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洛的心脏忍不住砰砰的跳了起来。
他按捺住激动的心情,颤抖的声音问:“你说的是真的。”
泰隆点点头。
华洛腾的一下子站起来,在房间中来回渡步。
泰隆看着华洛,等着他做出抉择。
过了好一会儿,华洛用力的捶了一下手,道:“好,我要怎么帮你。”
泰隆微笑,心中暗骂华洛笨蛋,这么容易就上钩了。
“你只要这样···”
过了一个时辰之后,华洛从雅间里面走出来,意气风发。
泰隆站在窗边,看着街上走着的华洛,忽地笑了,转身进了一旁的房间。
房间里坐着一个人,正在小品着酒,见泰隆进来,那人招呼泰隆坐下。
泰隆也不推脱,坐下来,饮了一大口酒。
“怎么样,上钩了没?”那人笑眯眯的看着泰隆。
泰隆点头,道:“那小子有些笨,钓上来还不是简简单单的。”
那人嗯一声,道:“既然这样,就有劳了。”
泰隆摆摆手,道:“你也别客气,我们只是各取所需罢了,别忘了你答应我们诺克萨斯的事情。”
那人举起了酒杯,对着泰隆敬了一下,道:“一定。”
···
皇帝回到了住处,下了銮驾,径自往寝宫去。
嘉文四世跟在皇帝身后,一句话也不敢说,被那个刺客烬污蔑说成刺客,嘉文四世慌了神。
皇帝扭头看了嘉文四世一眼,道:“过来吧。”
嘉文四世答应了一声,有些出神。
进了寝宫,皇帝脱去衣服,躺在了床上。
嘉文四世在一旁伺候。
没有人说话,房间内安静极了。
“孩子。”
皇帝忽然开口。
嘉文四世连忙答应:“父皇,儿在。”
皇帝看着嘉文四世,怔怔出神。
嘉文四世一句话也不敢说。
皇帝望着嘉文四世,双眸中闪过了一丝又一丝复杂的表情。
嘉文四世只是低着头,不敢去看皇帝的眼光。
过了许久,皇帝叹了口气,道:“你低着头干什么,这件事情又不是你主使的,你做什么心虚的样子。”
嘉文四世听了,抬起头,惊讶道:“父皇相信儿臣?”
皇帝含笑,道:“知子莫若父,你什么样的人,我怎么会不知道。”
嘉文四世眼角闪过泪光,哽咽道:“父皇。”
皇帝拍了拍身边,道:“坐过来吧。”
嘉文四世点点头,走过去,坐在了床边。
皇帝叹了口气:“事情,恐怕更加的糟糕了。”
嘉文四世听了一愣,不知道皇帝什么意思。
皇帝又道:“我本以为捉住了这个刺客,就可以解开所有的谜题了,可是那个刺客这样信誓旦旦的样子,我还真有些拿捏不准。”
嘉文四世听了,连忙跪在地上,对皇帝磕头道:“父皇,儿臣之心,天地可鉴。”
皇帝笑了,道:“你这孩子,我又没说是你,你站起来。”
嘉文四世又磕了磕头,才从地上站起来。
皇帝道:“过来躺下吧,咱们爷俩说说话。”
嘉文四世点点头,父子两个躺在床上聊了些嘉文四世小时候的事情,最后全都睡去。
第二天一早,赵信进了皇帝的寝宫。
皇帝已经醒来,正看着嘉文四世,眼神中有怜爱,也有些迷茫。
在这一刻,任谁都看不透这位风烛残年的老人内心。
赵信站在一旁,也不敢打扰。
皇帝抬起头,问赵信道:“那个刺客招供了么?”
赵信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
皇帝笑笑:“我就知道是这样,唉,真是不让我省心。”
赵信走上一步,道:“陛下,我看不如这样。”
皇帝听了,想了想,随后摇头道:“不行,不行,这样做太危险了。”
赵信也不再说话了。
皇帝皱着眉,独自沉思。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过了七八天。
在皇城的天牢内,烬一个人坐在牢房,他手上脚上都拴着手腕粗的铁链,他身上全是伤口,衣服都破破烂烂的,这些日子,德玛西亚所有的刑法都被烬尝了个边,可是却依旧没撬开他的嘴。
可奇怪的是,尽管如此,那张面具依旧为从他脸上摘下来。
烬不知道从哪要来了一支毛笔和些纸张,一个人趴在地上写写画画。
金克丝就关在烬的不远处。
或许是女子的关系吧,金克丝要比烬好得多了,在她身上,并没有那些许多的恐怖的伤口。
金克丝双手扒着牢房的栏杆,仰着脖子看向烬的方向。
金克丝撅着嘴巴,叫道:“烬,你在干什么?”
烬头也不抬,道:“我在忙。”
金克丝疑惑了,挠着头问道:“忙?你在忙什么?”
烬叹了口气,抬起头,四处看了看,见四周没有人,便开口道:“我们总不能一直在这呆着,总要想办法逃出去的。”
金克丝听了,撇撇嘴,道:“你别多想了,这个地方严得很,比皮城还要严,我这样的越狱高手都没辙,你能有什么办法。”
烬听了金克丝的挖苦,也不恼,而是淡淡说道:“那也比没事干发呆强。”
金克丝哼一声,道:“随你便了,老娘要睡觉了。”
烬又有一声长叹:“生前何必久睡,死后自会长眠。”
金克丝听了烬的话,恼了起来,站起来指着烬大骂。
烬慢悠悠道:“你有这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