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秦焱,我叫你放开我,啊……嗯,不要……不要!”太子秦焱的寝宫内,顾倾城的衣衫早已被撕得破破碎碎的,她此刻正被压在床上,一边挣扎一边发出无力的呻/吟。
可是她越是这样,秦焱就越是兴奋,他英俊的脸上此刻布满了情/欲,声音沙哑道:“想让本宫放开你?那当初就不要回来!”
顾倾城的挣扎顿时迟缓了下来,她无力道:“如果你不用那些手段,我又怎么会回来?”
“呵,本宫用了什么手段?本宫什么都没有干,喜子说的那些话只不过是为了给你个台阶下,是你自己要回来的!你来路不明,本宫找什么办法对付你的家人?”秦焱有些不悦,手上的动作却不停,继续在顾倾城身上肆虐。
而他的动作毫无疑问地迎来了顾倾城又一轮的反抗,说中归说中,样子还是要做足的。
就在两人千钧一发之际,殿外传来了秦焱身边得力的小太监喜子的声音:“殿下,有人要见您。”
“让他回去,本宫没空!”秦焱很是生气,什么人挑这个时候来?虽说他和顾倾城有的是时间,可现在正是紧要关头!
“可是殿下,此事紧急啊!”喜子的声音不知为何有些哆嗦,听起来奇怪得很。
秦焱才不管急不急,他现在最要紧的是自己快活,遂怒吼道:“让他回去,听到了没?!本宫还就不信他能怎么样了!”
果然这一吼很有效,外边的喜子瞬时不作声了,但似乎还是没有离开去传话给那人。
秦焱见状又是一阵呵斥,可马上就被一个突然响起的威严男声给堵住了嘴。
“既然你很忙,那朕就亲自来了,看看我们大兴朝的太子殿下平常都在忙些什么!”
居然是父皇来了!秦焱一时间慌了神,身下的顾倾城也意识到了不对,马上起身急急忙忙地穿起衣服来。
然而还没等她穿好下塌,外面的殿门就吱呀一声被打开了,一道刺眼的强光照入了昏暗的室内,将刚才的旖旎气氛驱散无遗。
秦启翔大踏步走了进来,他身着明黄色的龙袍,面目威严,周身环绕着上位者的戾气。
随着他的轻微颔首,三五个宫女冲了上来把还尚未穿戴整齐的顾倾城给强行架走了,顺带还关上了殿门,独留秦焱和秦启翔两人在殿中。
秦焱倒是已经穿戴好了,在这种场景下遇到自己的父亲,他颇为尴尬,况且刚才他朝喜子吼的那些嚣张话又不知被听去了多少。
“父皇,不如随儿臣去书房……”秦焱觉得论他殿内此刻的糟心样实在不适于进行谈话,遂想让秦启翔和他去书房谈。
岂料秦启翔拒绝了他,环顾了四周一圈后道:“无妨,朕找你也没有什么难事,对于你来说很简单,就在这里谈吧,也好清醒一些!”
清醒两个字他咬得特别重,好似是在暗示着什么。
秦焱赧然,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但见秦启翔站着,他便也不好意思继续坐着,遂也站了起来,立于一旁,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
秦启翔也不看他,把手背在身后走了几步,俱是踏在了厚厚的羊毛毯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也更衬得殿内安静得可怕。
秦焱没有勇气主动开口询问,只好等着秦启翔先来问他。
就这样大约过了一盏茶工夫,秦启翔像是终于想起来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可是出口却还是没头没脑的一句:“那是太子妃吗?”
啊?秦焱愣了愣,才明白是在问刚刚出去的顾倾城,遂回道:“不是,她叫顾倾城。”
“哦,原来她就是那个让你丢了魂的顾倾城啊!”秦启翔一边踱步一边点头,意味不明地说道,但目光却很是不善。
他一直走到了墙角,又猛然回转身提高了声音质问秦焱:“那太子妃呢?你把太子妃置于何处?!”
秦焱被他突如其来的音量震了震,抬起头满脸的不解:“父皇,这关太子妃何事?是不是那个女人她又……”
“那个女人?你就是这么称呼自己的结发妻子,称呼你明媒正娶的太子妃?!好!好!那就让朕来告诉你,她什么都没有说,也就是因为她什么都不说,有些事朕到今日才知道!”秦启翔怒不可遏,他无法接受,他悉心栽培的儿子怎么会如此不成器,仅仅是一个女人的问题都处理不好,以后又怎么处理国家大事?!
记忆中父皇很少甚至是几乎没有骂过他,故而今天这突如其来的大发雷霆让秦焱委屈万分,他来不及细想话已出了口:“儿臣做错了什么?”
做错了什么?他居然还好意思这样问?或者说是真的不知道错在哪里?秦启翔只觉得头疼异常,就这种觉悟以后怎么当皇帝?他好不容易夺来的位置难道就要败在这个儿子手里?
想到这里,秦启翔就觉得不能接受,不行,绝对不能这样!他已经把所有赌注都押在了这个儿子身上,他绝对不允许他失败,不然他辛辛苦苦为他铺好的路又算什么?!
一定要好好引导他,慢慢来……慢慢来……
“你与太子妃还没有圆过房吧?是时候尽你的责任了,也好早日为皇家开枝散叶。”这一次,他的语气又和缓了下来。
然而秦焱却没有发现自己父皇刚才那一系列纠结的心理活动,他刚才就觉得太子妃陈初雪一定是告了什么状,现在一听,果不其然!
“父皇,等倾城有孕了,也是一样的。”言下之意就是自己不用勉强去临幸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