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进宝抱拳说道:“太爷,我们所有人都被杨铭骗了,他的妻子也就是死者根本没有失踪过!”
杨铭一听这话又一头磕在地板上,喊道:“大人,小人的妻子真的失踪了,小人还到处找过,各位大人若是不信可以去问县里面的人,小人还因为找娘子被人用扫把.......”
“闭嘴!”
凌贤杰这一声喊,杨铭闭上了嘴,县太爷和县尉两人都吓了一跳。
“杨铭,本官和陈捕头怎么可能没去查过问过,为何会说凶手是你,那肯定是又原因的,你不用狡辩,听着陈捕头把话说完,看你还狡不狡辩得出来。”
凌贤杰说这话的时候恶狠狠的盯着杨铭,杨铭被凌贤杰的眼神盯得发毛,闭上了嘴。
陈进宝看杨铭安静了下来,接着说:“大人,杨铭他瞒天过海,他知道了孙旺老母马上要头七了快下葬了,甚至还打听到了孙旺老母准备埋在哪。因此他想了个办法出来,首先让全县的人都给他作证说他妻子失踪了,其实他的妻子并没有失踪过,这只是他杀妻之前想出来的办法,前一天到处去问人家他妻子失踪了,在整个东城跑了整整一天,有些人甚至觉得他是脑子有问题,还拿扫把打他,这个一点关系都没有只要能让人家知道他妻子失踪就行了。接着第二天杀死了自己的妻子,凶器自然也直接烧了。但那时他并没有着急要藏尸到孙旺老母的棺材里,当然这时葬礼仪式还没有完成,这时他把尸体放在家里,然后他再去完善自己的谎言。杨铭出了门开始把目光放到全县,到处去问他妻子去哪了,当然了得到的答案都是不知道,然后他又去找了几个画师去画几张画像,说是要贴出去其实这么做的原因只是为了完善他的谎言而已。”
县尉杨生听了陈进宝的话,捋了捋胡子问道:“陈捕头,杨铭知道孙旺老母埋在哪里,关于这个你是听谁说的?”
陈进宝笑了笑回答说:“大人,下官不用去问别人,他能去挖孙旺老母的坟,说明了一点他知道坟在哪。”
县太爷接着问:“那么他到处去说死者失踪了,就没有人发现他妻子并没有失踪吗?”
陈进宝抱拳回答说:“太爷,杨铭本身住的地方离村子都有些偏,加上死者生前并不喜欢与人交际,根本没人会去关心死者失踪与否。”
杨铭听了陈进宝的话,脸色开始变得有些凶狠,他盯着陈进宝问道:“各位大人,照这种说法小人杀妻以后还出去到处散播谣言,那么小人是如何将尸体藏进孙掌柜老母的棺材里的?小人又是什么时候去藏的?关于这点各位大人是否有证据?”
陈进宝看着杨铭略带凶恶的眼神,心里面明白,这里就是给他最后一击的地方了。回头想一想这个案子其实并不复杂,只是所有人都被杨铭骗了而已,但是关于证据这点自己还不清楚,凌贤杰应该知道。
陈进宝转过头望着凌贤杰,凌贤杰看了眼陈进宝又转过头去,看来他并不想告诉陈进宝证据是什么。
“陈捕头?杨铭说的话你没听见吗?快快将证据拿来。”
陈进宝面对县太爷这么问,也不知道该做何回答,他并没有证据,脑海里所想起的线索好像根本无法连成线,他不知道自己这次能不能像前几次一样化险为夷。
县尉杨生看着陈进宝一语不发的模样,便跟县太爷说:“大人啊,陈捕头刚刚说让仵作再验一次尸体,也许那就是陈捕头的证据,因此下官认为不如等等验尸的结果在做打算吧。”
县尉说这话的时候还看了眼凌贤杰,县太爷听完这话后也看了眼凌贤杰,看来这两人是想问凌贤杰的意思。
凌贤杰笑了起来,接着说:“各位,即便就是验尸结果出来,死者死于杨铭第二天出门之前,那么照杨铭的说话也能说得通,这个并不能算是指认杨铭是凶手的证据,只能说是排除了孙旺的嫌疑。”
杨铭一听这话觉得凌贤杰在帮自己,对着县太爷和县尉又一头磕在地上说:“两位大人,这位大人说得对啊,小人并没有撒谎啊,确实是小人娘子失踪,小人受到了上天的眷顾所以才能寻回娘子尸首,求各位达人明察。”
县太爷听完这话,捋着胡子思索起来。就在这时,一个衙役跑了过来说:“各位大人,仵作说了,他没有能力验出死者的准确死亡时间。”
这无疑是给陈进宝当头一棒,不但不能确认凶手是杨铭,还没有洗涮掉孙旺的嫌疑。
“啪!”
一声惊堂木下去,陈进宝吓了一跳。
“陈捕头,本官现在问你,证据何在?”
陈进宝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县太爷,无奈他只能说:“太爷,证据在凌大人那里,当时下官去搜查杨铭家的时候,凌大人就派人来跟下官说,人已经抓到,证据也有了,让下官赶快回来。”
县太爷一听这话,一脸犹豫的看着凌贤杰,凌贤杰笑着转过头,县太爷看凌贤杰不愿意理他,便回过头对陈进宝说:“大胆,竟敢无端污蔑凌大人,来人将陈进宝打二十大板。”
说完,县太爷拿起令牌,把陈进宝吓得够呛,这时凌贤杰说话了。
“且慢。”
县太爷还没把令牌扔下去,听见凌贤杰这话只能令牌收回来。
凌贤杰笑了笑说:“为何要打陈捕头啊?”
县太爷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