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陪酒法,我打从心底的厌恶反感,听说还要续摊,我都快崩溃了,但仿佛变态般,听秦颂骂一骂,说我一通,又像有了点力气,虽然秦颂知道我想法后很可能会骂死我。
挂上电话,我随顾琛上了车。对方车才开始出发,我仰躺在车靠背上,不停捏着鼻梁提神,只听旁边顾琛突然说,“等会儿黎副局让你干什么都同意。”
我一下酒意全驱散而尽,猛地睁眼,大幅度扭头,不可思议的打量顾琛,他一点不感觉意外的接着说,“不会让你出事,一切都安排妥当,你戏演足一点,要是搞砸了,你知道后果的。”
顾琛的保证毫无作用,我听明白顾琛要推我去干什么,我胆子再大也怕这个,更何况我连顾琛所谓的安排妥当是什么都不知道。
“顾总,我是来跟您身边打工的,不是卖的。”我迷茫的笑着,说话提醒他。
他微微颔首,“嗯,不会让你出事,”他很少强调第二遍,或许是真想提醒我会很安全。“这一关是一定要过去的,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人选,你要得多,就该多辛苦一下。”
我额头都快炸开了,车已经停到位置上,那头有些微醺的二把手直接过来帮忙拉开车门。欢欢喜喜的对着我哈气,“走,黎家门,咱们等会儿合唱两首,你说唱什么情歌比较合适。”
他手要伸我腰上来,我赶紧躲了躲,忍着内心翻滚的厌恶,下意识的去看顾琛毫无情绪波动的脸。我恍惚想起曾经第一次扒在他车门边求他时的狼狈场景,又木讷的收回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