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4年7月,经过两个月的训练,林俊雄的二营精神面貌完全改变了,一连刘麻子也自感自己各方面不如秦福贵,甘愿做副连长。林俊雄也从队伍里挑选了十二个人组成警卫班,有自己亲自训练。
这天林俊雄刚刚完成警卫班的训练,一个士兵说有个人自称是林俊雄老家的人来找他,林俊雄有些诧异,老家?好像还没有和父母说自己在这边,带着疑惑林俊雄前去,见到一个二十一二岁的年轻人正满脸笑着,林俊雄将他带到自己的房间,年轻人自我介绍道:“魅狐同志,你好,我叫李明礼,是组织上派来的。”
林俊雄和他将杨靖宇留的暗号核对后,才高兴地说:“太好了,组织上终于派人来了,我两个月前就试着联系,一直没有消息,心里正疑惑呢。”
“组织上主要是希望你先在国民党军队里站住脚,我来就是归你领导的,也负责传送情报。”
“那更好了,这样,你先留在我身边,暂时这边还没有什么情况。”
李明礼高兴地答应,并说自己是河南人,少年时学过一些功夫。
林俊雄一听手痒了,抬抬手说:“那出去过两招?”
李明礼跟着林俊雄来到院子,试着攻击了几招,发现这李明礼还有两下子,下盘很稳,林俊雄一招大擒拿手扣住,用力一甩,然后一个猛扑拳头便迅速地到了李明礼的面门。
李明礼惊讶着林俊雄的这功夫很有实战性,林俊雄也对李明礼很有好感,便说道:“明礼啊,不错,这样吧,我这警卫班还缺个排长,你就暂时先委屈一下,怎么样?”
李明礼自然没有话说,点头答应。
几天过去李明礼就适应了角色,训练表现也很突出,很快就得到了警卫班士兵的认可。
又到了8月15日,林俊雄一个人站在院子里,望着天上的圆月,诉说着对爱人的无限思念,幻心石在月上中天的时候,再一次发出绚丽的光彩,只是这次不同的是,幻心石细微的裂纹中发出的光带点红色,幻心石也不再像以前一样全部透明,而是中间形成一个实体的心核。
8月18日,团长张汝弼过来让林俊雄和他一起去师部开会,林俊雄倒是有些诧异,一般师部开会他们这些营长是不去参加的,林俊雄上次去还是一个多月前去给李明礼办一些手
林俊雄一到师部,师长谢溥福、副师长刘采廷和参谋长丘健都是笑着和他聊了几句,不过赵锡光依然板着脸,林俊雄礼貌性地叫了一声,他也是鼻孔里发声应了一下。林俊雄以为师部几个大佬来迎接自己的,不过很快他就发现自己是自作多情了。
几人和林俊雄打过招呼就开始和谢溥福嘀咕着什么,林俊雄也是和张汝弼有一句没一搭的聊着,约莫半小时后,两部吉普车直奔师部而来,谢溥福几人赶紧整理一下衣服,示意几人和自己一起上前,便大步走上去。
车停好后,谢溥福亲自去打开车门,不过在来人从车上下来的时候,林俊雄却呆着了,原来来的人正是薛岳。
薛岳和几人一阵寒暄虎,带着另一个和他年纪差不多的走向在迎接队伍后面的林俊雄,开口就生气地责备道:“你个臭小子,来了36军也不去看看我,还得我来看你。”
“薛大哥,这不是刚来不久嘛,一是要熟悉部队,二是要制定监督训练,三嘛也不想给你添麻烦,让别人以为我要扯着你这杆大旗耀武扬威啊。”
“就你小子理由多,怎么样,来这里习惯吗?”
“多谢薛大哥记挂,我还习惯,师部和团部长官们都对我很好,只是大哥这三年多不见,这气势更加英伟不凡啊。”
“我说你小子,怎么到德国呆了几年,变得油嘴滑舌了。”
林俊雄有些不好意思,知道这薛岳不喜欢别人拍马屁,只得挠挠头。
谢溥福终于找到机会插话了,连忙瞅着机会道:“薛总指挥,俊雄可是个人才啊,这刚来的时候30团二营一部分是别的部队调过去的,大部分都是新兵,这才三个月多,硬是将一只杂牌军训练成了精锐部队,了不起啊。”
谢溥福心里庆幸着今天听说军部要来人视察,还好把林俊雄叫来了,着薛总指挥个性耿直,看不惯或者见属下做得不好就会破口大骂。
薛岳背着双手看了看林俊雄,然后对着旁边的人说:“周军长,聊了半天,忘了给你介绍了,这就是我以前给你说的那个小子。”
被称为周军长的人上前看着林俊雄,笑着说:“鄙人周浑元,你就是那个敢日本全面侵华的那个小子?”
“军长好,小子正是林俊雄,只是那会心中有些想法不诉不快,没想到触了委员长的逆鳞,都是小子年少轻狂啊。”
“委员长是觉得你书生气太浓,不过对你还是很重视的,还亲自给我说过玉不琢不成器,要好好磨练你一番,消消你的傲气。”
“多谢委员长看重,多谢军座栽培”,林俊雄心里却骂着,要不是薛岳在,你这个老蒋的忠实走狗会这么说才怪。
周浑元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和薛岳并肩向师部走去,薛岳却拍着谢溥福地肩膀突然问道:“谢师长,部队这个时间段在干什么?”
“哦,最近一段时间部队都在积极训练准备着,准备和共军决战。”
见这谢溥福曲解了自己的意思,有些生气地说:“我说的是今天,这个时间段,你的部队通常在干什么?”
见薛总指挥生气了,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