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神农堂预约的那些病患,包括慕容汾,要是一直被关押着她无法顾及。
要是她能分身,那该多好。
分身?等等——
“子鼠,你们是不是有学缩骨功和易容。”
子鼠巳蛇颔首应是,秦如歌大喜,这下有办法了。
“你们轮流易容成我的样子,这样我就可以抽身出宫,不至于被死困皇宫了。”
子鼠巳蛇面面相觑,可以是可以,但是扮女人……
少主之命,他们不得不从,二人内心流泪,遵从了。
秦如歌想看看效果,便让他们马上变形易容。
由于易容欠缺材料,二人只得暂时表演缩骨变形。
那五大三粗的身段果然变婀娜了,就是缺了点有致,胸部干瘪。
秦如歌抚摸下巴深思:“嗯,还行,下次带两个大橙子回来,绑上就差不多了。”
“……”
“今日刚好是慕容汾要来复诊的日子,你们快去把易容的材料备齐了,下午我就要到外面走一趟。”
凤明煌眸底划过一缕异色,他冷冰冰道:“为了他,你才费这么大一番功夫,不惜欺君瞒上出宫?”
秦如歌不以为然,举起食指左右晃动:“不不不,上次这家伙出手就是整整一叠百两银票,我数了数,有好几千两啊,这么一尾大鱼让他游走,不是很浪费呢么。”
凤明煌闻言脸色稍霁,哼了哼,勉强算她说的过去。
待子鼠巳蛇回来,果真人手各拎一双大橙子,这回说好了子鼠先跳坑,装扮成秦如歌的模样。
秦如歌看着眼前这张和她一模一样的脸蛋,感慨道:“高手,果然是高手啊,改天一定要教我。”
刚想感受下人皮面具的触感,指尖与子鼠的脸蛋咫尺之隔,凤明煌啧了一声,不耐烦拎了秦如歌就走。
擦,这个不解风情的臭流忙!就是不懂她们这款好奇宝宝的上进心!
秦如歌仰望屋顶,等待上天。
然而苦等良久,凤无赖并无施展轻功,却在未央宫游移。
嗯,未央宫很大,主殿比一个绕一圈四百米的足球场还要大。
这丫拎着她一直走到书案后的架子旁,往好几卷书简对应的位置推进,惊见架子及其背后石墙从中间左右展开,惊现向下延伸的石梯暗道。
“你竟然在宫里搞了暗道!”
这丫冷笑着,鄙夷地瞥了她一眼,不作声,火折子一划,火焰引燃壁上油灯。
凤明煌将内壁里的凸位推回,秦如歌便眼睁睁看着未央宫的景象于眼前隔断。
这个男人真特么恐怖,在皇帝的地盘捣鼓了暗道,这未央宫不过是宫中一隅,定不会如此巧合,只在这一处设有暗道。
问题来了,泱泱大越宫,凤无赖能秘密出入自如的地方,有几处?
这暗道很长,走了半个时辰还没到出口,途中秦如歌偷偷留意着有没有别的支道,果然如她所料,还连着通往不止一个地方的通道,他这是在皇宫地下打通了一个迷宫的节奏!
刺眼的光线将她拉回凡间。
“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腹部又不舒服了?”
不经不觉间,他们竟然已经出来了,这儿不是大越宫,乃有过一面之缘的地方——燕王府凤明煌的寝室!
“你竟然——”
在皇宫和燕王府做了一道桥!
凤明煌总算明白她为何面色发白,不是月信腹疼,而是……惊愕害怕。
没错,秦如歌后怕,这么隐秘的事情,不该让她知道,她并非凤明煌亲信,二人关系仅止于合作,互取所需。
这世上,总有到了哪儿都不会变的真理。
譬如,知道越多,死得越快。
许是刺激太酸爽,秦如歌眼前一黑,堪堪要跪,那人强行拉起她,半拥着。
便听他那带刺的声音嗤地一声,随即下颔任他捏起上仰:“怕什么,只要你不背叛本王,本王不介意所有事情,和你一起分享。”
“呵呵,我还不能深信自己人品呢,如歌佩服王爷的勇气。”
啊呸,信他有鬼,就算是最亲的人,尚且不能完全做到亲密无间,该有的喘息余地、不容任何人觊觎的私密空间还是有的。
更何况,她和凤无赖的关系压根没有这么熟。
啧,太不可爱了,他想听的回答可不是这个。
而是……
不过,要是她真的说出他想听的那番话,她就不是现在的这个秦如歌了。
而他欣赏的,不正是眼前的这个她么。
凤明煌松开她,捞起一旁放置的衣物和面具扔给秦如歌。
定睛一看,便是她放在神农堂的那几套纱裙之一,也就是说他早就打定主意带她出来,他有意让她走暗道,知道不该知道的秘密。
“若果本郡主没让子鼠他们乔装代我,王爷打算如何偷龙转凤?”
凉淡看她一眼,他道:“你以为只有容侯府的十二地支擅长易容缩骨?在这一点上,你我倒是默契似断石两壁。”
想法一致,方法一致,想必很搭。
“此话差矣,断石两壁,必是你的凹处,乃我之凸处。既然我们想到同一处去了,恰恰说明我们不契合,而是同类,你凸我也凸,你凹我也凹,同行可以,若是对碰必然互磕,难受得紧。”
秦如歌言外之意,暗示什么,凤明煌怎会听不明白。
“怎么,你我都定婚了,为何还如此防备本王?你说这些,何尝不是在警告自己。秦如歌,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