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经常过去,还愁见不到想见的人?
贺纶目光半晗,扯着嘴角道,“有灵气?我怎么听说有人要戳死你?”
枇杷这个大喇叭!汤媛讪讪的挠了挠额头的碎发,“大概是奴婢流年不利,出门就有被揍的风险。”
终日跟个扫把星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能不晦气么?
贺纶端起一旁快要放凉的汤药,搅了搅,竟是要亲自喂她。汤媛受宠若惊,将要张口说“奴婢自己来”,贺纶已经将白瓷碗塞进她手里,“自己喝。”
这才是正确的画风啊!!
汤媛吁了口气,方才真是吓死人了。她低着头,闭着眼一口饮尽,苦是苦了点,还能接受。
“要吃糖吗?”他看着她问。
汤媛喝完药不喜欢吃糖,只爱吃陈皮,她连忙摆手谢绝。
虽然早就知道她对很多事不痛不痒,但没想到受这番惊吓还是不痛不痒,他也算是她的男人了,唯一的依靠,却从未见过她软弱的模样。难道她不明白这个时候最容易唤起男人的怜悯,只要撒个娇躲进他怀里,他可能就会答应她很多要求。
贺纶看了她片刻,终于问,“蓉蓉有没有在你面前乱说话?”
“嗯?没有。”汤媛神色如常的摇了摇头,哎,脖子痛。
原来点头不痛,摇头痛,她只失神了一秒钟,就有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贺纶轻轻贴着她的唇。
“我,我那个嘴苦,在三清观还吃了个肉松味的……”她还没说,就有温热的舌尖探入。
又是舌吻,他就不嫌恶心吗?汤媛无奈的闭上眼睛。
片刻之后,贺纶缓缓松开怀中气喘吁吁的女孩,理了理她脖子间的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