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香橙的灵力还没有完全恢复,李婶三亩地一月的租期眼看快到期,这时李婶却告诉沈香橙她的地不租了。
琵琶镇乡里的人,特别是女人最擅长妒贤嫉能,对于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同乡人更是如此。沈香橙种出了大白菜卖了不错的价钱,已经成为了乡里茶余饭后最火热的话题。大家羡慕不已,有些人想着只是沈香橙的运气好罢了,更多的人却是拿起锄头开荒种地,也学模学样种起了大白,李婶便是其中的一个,她沈香橙能种菜卖钱,我凭什么不能?
归根结底,都是嫉妒之心。
种白菜的收益和出租土地的收益相比,傻子都知道该选哪个。
原本以为通过种白菜产生的收益吸引更多的乡亲们愿意出租土地,得知是这个情况后,沈香橙傻眼了。
沈香橙的白菜经过灵力的改造又有灵水和灵力的呵护,这才会有优秀的品质和不错的亩产,别人用普通的白菜种子能种出么?
农户们显然没考虑那么多,开荒拓地撒上种子,菜苗还没长出已经开始赚大钱做白日梦。
蒋洁又挨打了,王彪几盅烧酒下肚提着酒瓶子就往蒋洁身上砸,逼着蒋洁拿钱,从蒋洁包里搜出这几日打工挣的三百元又出门赌钱去。
沈香橙回来的时候,蒋洁脖子上、额头上全是伤口,她躲在屋里偷偷摸着眼泪。
沈香橙气得浑身发抖,说什么都不愿意蒋洁继续在这个家里生活下去。
“我要报警,妈你先去二舅那里住,这个家说什么也不能待下去了。”
蒋洁绝望着拉着沈香橙的手不要她打电话,“他被抓进去了,你弟弟怎么办,王鹏会恨我一辈子的。”
沈香橙又无可奈何地放下电话,她恨王彪,作为丈夫和家里的顶梁柱,他不知踏踏实实生活就算了,好吃懒做还要打人!沈香橙更恨自己,恨自己连保护母亲的能力都没有。看着母亲挨打,绝望而无助地哭泣却无可奈何。
沈香橙捏紧拳头,她要赚钱,要一刻不定的赚钱。似乎只有钱能给她带来安全感,给这个这个家带来安全感。等赚到了钱,她就在青霞县给母亲买一套房子,弟弟王鹏也在那里,远离王彪又有儿子作伴,蒋洁应该会同意。
第二天,沈香橙用信封封好一千元又提上两颗自己种白菜和一些水果去村支书家,要想租到地单单依靠自己是不行的,她左思右想准备拉村支书蒋伟入伙。
如今琵琶镇各大乡镇都在实行城乡一体化建设,虽然很多行政村都撤消了,在乡里村支书已经没有了实权,但是说话做事还是很有分量。沈香橙想到蒋伟,还有一层原因,蒋洁管蒋伟叫三叔,往上四代,蒋洁的高祖和蒋伟的爷爷是堂兄弟。
放下东西,沈香橙的嘴巴很乖巧,叫了一声三爷和三奶。
蒋伟今年五十五,老伴陈芳比他小三岁,两人有两男一女,女儿在沿海广河省打工,两个儿子一个在江城市做快递员,还会一个在青霞县做修理工。
老两口虽然日子过得去,但是也紧巴巴的。在家也种着两亩地,种些粮食和蔬菜补贴家用。
沈香橙和两人拉拉家常客气了一会儿便引入了正题,“三爷,我想在乡里包几亩地弄个农业试验田,还想请你帮忙。”
亲戚归亲戚何况还是往上数四辈的亲戚,蒋伟拿出了自己做村支书时候的法宝,打起了哈哈,“年轻人,敢创业好啊,做农业试验田比外面那些整天晃荡不知东西的小青年懂事多了。”
沈香橙也不和他打太极了,直接说:“乡里很多地都是荒着,我想找农户租,还麻烦三爷帮我做做工作。”
蒋伟眯起了眼睛,沈香橙种大白菜赚大钱的事他怎么会不知道,不要说别人,就是他自己都种了两亩地的白菜,自己的侄子蒋川还去了一趟城里,和收购沈香橙白菜的那家泡菜公司联系好了,只要这边种出了高品质的白菜,那边就过来收。
“香橙啊,这个三爷就帮不了你了,田是别人的别人不愿意租,我有什么办法啊,”
沈香橙知道会有这招,把装好了一千元的信封放在了桌子上,甜甜地说:“香橙在外面念大学的这几年,多亏三爷对妈妈的照顾,老早就想来探望您了。”
这些手段,都是沈香橙在电视上到的,她也第一次做,也不知能不能成。香橙手心冒汗强作镇定,她祈祷着蒋伟能把信封收了。
果然,没有人和钱过不去。
看到了桌面上的信封,蒋伟眼睛一亮,暗自点头,这个小姑娘懂事。
他瞅了一眼信封的厚度,知道有料。
装模作样推脱一番,蒋伟还是将信封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沈香橙暗自松一口气,信封收了,事就好办了。
蒋伟面露难色,又说道:“香橙啊,不是说三爷不想帮你。三爷做了几十年的村支书,深知基层工作不好做啊,别人不愿意把田租给你,三爷总不能去抢吧?”
前手收了钱,后手就打哈哈。蒋伟皮笑肉不笑,一副我就收钱,但是确实没办法,你拿我怎么着的表情。
这个人真是!
沈香橙平复自己心情,要是不急着赚钱,她会耐心等农户种白菜,收白菜,卖不出去烂在地里,最后没人种地,自己再以更低廉的价格去租地。可是现在不同,她需要钱,继续要钱!
早就做好了预案,沈香橙微笑说:“三爷,大白菜的种子是我在国外留学的同学给我的,你们自己的白菜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