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一张嘴,就被毛巾给堵住,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戴了白手套,然后把房间里,我留下的痕迹拍照又留证。
最后在我愤怒得,快要抓狂的时候,后颈一疼,跟着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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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汪汪~!”
耳边,这样的叫声,好像越来越近。
隐隐的,感觉有什么在舔着我的脸颊,想到刚才的叫声,我猛得睁开眼。
“啊——”入眼,瞧见了一只一人多高的大型犬类,正伸长了舌头,不停的舔着我,灯光下,它那阴森森的牙齿,好像血盆大嘴一样,令人恐怖。
“你你,别过来,走开,走开!”我惊恐的挥舞着胳膊。
它似乎是故意的,原本站在距离我有半米远的地方,因为我的举动,一下子凑过来,那尖尖的牙齿,就停在我肩膀处。
正当我以为,它会咬的时候,一声,“黑子!”,它止住了。
这声音是莫以言。
远远的,看着她从台阶一层层的走下来,我才意识自己处于一个比较荒废的后院,而绑我的地方,正是简易搭建而成的雨棚,不远处的笼子里,还有十几二十几只同种类的大型犬类。
莫以言穿了一身白,头发全部散开着,在夜色下,像女鬼一样走了过来。
“苏文静!”她站在那只叫黑子的巨犬旁,居高临下的问我,“为什么,我都答应你,把解药给你,只要你和你儿子远远的离开,为什么还要伤害我女儿?”
“我没有!”我说,“莫以言,究竟乔爱贝是怎么死的,我想你比谁都清楚!”
“是啊,就是因为我下楼,才给了你机会,苏文静,你抢走乔江北不说,现在还捂死我女儿,我要你偿命!!”她一下子变得狰狞,都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根长鞭。
啪的一声,狠狠打在我脚边,“你说你没有,那为什么,我离开之前,贝贝还是好好的,再回来她就死了,你告诉我,为什么!”
莫以言这样狰狞着,狠不得把我生吞了。
我知道,这个时候再提及乔爱贝,会让她更愤怒,只说,“既然如此,那你报警,如果法律认为我有罪,我决不含糊,但在这之前,你这样对我,是犯法的,你知道吗?”
“法?”她瞪着眼,“法能换回我女儿的命,法能让一切,从来都没有发生过吗?”
“那你这样对我,除了犯法之外,能挽回什么?”她吼,我用了比她更响的声音,“就算你怀疑我,是不是也要等法官下判决?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私自软禁我,万一真像查清了,不止我不会坐牢,而你也会因此受到法律的惩罚!”
哈哈,莫以言疯狂的颠笑,“查清?”
我仰上她,“对!”
莫以言冷笑,“苏文静,你觉着,现在还不够清楚吗?”
不怎么明亮的灯路下,她脸上,她眼里,尽是痛苦。
完全不给我再开口的机会,扬手,一鞭子,狠狠的甩在了我后背上。
我‘啊’的一声尖叫了起来,那火辣辣的疼痛中,她又是一鞭子下来,整个后背仿佛没了知觉一样,火烧火燎的疼,她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叫,我让你叫,苏文静,我让你再叫,你不是不要脸么,看我不打死你!”
“啊,莫,莫以言!!”因为被绑着,尽管我拼命的躲避,但鞭子还是尽数落在我身上。
听到我的怪叫声,莫以言哈哈的大笑,那一身白色的裙子,被鞭子上的血,时不时的染红,“不是浪,不是骚吗?这下我看你再怎么勾-引乔江北!”
她骂着的同时,鞭子一下下的落。
可能乔江北说得一点错没有,我就是犯贱体质,越打我骨头越硬。
就像沈碧云小时候打骂我的时候,明明只要认错,只要求饶,等待她出气了,我就可以少挨打,可偏偏我就是嘴硬的不肯妥协。
不止不会求饶,反而脑袋越加清醒。
从莫以言的愤怒声中,我能听到的,全部都是因为乔江北而对我产生的怨恨,反观关乎乔爱贝的死却是少之又少。
很明显,乔爱贝的死,应该是莫以言一手造成的。
正是因为疑点重重,她才不敢报警,才这样私下对我用刑,想着跟莫以言去酒店取她所谓的解药,到现在差不多六七个小时,吴达那边已经意识到我不见了吧!
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莫以言又是一鞭子落下。
疼痛交加中,听到有人跑来,拉住莫以言,“唉呀,你这是做什么?乔江北来了!”
“他?”莫以言撇了我一眼,“乔江北不是住院了吗?他怎么可能……”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她很快把鞭子收起来,和来人低低说了些什么。
隐约间,我好像听到什么火化,下葬之类的。
难道说,乔爱贝的尸体,他们已经火化了?
这样的话,那想要查证更难了。
正想着,又听莫以言说,“杀人偿命,就算他来,我也不怕!”
“行了行了,你赶紧的,换衣服过去吧。”这声音,狼狈疼痛中,我算是听出来了,这是莫二奶奶。
听着她们走远的脚步声,我闭着眼,忍着全身火辣辣的疼,死死的咬着唇,也不知道过了几分钟,就在我意识渐渐地迷糊时,有人拍打着我肩膀。
她说,“醒醒,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