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就在城中,傍晚时刻,郝萌一身战甲除了军营,向着城内走去。
城中,因为战争的到来,已是一片冷清,萧瑟的街道上没有几个行人,街道两旁的商铺也早已经关门,门板也被锁死。
不知过了几条街道,郝萌四处大量了一番,然后钻入一座小巷,七拐八绕之下,没了踪影。
而就在离此地不远处,一个比较偏僻的角落,一个挂着酒肆招牌的小酒馆尚在开张,在冷清的城中显得格外怪异。
此时酒肆中,除了酒保之外,只有寥寥的数位客人而已,他们之间似乎也都熟识,相互打趣。
“店家,老规矩,一瓮美酒,两个下酒菜,要快点。”
一个身披铠甲的将军出现在酒肆中,那将军进了酒肆人,在屋内找了一个靠着窗户的位置,直接坐了下去。
“好嘞,将军稍等。”店家应了一声,然后吩咐酒保准备酒菜。
很快,酒保先是端上来了两个下酒菜,然后抱了一坛酒,放在了桌上。
“将军慢用。”酒保将酒放在桌上,然后恭声拜道。
“嗯。”将军点了点头,不再言语,嘴角却挂着一丝微笑,自语道:“你们真的以为在军中禁酒,某就没有酒吃。”
这将军正是郝萌,他进入小巷后,便直奔着这里而来,这个酒馆是他无意中发现的,虽然地处偏僻,但没有受到战争的影响,也算得上幸运。
就着下酒菜,郝萌给自己倒满了酒,一杯接一杯下肚,自斟自饮,很快,郝萌脸色变得红润。
一坛酒,郝萌足足喝了半个时辰,酒尽后,郝萌给了酒钱离开了酒肆。
正当郝萌走在街道上时,一个中年男子突然出现在郝萌的对面。
“郝萌将军,在下有礼了。”对面的男子立与街道之中,朝郝萌打了个稽首。
“你是谁。”郝萌挑了挑眉毛,打量了男子一阵,对于他能叫破自己的名字,郝萌也挺意外,于是问道:“吾好像不认识你吧?”
男子呵呵一笑,说道:“吾不是本地之人,将军自然不识得在下。”
郝萌虽然喝了一坛酒,但神智仍然清醒,听到男子的话,问道:“那你是哪里人,又为何出现在此地?”
面对郝萌的疑问,男子缓缓说道:“此间不是说话之地,请将军随吾来。”
说完,男子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头前带路,向着一旁的街道走去。
郝萌看着男子,见他身材并不魁梧,也不高大,而且这里又是在彭城中,只要自己小心些,他又能拿自己怎样,总不至于围杀他吧。
而且听男子的语气,他应该是某个势力的人物,应该是想招揽自己。
“哼,吾就看一看,你打的什么算盘。”
不多时,两人到了一处民宅,打开了房门,两人对坐,郝萌斜睥了男子一眼,淡淡地说道:“说吧,你究竟是谁?”
男子看着郝萌,嘴中轻轻吐出一个字:“魏!”
郝萌骤然大惊,瞳孔一阵收缩,死死盯住眼前之人,一字一顿道:“你是魏国的细作?你就不怕吾杀了你,或者捉你前去领赏?”
“怕,当然怕,但是为了魏国,吾还是要见一见将军。”男子坦然说道:“况且将军也不一定会这样做,不是么?”
郝萌没有回答男子的话,而是眯着眼,盯着他。
“说,你见吾的目的是什么?”郝萌显然不想与他多做纠缠,不耐烦道。
在没有弄清楚魏国的目的前,郝萌自然不会妄动。
“既然将军直爽,那吾也就直说了。”男子听了郝萌的话,不可避免地松了口气,虽然他嘴上说的凛然大义,不在意生死,但心中的确在打鼓。
“如今我魏国已经攻占了鲁国尽半的领地,灭亡鲁国也不过是在翻手之间,将军何不弃暗投明,助我魏军拿下这彭城,事成之后,魏王定有重谢。”
郝萌嗤声一笑,说道:“我当魏国有多大的能耐,原来是没有破城的办法,就把主意打到了吾的头上。”
郝萌直接起身说道:“吾虽然对鲁国没有忠诚,但是对于魏国也没有好感,怕是浪费阁下的好意了,放心,你的事情我也不会说出去。”
不等男子再有所开口,郝萌直接拱手说道:“告辞!”
郝萌径直离开了屋子,男子也没有再阻拦,反而说道:“将军若是改变主意,随时可以来此地找吾。”
郝萌身形稍稍一顿,然后继续向外走去,并没有回应男子的话。
行至军营,郝萌一身的酒气没有丝毫遮掩,进入了自己的帐篷,脱下了衣物,郝萌就要入睡。
可谁知,郝萌还未躺下,帐篷内就进来一人,正是魏续。
“你胆子真够大的。”魏续闻着郝萌帐篷内的酒气,不由说道。
他是在军营内,从一些士卒的闲谈中听到郝萌外出喝酒,他怕郝萌出事,于是直接对士卒下达了封口令,而他则是亲自找到了郝萌。
“无碍,你又不是不知道,主公和大王又不经常来军营,只要你我咬定没有喝酒,不被抓到,谁又能奈何咱们。”
郝萌看着一旁的魏续,呵呵一笑,说道:“不如明天咱们一同前去如何?自己一人喝酒的确有些无聊。”
魏续有些意动,但还是摇了摇头说道:“不行,禁酒令刚出,这么明目张胆地违反,一旦事发,咱们都没有好果子吃。”
“怕什么,整座军营中,又有几人军职大过你我,再说了,看在你姐姐的面子上,主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