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一路上就这么海侃着,竟然一点没有再涉及俩人间的私密话,转眼到了家乡。
之后的数日里,她度日如年,每天脑海里浮现的都是有关大成的点点滴滴,担心着的,她是真的替大成忧心着的了。大成也来过电话,说着住院期间的琐碎。她关心大成的伤势恢复情况,然而,她最关心的还是丽云是怎么度过的,住哪儿啊,可对她有什么承诺之类的。大成似乎没有觉察到她的这种担忧,总是说一切都还好啦之类安慰话一句带过,只顾着说些住院怎么地着急,真想早点出院回去什么的。这种电话对她毫无益处,根本消除不了她的忧心,如同隔靴搔痒无济于事,远水救不了近渴般的。她考虑到了这种电话的不方便,或是有丽云在一旁,或是有旁人什么的,可还是有着迫切的心情急于了解真相。怪谁呢,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如今怨天尤人了,早先干吗去了。是的,一切的确是自己的错,她现在说句不好听的话,是既想当****又要竖牌坊,机会就在眼前,只是不好意思争取,没有那个脸面争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