,东陵凤真性感的声音从薄唇嗌出。
“亲爱的,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她紧咬的牙关迸出两字。
“你觉得乌羽信上所说的盟约须毁,是指的与谁?”
“应该是……相国府……吧。”要命,这男人真是太欺负人了,一直不断地在她胸前蹭来蹭去,像极了小时候的犬犬,只是,犬犬蹭她,她不会呼吸紧窒,连气都喘不过来。
而这男人用鼻尖蹭她的鼻子,她感觉自己身体里有一股热浪在从外向内袭来,让她几乎有些招架不住,真是奇怪,难道说男女肢体接触就都会这样的吗?
“聪明,的确就是你那渣爹与刘氏了。”她们与庄王府是亲家,也许,当初是因为想抚新帝登基,各取利益,所以,才会联盟,好个渣爹,还真不是一般的滑头,只是,这样像房藤上的冬瓜滚来滚去,不会对任何人忠心的臣子,如若一旦有了明君,也或者说,就算不再换新君,东陵凤意彻底铲除一些势力,必然会最先拿他开刀,别看他今日权势滔天,日子过得风声水起。
“本王奖励一下。”
“你要……奖励……我什么?”
她颤着声儿问。“本王的香吻。”男人话刚说完,云定初便感觉自己的小嘴儿被他攫住了,他的薄很柔软,也很滚烫,第一次,她用心去感受他的吻,他的吻似乎很有魅力,当他的舌在她的口腔里穿梭时,她居然一点都不讨厌,甚至被他……让她难受极了……
“想不想让本王亲,说。”他的嗓间充满了魔鬼一般的诱惑,俊美的面容上弥漫着玩世不恭的笑意,黑发,白衣,整个人像极了一只妖孽,此刻的东陵凤真这张脸,白里泛红,不知道比平日里漂亮了多少倍,仿若在她眼中,所有她认识的男子,就只有他最美,最妖。
“瘫子……我……”不行,她的心快要跳出胸腔了,由于在压抑着,所以,连她的脖子处雪白肌肤下,藏青色血管都冒了出来。
仰起了头,纤细的脖子呈现在了他灼热的视野中。
“喊夫君。”三个字落,东陵凤真扬起了纤长卷曲的睫毛,视线瞬也不瞬地盯望着她此时迷醉的表情,鼻尖在她的脖子上摩娑,最后一口咬在了她那块藏青色上面的肌肤。
“瘫……子,你……”她不知道该怎么骂他,只觉得整颗心在沸腾,在呐喊。
忽然,她脑子里回想起什么,脑袋翁翁作响,她今天早晨没与他用膳,可是,却喝了白荟在她起床时送过来的一块点心,她是医者,按理说,任何有药物的东西她都能闻出来。
她这身体的症状应该是被他暗害了,可是,他用的是什么东西,居然连精通中西医理的她丝毫不察。
“早上那块点心是你送的?”北襄王真正忙碌,哪里能理会她的问题,只是含糊地应了一声。
“说啊。”尖尖的十指拂开了他肩上松垮的衣衫,一把狠狠掐在了他的肩膀上。
“放得很少,至于是什么东西,等会儿,你自个儿查。”北襄王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整日看着她在眼前晃来晃去,日子越久,他就越受不了。
有时候甚至脱了外衫就只穿了一件褥衣,那褥衣面料薄……,日日受着煎熬,他不想再委屈自己,所以,就为夫妇之间的相处添了一丝丝的情趣。
尽管知道事后她会发飙,不过,没事,他已经将有人吃干抹净了,就算发了飙,生米也煮成了熟饭嘛。
得便宜的还是他。
云定初的脸足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