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几匹马都是选的易受惊的,闻了这声音,一声嘶叫,便四下奔将出去。

崔归元一声惨叫:“我好疼啊。”便听到“嗤嗤”声音,山东巡抚便让一群人私下处死了,肉块在地上拖动,再也没有了声息,地上也只剩下一滩迹。

张帆道:“今天的事情,还是不要说出去的好,便让崔归元战死在历城,这样他也不用担心失地而被牵连。”一众辽兵都点头称是,张承斗上前道:“张生先,那江朝栋还有他手下亲兵怎么办?”张帆道:“不用管,他们得了财物,必然一哄而散,再说他们也不知道我们的身份,那个江朝栋,你们将他放了罢。”张承斗面上点头,心中却另有计算。

一群人又向张率教的墓上上了香,将崔归元的人头放了上去,过了多时,才上马而去。

河床边,一群乱兵抢了财物之后四散,一个青衣青年从人群中鬼头鬼脑的们闪了出来,看了看方向,打不定主意往那一边走。

正是张文宏,刚才张文宏第一时间认出了张承斗,他在历城时也认得这些辽兵,看到情势不好,当即混进了乱兵人群中,张承斗也没有时间来认,便让他跑掉了。

看到日色西沉,张文宏心中犹豫,若是往回走,碰到流民兵,一个死,往前走,若是又遇到这些人,也是一个死,想了半天,他心中还想着如何才能复起,如何才能重新并列于朝堂之上,要是往流民兵那边走,他在朝庭的家人也会受了牵连,想了半天,道:“武传玉在泰安,这小子说不定会为了那水明苫来除了我,我何必去冒险。”想到此处,便欲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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