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黄的符箓将迟寒的双手被紧紧的禁锢在头顶,身上的衣衫散开,露出结实修长的身躯,上面布满了红红点点,双腿被分开,勾在身上那人结实的腰上,任由着对方狠狠的在自己体内冲撞着。
“唔,小……小道长,停……啊——”
一句话断断续续的还未说完,迟寒就被霁初那凶猛的动作撞得吟叫出来,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便已释放出来。
突然的紧缩让霁初发出一声难以抑制的低哼,动作一顿,一手撑在迟寒脸侧,一手勾过旁边的酒壶,直接醉着壶嘴就灌入一大口香辣的酒液,俯首堵住迟寒那红肿的唇。
“嗯……”
香浓的酒液滑入口里,还带着属于霁初的温度,滑过有些干涩的咽喉,宛若甘甜霖露。
然后,等待迟寒的,又是霁初再一次猛烈的进攻。
【一只大螃蟹爬过】
房中低低的轻吟和粗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久久未散。
……
要说最懂得迟寒的人是谁?
不是从小将他抚养长大的师傅荆白,也不是从小看顾他的师姐慕羡月,更不是与他一起玩耍长大的师兄惊声,这个人非霁初莫属。
当看到那酒馆的时候,迟寒就有些思念醉酒霁初了,原本想着将人拐入酒馆喝酒,好趁机将霁初给灌醉,然后才好为所欲为的这样那样的,却没想到霁初这么主动的直接将他扛到客房,还这么热情如火的将他扑倒这样那样,不停不休的一整晚,甚至还玩出了新花样,直到最后任是他如何的尖叫求饶都完全不停下。
直到当次日清早霁初才将他放开的时候,迟寒都已经累的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一觉睡到大下午,当迟寒清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黏腻之感,显然是在他昏睡过去的时候,霁初为他清洗过。
迟寒转头就看到霁初正坐着桌前,表情无比认真的在绘符。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好看,若要是那人容貌绝佳,那就更让人移不开视线。
迟寒强忍着腰肢酸软的感觉翻过身体,趴在床上,一手托着脸颊看着霁初。
年轻的道修,绝美绝俊的容貌,长睫轻垂,眸光专注,从侧边窗子外照入的阳光正好散落在他身上,那画面就美的像一幅画。
对于迟寒火热的目光,霁初似是丝毫未觉,手上玉笔缓缓轻移,一笔一划,连绵不断,赤红的朱砂绘成的符纹隐隐泛起淡淡银芒,其中所隐藏的是浓浓灵力,直到最后封笔,才轻轻将玉笔放下。
霁初转头就对上迟寒那双亮晶晶的桃花眼,淡色的唇微微轻抿,却没说话,昨日有些冲动,把迟寒折腾狠了。
然而,迟寒见他看向自己,露出笑容,抬手招了招,这是示意他过去的意思。
霁初起身走过去,还未等他在床沿坐下,迟寒突然的伸手搂住他的腰,然后用力一扯,两人便双双的摔在床榻上,怕着他身上还难受,霁初只好用手护着他,却不料迟寒动作极为利落,身体一翻,居然将他给压在身下。
“迟寒?”
“美人,我腰还难受着,帮我揉揉。”迟寒趴在霁初的身上,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因他刚刚的动作,身上单薄的内衫衣襟散开,露出那不满红痕的胸膛,就连那两处艳色也比平时要更加的红润些。
咫尺前的美景让霁初气息微微一紧,微微垂下眼帘,手在他腰上轻轻揉捏着。
“能入你眼中的美人,可真多。”明明是与往常一样的淡然话语,却带着一股浓浓的酸醋味。
迟寒完全没有感觉到霁初话中的酸味儿,心满意足的趴在霁初的话中,感觉着腰上那舒适的揉捏力道,舒服的微微眯起了眼。
“能入我眼中的美人,只有你一个。”
听到这话,霁初的心里微微一动,原本扯平的嘴角不由的轻轻往上弯起浅浅的弧度。
“是吗。”
“当然。”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然后凑上去在霁初的唇上亲亲吻了一下。
正当两唇要分开的时候,霁初突然抬手捧着他的后脑勺,然后用力的再次吻住迟寒柔软的唇瓣,唇舌相交,相互纠缠。
当两人分开之时,呼吸变得凌乱而粗重,两额相抵,霁初目光专注的看着满脸通红,眸光潋滟的人,低唤了一声:“迟寒……”
“嗯?”迟寒轻喘着,对上霁初那双深邃火热的黑眸。
他有些觉得霁初似乎太奇怪了。
“我喜欢你,我爱你,你……”将要吐出的言语微微一顿,在舌尖上轻轻的一转,霁初继续道:“我是你的,所以你只能看着我,好不好……”
霁初的话让迟寒微微的一愣,霁初并不是个喜欢将“喜欢”和“爱”挂在嘴上的人,除了霁初对自己表明心迹时,就一直再也没有说出,很多时候霁初会以行动来证明自己对他的心,对他很多的事情上都是无微不至。
与霁初在一起,迟寒可以说是从不用去费心,他只管着怎么舒服怎么来就好,因为霁初总会为他全都办妥。
喜欢他懂,爱他也懂,但在他心里这些都是虚无缥缈的东西,他握不住,摸不着,并不能让他觉得安心,所以对于霁初,他一直以来都是没有过一分的回应,哪怕他们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情。
他觉得与霁初做那种亲密的事情很舒服,也很享受,所以他也乐意与霁初做。
可此刻面对霁初再次说出这样的话,迟寒觉得心头猛地一跳,心底最深处的地方,那一直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