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如今大名鼎鼎的桂中军政区司令陈天雷,你没想到吧?居然就是当年剿总司令,白业生的上司,而肖特派员就是一直怀疑白业生是**,穷追不舍的保密局龙城站的站长。更为可笑的是,这个肖雅芝连老子这样的dang国英才都看不上,却喜欢上了一个有g党嫌疑的白业生?一个是老部下,一个是情人,还有一层与白长官的亲密关系,你说这咋整?简直就乱成一锅粥了。”
“如何不向上峰反映?”
“这种高级军官,连半毛证据都没有,捕风捉影,上峰会信你么?”
“那只能怪肖特派员被爱蒙蔽了双眼。”
“冷队长一语见的,说的极是!陷入爱河的女人,聪明人也会变蠢,就是这么回事。”郭连点头同意白建生的观点。
“后来这事就不了了之了?白业生就在台湾逍遥快活?”
“那还能怎么样?行了不谈这个了,你小子长得这么像白业生,如果这次瑶山之战能顶得过去,老子一定带你去见见陈天雷和肖雅芝,让他们也吃一惊,特别是肖雅芝,见到你像她昔日恋人,不知道作何反应?有何感想?”郭连脸上浮现一丝得意的笑意,他特别想看看肖雅芝看到白建生时的那种慌乱表情,哼哼……
白建生要想完全了解哥哥白业生情况,解开哥哥身上之谜,看来肖雅芝才是最关键的人物,只要白建生有丁点儿机会,他都不会放过。
“好了,冷队长,既然来了,往后就是我郭连的人,只要帮老子守住落山坳,今后我等就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兄弟,有郭某吃的,就少不了你冷生喝的。来呀!莫师长!带冷队长下去,好好款待!”郭连下令道。
“冷队长这边请!”莫同做了请的手势。
白建生起身,又一个标准的guo军军礼,表示感谢和告辞,便随莫同去了。
郭连自然不会马上信任白建生,他把白建生和一分队安排在寨子与瑶民临时定居点中间位置,安排大石碑头人罗安常负责他们的饮食起居,这样一来,不仅郭连感到放心,白建生与大石碑头人罗安常的接触也变得多了起来。
通过接触,白建生对这位大石碑头人有了一定的了解,而罗安常也渐渐发现这支穿着***军服的土匪小分队,与郭连的土匪部队,有着本质的区别。
这支“土匪”部队,有着严明的纪律,为人和善,不打人骂人,不抢老百姓东西,不欺负老百姓,需要什么,都和他商量,解决不了的,也不见他们发脾气,这世界上还有这样“和善”的土匪吗?他在心里打了个大大的问号。
这天,罗安常实在憋不住了,试探性地问白建生:“冷队长,贵军来落山坳多日了,罗某觉得贵军上下,纪律严明,不扰民,不做坏事,倒不像郭司令那边的队伍,敢问冷队长的是,救**里真的有不欺负老百姓的部队吗?”
“大头人,你说哩?这些你不是看到了吗?”白建生脸上没有了往日的冷酷,微微笑着,透着和善与可亲。
其实,白建生和肖武一直在等罗安常说这句话。通过与罗安常的接触,感觉罗安常这个人为人处世很和善,对瑶民也很好,老老实实很本分的一个人,不像是郭连的帮凶,言谈举止中,反应出对土匪的憎恶和被胁迫的无奈。白建生确定这个大头人是身不由己的,并没有与人民为敌的意愿,相反时常表现出想改变命运的冲动。白建生觉得,要打开局面,必须从争取罗安常入手,打开一个突破口,为此,白建生特意交待一分队在罗安常面前不必隐瞒什么,把自己的本色表现出来就好。果然,这一招引起了罗安常极大的兴趣,终于憋不住要探个究竟了。
“见到了。可以这么说吧,你们这里的每个人,做的每件事,每个表现,要装成这样子,总会露出破绽,装是装不出来的,这就是你们的本真。再说了,我不过一个大头人,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你们没必要装给我看呀?作为大头人,没有点经验和阅历是当不上瑶山的大头人的,我敢肯定的是,你们这些人跟郭连的部队绝不是一路人,他们抢夺财物,杀人如麻,而你们却不是,到现在为止,我还没看见过你们干过一件坏事,哪有不干坏事的土匪的?只有一种解释,你们是冒名顶替的,是**那边的人,对不对?我敢肯定,我没有看花眼!”罗安常很自信地指着白建生说。
没等白建生说话,肖武已经开了口:“我说大头人不愧是大头人,见多识广,什么都瞒不住你,我们的确是前来剿匪的解放军!大头人是不是要把我们交给郭连那个大土匪来些?”肖武毫不隐瞒地吐露实情。
白建生一旁密切关注罗安常听到这情况时的表情变化。
“哈哈哈……那就对了!要是我想把你们交给郭连,那我早就这么做了,还会等到现在?你们身份暴露了,会让我活吗?落山坳的大头人不可能笨到这个地步的!”
“看来,大头人早就观察好了,今天说出来,定是下了决心。”白建生欣慰地笑了。
“那当然!没有把握的事,岂可拿脑袋开玩笑?相信冷队长,不,这位解放军同志,一定也是胸有成竹,才会敢明说了。”
“哈哈哈……”大家心领神会,互相握了握手,白建生吩咐队员,拿来几张小竹凳,围坐一起。
白建生毫不隐晦地对罗安常说:“这一路走来,残垣断壁,尸横遍野,到处都是被土匪破坏的村寨,落山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