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薰浅,拓跋烈既然敢带着妻儿前来齐都,必定有所准备,无需我们担心。”
祁玥取过侍女手中的哈密瓜奶茶,浅尝一口,发现温度恰好,方才递给叶薰浅,“给。”
叶薰浅笑了笑,注视着面前的男子,心里对他的爱似乎比过去更加浓郁了几分,五年时间,她有许多饮食习惯在潜移默化中发生了改变,他虽然刚回到齐都不久,但也不忘注意这些,足见她在他心里占据着极为重要的一席之地。
但凡女子,都希望自己的夫君疼爱、在乎自己,她也不例外。
“祁玥,你的身体……已经全部恢复了吧?”
叶薰浅通过白玉吸管喝了一口奶茶,甜蜜的滋味充盈在她心间,似是要把这五年的苦意悉数冲淡……
“薰浅,我以为你知道的。”祁玥一听,凑了到她身边,将她搂在怀里,小声低语道。
叶薰浅放下手中的奶茶,与他十指交扣,反驳道:“你又没说过,我怎么会知道?”
祁玥听罢唇角一弯,恍如天上的新月似的,他轻咬着她的耳垂,声音妖孽无比道:“看来薰浅是觉得本世子晚上不够卖力!”
叶薰浅:“……”
这还不够卖力!那什么样才叫卖力?
见心爱之人如玉般的容颜俏生生地红了,祁世子情操大好,不由分说将她抱到自己腿上,双臂揽住她纤纤楚腰,低声耳语:“要不然你怎会感觉不到?”
某世子妃风中凌乱……
此时此刻,叶薰浅深深地觉得,在男人的视角中,某方面的强大果然是身体力行的标志……
“好了祁玥,你别靠我这么近,天气有些热。”
感觉到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暧昧,叶薰浅扫视着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推了推祁玥,再这样下去,这个男人就要把她给吃干抹净了!
虽说这是一醉阁的雅间,未经允许,外面的人不会进来,但是她可不想一会儿在出去时受到无数双眼睛的关注!
若是让人知道她和祁玥在吃早点时还不忘做那什么事,那她丢人可就丢到姥姥家了!
“薰浅,你真是偏心,天气比这还热时,你抱着宝贝都不嫌热,本世子抱你你就嫌弃了!”
祁世子吃醋时极其爱钻牛角尖,叶薰浅无奈地摇了摇头,接着道:“祁玥,你要知道,那是因为宝贝身体比较小巧,接触面积小散热快,所以并不觉得热。”
“好嘛。”
叶薰浅这么说,让祁玥不得不妥协,他就是有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缩到和宝贝那般大小……
“算算时间,漠北的车队大概到宫门口了吧?”
皇宫离这儿并不算很远,叶薰浅估摸着时间,齐皇今晚肯定会给拓跋烈、元媛还有两个小外孙接风洗尘,等到明天,大概会派人陪着母子三人逛街,后天才是举办皇家狩猎的日子。
“嗯嗯。”
祁玥点了点头,今儿一大早他们两个便来到一醉阁吃早餐,为的就是探探拓跋烈的虚实,如今人家已至宫门,他们也没有再留在这里的必要了。
“琼华,去柜台结账!”
叶薰浅朝着那扇虚掩的门清声吩咐,接着便和祁玥手挽着手离开雅间,顺着梯子下楼,两人俱是容貌绝美气质出众之人,从走出雅间的那一瞬开始已经成为众人目光的焦点,叶薰浅暗暗庆幸自己在雅间里及时掐断了某世子尚未燃起的欲火,要不然现在她不尴尬得钻进洞里才奇怪!
“传言果真不假,祁世子和世子妃的感情真好!”
“都五年了,还跟刚成亲时似的,真让人羡慕!”
……
叶薰浅耳聪目明的,当然能够将众人议论的话听清,她有些不好意思,想要挣脱祁玥的手,尽力不表现得如此亲密,然而祁玥怎会容许她这么做?
“薰浅,本世子粗略地看了一下,这一醉阁的宾客之中没有长相比较俊美的男人呀……”
某世子妃:“……”
话说祁世子,你确定你不是想多了?
敢情这个男人是以为她看上了哪个男人,所以想要挣脱他以便投入其他男人的怀抱?
最终,两人在无数人的目光洗礼下不带一片云彩,步履悠悠走出一醉阁,谁知还未走下台阶,便瞧见了两个“熟人”。
“祁世子、祁世子妃真是好雅兴!”
来人声音苍老,却中气十足,“老态龙钟”这种词语似乎天生与他绝缘似的。
身着暗红色真丝锦袍,左手拄着个拐杖,头发也有些花白,然而目中的精光锐利无比,他的身旁跟着一名年轻男子,灰布麻衣,朴素到了极致。
两人身后跟着五十余人,身着黑色劲装,手握利刃,身姿矫健,一看便知不是普通护卫,齐都名门望族,皆养着隐卫,这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秘密,而这五十余人,黑色的衣领上绣着一朵牡丹,不是太师府的隐卫又是什么?
贤王府的隐卫,袖口上印着广玉兰图案,而祁王府的隐卫,则是在衣摆上印有碧水清莲图样,至于安国候府和定国侯府的隐卫,也同样有属于自己的标志。
叶薰浅眼皮沉了沉,杜太师年事已高,又贵为齐皇的老师,这几年已经很少出现在众人面前,还得齐皇特批无需上朝,在太师府颐养天年,但饶是如此,齐皇依旧十分看重他,他手中的实权还在,这会儿带着那么多人在一醉阁门口堵着,来势汹汹呢!
“太师这是做什么?”
叶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