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捋了捋胡子,又看了看凌贤杰,凌贤杰笑了笑说道:“大人啊,你审你的为什么老是来看我呢?”
县太爷一听这话,挪了挪屁股,接着一拍惊堂木说道:“陈捕头,你何出此言,为何村中妇人所言不可信?”
陈进宝抱拳接着说:“太爷,这帮婆娘闲来没事就聚在一起说一些人家家里的事,但是所言不是夸大其词就是捕风捉影拿不出证据来,她们为什么说杨铭妻子与外人私通,纯粹是因为杨铭妻子足不出户不与人接触,平时与她打招呼她也是笑笑不跟人说话,并且杨铭又早出晚归,她们就以此为依据来说杨铭妻子肯定在家偷汉子。就想下官所怀疑的一样,她们也是猜的而已。”
县太爷一边点头又一边捋着胡子,接着问:“既然如此他妻子为何会失踪?”
陈进宝笑了笑接着说:“太爷,下官也一直在想她这样一个不爱与人接触的人为何会失踪,下官还怀疑过茶楼掌柜孙旺,又怀疑过樵夫吴杰,是不是他们掳走死者或者说和死者约好让死者离家出逃。但后来的线索告诉下官这种想法是错的。”
陈进宝话一说完,县尉捻着胡须问道:“陈捕头啊,此案不是孙旺家老母诈尸?”
陈进宝笑了笑接着说:“大人,诈尸这种说法是他梦里见到的,梦里的东西只有他说给我们听,我们可看不见啊。”
杨铭一头又磕在地板上,接着喊:“大人,小人所言句句属实,那是上天给小人托梦,老太爷看小人与娘子家庭和睦不愿让娘子白白死去,所以才在梦里告诉小人娘子在孙掌柜老母的棺中。小人说的话句句属实,若是有假,小人的娘子为何会出现在孙掌柜老母的棺材里呢?请大人不要猜忌上苍之言,不然易遭天谴啊。”
杨铭说完这话又一头磕在地板上,陈进宝本来以为县太爷听了杨铭说的什么遭天谴的话会一惊堂木又下去,然后打杨铭板子。谁知道,县太爷在那愣住了,他被杨铭说的什么天谴给吓到了。
这时,凌贤杰笑着走到杨铭身边,弓下腰说道:“哈哈哈,天谴,你可真敢说啊。你瞒天过海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天谴这回事呢?”
杨铭一直低着头没有回答凌贤杰的话,凌贤杰立起身来对县太爷和县尉说道:“两位大人啊,既然杨铭口中说的那个梦是老天爷眷顾,那么就让陈捕头来说说老天爷有没有眷顾这个杀人凶手吧。”
县太爷笑着对凌贤杰点了点头,接着说:“那就依凌大人所言,陈捕头啊,你方才说线索告诉了你孙旺与吴杰是无辜的,那么你就将线索快快道来。”
陈进宝抱拳接着说:“太爷,首先是孙旺,他与死者一点交叉的地方都没有,连认识死者都很奇怪,他为什么会杀死死者呢?唯独有可能认识死者的机会便是这个吴杰,吴杰经常光顾孙旺的茶楼两人有点交情,并且吴杰与死者同村,如果孙旺想认识死者只能通过吴杰介绍,但是吴杰为什么要介绍死者给孙掌柜认识呢?要解释这一点除非死者确实与吴杰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然后将死者介绍给孙旺。关于这个下官并无线索,因为凌大人将吴杰抓进大牢审问,下官没有询问吴杰的机会。”
县太爷听了陈进宝的话愣了一下,咽了口口水,接着带着笑容看着凌贤杰。
“凌大人,这个.......”
凌贤杰笑了笑回答说:“大人啊,确有此事,但是这个跟陈捕头破案没什么太大关系,凶手就是这个杨铭无误。”
杨铭听了这话又一头磕在地板上,还没喊出话来。凌贤杰厉声打断:“别磕了,这回没人救得了你了。”
杨铭没有管凌贤杰说什么,头抬起来接着说:“各位大人,小人与娘子感情甚好,为何小人要杀死娘子不可,若是各位大人拿不出证据来,那休怪小人不服。”
陈进宝看了眼杨铭,凌贤杰又看了眼陈进宝笑了笑,接着凌贤杰说道:“陈捕头,你接着说吧。”
陈进宝点了点头,接着说:“各位大人,下官虽没有死者与吴杰关系的证明,但是下官有孙掌柜与吴杰没有杀人的证据。首先死者死与辰时(早上七点到九点),孙掌柜的老母下葬于辰时一刻(早上七点十五分左右),从时间上来说死者死亡的时间与孙旺老母下葬的时间是有冲突的,下官认为应该再去找找仵作验一下死者确切的死亡时间。”
县太爷听完这话马上叫了个衙役去请仵作再验尸体,然后又对着凌贤杰笑了笑,接着说:“接着说下去。”
陈进宝接着说:“除孙旺之外就是吴杰了,如果是吴杰杀人,并藏尸于孙旺老母的棺材中,那么他看见杨铭挖坟的时候就不会是碰巧看见的,而是肯定是守在那里。下官询问过吴杰,吴杰说过他并没有看清挖坟的人是谁,按理说杨铭是他同村的人肯定也见过,他为何会没认出来他是谁呢?能说明这点的原因只有一个,他确实是碰巧远远的看见有人挖坟然后跑去向孙旺报信。下官也去搜查过吴杰看见杨铭挖坟的地方,那里的树枝确实被砍过,并且只有离坟远的地方才有砍过的痕迹,靠近坟的地方没有树枝被砍过的痕迹,这也确实说明吴杰没有撒谎。”
县太爷和县尉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