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自控能力一向很好,一个晚上连续洗了好几个冷水澡的情形,完全便是稀世罕见。
这会儿,饶是靳司晏不多想也难了。
左光耀端给他喝的那碗稀粥,有问题!
对于传统的中医学他并没有多做研究,但某些特定药材所具备的特定药用价值,他是清楚的。
正因为没有尝试过,他从来不了解其中的味道撄。
也便被左老爹钻了空子。
想必那碗所谓的稀粥味道那般古怪,该是被放入了鹿茸、人参、牦牛鞭等物偿。
“老公,你……你流鼻血了?”
“老公,你……洁癖症又严重了?不就是睡我的床吗?至于那么嫌弃洗那么多次澡嘛。究竟是嫌弃你自个儿还是嫌弃我的床啊?”
“我已经打好地铺了,我睡床你睡地铺,就酱紫,嗯,晚安噢。”
……
一个晚上,左汐倒也很会给自己加戏。
趁着他洗澡,就将两人同处一室的尴尬给解决了。
靳司晏瞧了眼那张足以容纳好几人的大床,又瞧了眼地面上铺着的毯子放置的枕头被褥。
“关灯。”脸色有些难看,他躺上去,睡觉。
左汐忙乖乖关灯。
胸上之前被他的指腹精准无误地触及的两点,到现在都还发烫着。耳根子上的红,一直都没消退下来。
半夜里,靳司晏睡得有些浅。
即使空调特意打低了,可那股子燥热还是盘旋在胸口,憋得慌。
然而,半睡半醒间,一声响动,有什么东西朝着他这边滚了过来。
伴随着女人的一声嘤咛,他嘴角抽了抽,脸色愈发难看了。
拧开床头灯,他索性就那么抱臂站着,身上是一件白色浴袍,系紧了带子。
紧抿着唇,他居高临下般看着从床上滚到了地上的女人。
不得不说,她这滚法还真是奇特。
那么大一张床,竟然还能够滚下来。
她睡觉到底是有多不老实?
以前究竟滚下来过多少回了?
也难怪她的床格外大。
似乎是觉得睡觉的姿势有些难受,左汐又重新翻腾着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咕哝了一声,占据了靳司晏刚刚睡的地铺正中央。还真有点鸠占鹊巢的感觉。
身上那件属于他的衬衣她已经脱下,认命地换上了自己的睡衣。此刻那印制着萌宠水印的睡衣,就那么点长短,只包裹到大腿。
又翻卷了几下,将身下被她一起拽下来的被子往身上卷了好几层,左汐这才满意了。可她那两条腿,却是不老实地根本就没塞在被子里,还是乱七八糟地横着。
靳司晏静静地瞧着她的一系列动作,越看,便觉得这女人还真是恶习满满。指不定她在他公寓里便从床上滚下来过,又可着劲地糟蹋过他的床他的地板。
唯一庆幸的,应该是她没流口水?
思考间,左汐又不满意睡姿了,滚了滚,屁股撅了撅。
这番动作之后,原本还能够被包裹住的大腿,就这么赤果果地露了出来。
在凌晨时分,格外的,魅惑。
*横陈?
*倒是*,只不过……
这算哪门子横陈?
简直就是有碍观瞻!
不过,瞧着那两条白晃晃的大白腿,靳司晏突然发现,之前好不容易被他压下去的那点***,竟然又起来了。
*
等到又冲了个冷水澡出来,靳司晏一回眸,打着铺盖卷的地上,左汐已经完全霸占了他刚刚的位置。
得。
她这么喜欢,那就让给她好了。
看来对她,不必太绅士。
他绅士了将床让给她,她也能将这份绅士给打碎。
躺上床,靳司晏关灯。平躺的姿势,正对着天花板上方。
也不知过了多久,等到他再醒来,是被自己的欲/望给惊醒的。
那抬头的架势,让他完全就是始料未及。
天还黑着,整个室内,黑暗一片。
这一夜,显得格外漫长。
等到彻底清醒,靳司晏总算是发现了哪里不对劲了。
原本该躺在地上的左汐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重新爬上床了。而且还滚在了他怀里头。手臂还抱着他的腰。他的浴袍不知什么时候带子被扯了下来,她的脸就埋在他胸膛上,唇还凑在他胸肌的位置。
有那么一瞬,他当真是要怀疑这女人是故意的!
这种丢人现眼的事,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干了!
然而,当意识到自己的左手环着她的身子,右手还放在人家的背上时,他沉默了。
自己什么时候,有了这种睡觉的习惯?
难不成,是将她当成了晏宝?
似乎是感觉到腹部被什么给膈应得难受,左汐皱了皱眉头。原本环抱着他腰的一只手往下头一移,捉住了让她难受的罪魁祸首。
然后,使劲圈住。
哼……睡觉。
殊不知,黑暗中男人的脸,难得红得厉害。气息不稳,喘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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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左汐起床时,已经八点,靳司晏不在。
神清气爽地洗漱完,她下楼。
恰见到梁艳芹开车送秦觅离开。真是服务周到呢,亲自接送啊。
撇了撇唇,她环顾四周,并没有见到靳司晏的影子,只瞧见左光耀坐在餐桌旁看着报纸吃着油条。
餐桌上已经摆放好了早餐。
是左老头拿手的白粥豆浆油条,噢,还有煎饼果子。
好久没尝到这种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