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玉贞也傻了,倒退数步道:“不对!这根本不是我身上的东西,我没有害死大少二少。这是有人栽赃陷害!”
血袍老怪咬牙道:“你身为掌门,残害下属,该当何罪?”
玩命书生、金碗疯丐上前把石玉贞夹在当中。金碗疯丐用手指一弹金碗,厉声道:“石玉贞,拿命来!”
石玉贞大骇,赶紧掏出掌门令牌,大声道:“掌门令牌在此,谁敢动手?”
血袍老怪道:“身为掌门残害众生。这样的掌门不如没有,快杀了这女魔头。”
火云行者、玩命书生一声大叫,猛向石玉贞扑了上去。一剑一碗瞬间打到石玉贞近前。
石玉贞见势不妙,虚晃一招,挥手打开窗户跃到店外。
血袍老怪、玩命书生、金碗疯丐恐怕走了石玉贞,忙追出店外。火云行者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追了上去。
石玉贞拔出剑来道:“玩命、金碗、火云,你们三个不要受了血袍的蛊惑,只要你们肯回头,本掌门就绝不会怪你们!”
血袍老怪怒道:“女魔头,死到临头还敢嘴硬!杀了她!”四人分四个方向向石玉贞攻来。
石玉贞一来舍不下铁弓山,二来也想杀了血袍老怪重夺掌门之位,奋剑迎杀。街道之上,一时刀光剑影,杀得好不惨烈!
段鸿羽没心情看他们打斗,趁他们不注意溜回店内,解开铁弓山身上绳索道:“铁老伯,快快离开这里!”
铁弓山活动了下身子,怒道:“我们现在就出去和他们拼个死活!”
段鸿羽道:“不可!铁老伯,你身上有伤,根本不能做剧烈运动。再说,他们一见我们出去就跑了,你还是赶紧离开这里。”
铁弓山道:“段公子,那你呢?”
段鸿羽道:“他们暂时还认不出我来。我想留下来把他们一个个弄死!”
铁弓山道:“段公子,那你可要小心了。血袍老怪诡计多端,你可千万别小看了他。”
段鸿羽笑道:“放心吧铁老伯,就凭这几个蠢货,我对付他们还是有把握的!”
时间紧急,铁弓山也不敢久停,便匆匆离开客栈!
屋外仍是杀声震天,很明显石玉贞已经不支,但她左冲右突,仍是力战不退。
段鸿羽本想等血袍老怪他们杀了石玉贞再说,没想到石玉贞不断发出喂毒暗器。血袍老怪等人不敢过于欺近,一时也是难以取胜。
段鸿羽怕时间拖久了被血袍老怪看出破绽,一脚踢开门,大声道:“好个铁冰心,竟敢杀进店来,看你往哪里走?”
他把屋里所有家具都掀翻在地,然后把头探到窗户上喊道:“不好!铁老贼逃了!”
石玉贞之所以没有马上离开,其实就是怕血袍老怪杀了铁弓山,一听铁弓山已逃,瞬间没了牵挂,夺路便走,只见一道白光过后,瞬间已是踪迹皆无。
金碗疯丐、玩命书生眼见追赶不上,无不顿足大叫。
血袍老怪道:“她跑了便跑了吧!你们放心,她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四人回到客栈。血袍老怪道:“铁旦,怎么回事?”
段鸿羽道:“你们去杀那女魔头,我怕自己武功不高,没敢出去助战,便到这儿看着铁老贼。谁想突然闯进来一个女子,抢过那铁弓山便走。唉!都怪我铁旦武功不高,没能拦住他。”
玩命书生道:“铁旦,你武功有限,倒也怪不得你!”
火云行者咬牙道:“这铁老贼太恨了,就让他这么逃了,我真有点不甘心!”
玩命书生道:“石玉贞就是想借我们之手除掉铁弓山,如今走了铁弓山,对我们也没什么损失!”
火云行者道:“不然!铁弓山和铁冰心父女一直是我们心腹大患,何况梅花还是被铁冰心刺死的,有他们父女在,实在是我放梅山的大敌。如果铁弓山在我们手上,我们便有了对付石玉贞和铁冰心的筹码,他的逃离,对我们的损失当真不小。”
血袍老怪道:“旧事无补,逃了便逃了吧!下次小心一点也便是了!铁旦已经尽力了,我们也不能全怪他!”
玩命书生道:“石玉贞已经被我们赶走,当下最要紧的便是赶紧选个掌门出来,以免陷入群龙无首的境地!”
段鸿羽道:“还选什么掌门呀!除了血袍,谁还有能力坐掌门之位?”
血袍老怪笑而不语。
金碗疯丐道:“不错!除了血袍,无人有能力做放梅山掌门!”
玩命书生道:“对!让血袍来做!”
金碗疯丐和玩命书生都是血袍老怪引入门中的,以前他们野心膨胀,也要争掌门之位,如今几场变故下来,终于冷静了,无不力挺血袍老怪做掌门。
火云行者和血袍老怪是死对头,可如今石玉贞被赶跑了,顿感独木难支,只能顺应群意,说道:“不错!血袍来做掌门,谁不同意,便是和我火云过不去!”第一个倒身下拜!
段鸿羽、玩命书生、金碗疯丐也忙跪拜在地。
血袍老怪大喜过望,赶紧将他们一一搀起。血袍老怪当即宣布,马上赶回放梅山,举行盛大的百年祭梅大典,并由段鸿羽任此次祭梅大典的主持。
时候尚早,众人各自回房安息。
段鸿羽刚躺下,外面便传来敲门声,他略感惊讶,问道:“谁呀?”
敲门人道:“我是掌门!”
段鸿羽暗道:“他娘的,血袍老怪这么晚了还来做什么?”提高了戒备,下地打开房门。
血袍老怪进屋坐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