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馨似乎意识到自己把话说重了,可又不愿开这个口,脸色有些不对地把头扭向一边。
我见他们两人这样子,忙上前拍拍毛疯子的肩膀,算是安慰他一下,然后道:“马馨,你别介,疯子这也是关心则乱嘛,多个人关心自己是件好事……疯子,马毛两家上古时代不对路,但也出现过一家人的时代,而两者遭遇的命运相同,马馨跟你一样身负家族使命,她这也是急切想解决掉,你想想自己,也就明白马馨的心情……”
口拙,我也不知该如何说得漂亮些,这和事佬让我心底感到难受。
说起马毛两家,自古就是欢喜冤家一对,明争暗斗不绝,只是到了马馨和毛疯子祖父辈后,不知是因为诅咒的原因或是别的,两家香火单薄,到了马馨和毛疯子这一代,就仅剩下一滴血脉了,期间两家为了解决诅咒的问题,少了很多纷争,并逐渐有了合作,马馨和毛疯子自然深知此点,两家相互扶持,或许能解决诅咒,延续血脉。
这或许就是两人见面之后,一路走来并没有像马毛两家先祖那样明争暗斗,反倒表现得要融合在一起,而毛疯子表现得更明显些,宁愿毛家冒着绝后的巨大风险,也不愿马馨去冒险,而马馨不善表现,从当初在杨镇第一次见面时可见一斑,其更倾向于默默地独力解决家族的问题。
而基于一路所经历的事,隐隐约约间,我感到马毛两家所受的诅咒似乎跟我现在做的事有关,正是如此,若两家结合在一起,我倒喜闻乐见。
“上车!”
居然我出声把事说开,毛疯子不吱声,马馨也没什么好计较的,甩了句后,便独自朝悍马车走去。
我愣了下,拍拍毛疯子肩头,道:“革命还没成功,同志还需努力!”
“是需努力,不过我的玻璃心太脆了,现在糊不回来,扬老大,你看……”毛疯子捂着心口,眼珠子一转,突然吞吞吐吐起来。
毛疯子这货屁股一翘,就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我气得大翻白眼,朝他屁股上狠狠地踹上了一脚,骂道:“疯子,你他娘的有点出色好不好?”
“扬老大,他娘的是你先毁言在先,给点补偿本就是应该的!”毛疯子躲过我的如来神脚,嬉笑起来。
得,这***叫交友不慎,我磨不过毛疯子,最后只得让步,反正我对那些古玩不甚感兴趣,任由他揽下来了,何况这很可能是画饼充饥,就跟上次黑晶城之行一样,啥玩意都捞着,连‘金玉珠’的边也没摸到,搞不明白玲姐最后那句话‘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到底啥意思。
当时如果说‘金’玉珠就在眼前,可我们搜遍了石台,也没发现一丝端倪,莫不是玲姐当时话里的意思是指‘金’玉珠并非是一件物品而是其他?
现在想想,似乎有这个可能性,可惜九层妖宫已经崩塌掉,再无法进去验证了。
我在胡想着,毛疯子则笑嘻嘻地拽着我就往悍马车走,说什么可不能让他家那口子久等了,直情把自己真当那么回事啊,这货也不晓得马馨听到了会怎么想。
临到悍马车上,毛疯子见马馨坐在后座,愣了下,随即一把把我推向副驾驶位,自己则钻了进去,挨着马馨坐下,而马馨脸微红,低哼了声,也没说什么,把头扭向一边,看着外面的风景。
我有些好笑地看看他俩,便打开副驾驶门,钻了进去。
这一次远行,马馨显得十分上心,居然准备了两辆七座加强型悍马车。
第一辆除了我,毛疯子和马馨外,还有一个墨镜男,至于后面那辆悍马车,我伸头出窗外,朝后看了看,见正副驾驶上也坐着两个同样装扮的墨镜男。
看着这个墨镜男,我疑惑地看向了马馨,马馨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开口道:“这位是阿彪,后面那辆车上坐着的是虎子和闷芦,他们一直跟随着马家……”
上次沙漠之行,死了那么多zf的人,包括特务头头安焕和整支特战队(除了冷鹰),这麻烦捅破了天,也不晓得是因为欧阳晓晴参与进去,欧阳老头出面的原因,或是夏老板背后力量,抑或是zf方面不想让事情爆出去,最后这件事莫名其妙地被压了下去,现在我可不想再跟zf扯上点关系。
既然马馨说这几人是马家的人,值得信赖,我多少放心了些,点点头,示意坐在驾驶位的虎子可以出发了。
这次行动,就仅我、毛疯子和马馨带着三个马家墨镜男,至于铁胆,因在妖宫里被阴阳师打伤,我打发他去找夏老板,把伤治好再说,故未跟来。而一向热衷于冒险刺激的欧阳晓晴,因沙漠之行的缘故,被欧阳老头禁足一年,想跟来也不可能,何况我打心底也不愿她再跟着冒险。
或许悍马车太过于嚣张吧,一路上引起了不少的侧目,不过还好,两辆悍马车一前一后疾奔着,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当我们行到黑省边界省道时,忽远远地看见一条靓影站在路边,朝我们伸出了大拇指。
“呃,疯子,这年头还有穷游妹子啊?”我扭头看向毛疯子,问道。
毛疯子闻言,往外张望,或许因太远,只能模糊地看出个影子,这货随即没搭边地可惜起来:“啧啧,这么正点的妹子,咋选择穷游呀,要不我们顺道载她一程吧,说不定还能发生点美丽的故事……”
毛疯子越说越没边际,惹得旁边的马馨脸色直往下沉,最终受不了毛疯子这货,私底下狠狠地给了他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