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看着猴急的两人,很是无语,继而心想:“哥们儿,你俩太抢戏了!”
“等等。”
齐天沉声说。
此时,蝮蛇和侯米尔正举刀悍然而出,恨不得立马将对面四人生劈刀下,却突然听见齐天制止的声音。
野马一边的三个崽子,见蝮蛇和侯米尔目露凶光,正杀气腾腾地奔来,均是呆愣站在原地,不敢动弹半分。
其中一个个子偏矮的崽子,见两人凶猛的刀势,已然吓尿了,倘然感觉不到裆下的那股濡.湿。
然而,听见齐天的那一声“等等”,立时将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下,并双目圆睁地大口喘气。
此时的野马也吓了一跳,碍于身份,没有显露的那么明显。
“你们俩儿急什么?”
齐天轻声问。
蝮蛇和侯米尔双双回头,看向齐天,心想:“你话里的意思,不就是杀他个片甲不留么?”
齐天没理两人,而是看向野马,继而沉声说:“既然你的崽子说刀法厉害,恰巧我也是玩刀的,这可真是巧子妈哭巧子——巧死了。”
齐天说完,嘴角轻笑。
正所谓,你不知我深浅,我不知你长短。
野马对于他的刀技很是自信,至于在齐天面前显露出的胆怯,无非是想隐藏实力,待来日,给齐天一个惊喜。
不成想,那个没心没肺的崽子没个把门儿的,什么话都说。
野马很无奈。
“略懂皮毛,还请齐队长多多指教啊!”
野马说着,便将“人质”悍马推给了身边的崽子,继而对齐天拱手抱拳。
紧接着,野马自身后取出一口,不对,是两口——鸳鸯刀。
野马提起鸳鸯刀,双手各握一柄,双刀于胸前交叉,嘴角轻笑着说:“此为鸳鸯刀,刀盘与刀面相交的位置,分别刻着‘仁者’和‘无敌’,刀身长三尺三寸,刀柄长八寸,死在刀下的人不计其数。”
野马的话音稍落,站在齐天身后的薛兆却突然说:“虽然记不清杀了多少人,这很正常,谁让你杀人如麻?但是,你却永远都不会忘记杀的第一个人是谁。”
薛兆说完,对野马冷笑。
仅在一瞬间,野马眉毛轻挑,没有说话。
“热心”的侯米尔立时来了兴趣,急忙问道:“谁啊谁啊?”
薛兆看了一眼猴急的侯米尔,紧接着又看了一眼齐天,察觉齐天并没有制止的意思,继而接着说:“嘿嘿,那个人就是名震关东的一代女刀.客——鸳鸯刀秦羽。”
不成想,野马听到这句话,立时恼羞成怒,举起右手刀指向薛兆,警告的口吻说:“你要是敢说一个字,老子现在就劈了你!!”
齐天嘴角漾起一丝笑意,继而心想:“这里还有事儿,该不会又是狗血情节吧?”
侯米尔突然上前一步走,突然发出桀桀怪笑,轻声说:“没事儿老薛,你尽管说,我倒要看看这老小子是咋炸毛的。”
薛兆听后,看向齐天,见齐天没有反应,于是继续说:“话说四十年前,有一个不知道在哪里冒出来的白胡子老头,在路边收留了一男一女一对乞丐,男比女大两岁,将两人养育成.人,并传授武艺。”
“时光如同河中水,只能流去不能回,奈何……”
就在这时,侯米尔突然极其不耐烦地说:“你这是说书呐!?赶紧切入主题。”
薛兆轻笑,继而说:“转眼女乞丐长到十六岁,已是亭亭玉立的少女,脸蛋粉.嫩,身姿曼妙,我见犹怜,隔壁老王见了都浑身发抖。那男乞丐也已长得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上至八十耄耋下至八岁幼童,没有一个不稀罕(喜欢)的。”
“这女孩从小就喜欢师兄,可师兄不喜欢师妹,这是为什么?因为熟悉的人不适合在一起,毕竟深知彼此的过去。师兄经常被达官显贵家的小姐邀请,渐渐的变成了负心人,成为cǎi_huā贼,有个绰号叫‘全扒光’,师妹气极之下收了一个乞丐当徒弟,传授鸳鸯刀技,慢慢的那乞丐便对师傅生情……”
果然狗血!
“别说了,你特么要是再敢说一个字,保证舌头给你割下来下酒!”
野马突然怒吼。
此时齐天却饶有兴致地说:“没事,继续。”
话音稍落,齐天瞬间拔刀而出,横于胸前,沉声说:“此为苗刀,因形如禾苗而得名,总长五尺,刀长三尺八寸,刀柄一尺二寸,兼刀、枪两种兵器特点。自得此刀,未胜一人,未伤一人,未杀一人,希望你是第一个。”
这时,一旁的蝮蛇看了齐天一眼,继而心想:“他这是什么意思?那次明明是他胜了。”
即便蝮蛇此时不明白,将来也一定会明白齐天的用心。
齐天话音稍落,沉声说:“继续说。”
薛兆会意,当即嘴角轻笑,沉声说:“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师徒二人喝着小酒,唠着知心嗑,借着酒劲,他师傅也就把师兄的事说了出来。老话都说,酒为色之媒。那乞丐看着师傅动人的模样,不由得暗生邪念,待师傅大醉,他便伸出邪恶的双手,将她师傅给……”
薛兆的话还没有说完,身后的崽子们便开始七嘴八舌地说开了——
“自己师傅都不放过,简直畜生到极点!”
“师徒之间,嘿嘿,想想都会觉得好激动!”
“我怎么就没有一个那么漂亮的女师傅呢?”
“好白菜都让猪拱了!”
侯米尔竖起手指大赞:“你挺尿性啊!老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