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薛丁山杀了杨藩之后的第二天,刘和率领大军赶到了开元城,他见开元城一派忙碌的样子,心中很是满意,用赞许的眼光看了看薛仁贵。
而就在君臣在营外叙话的时候,刘和突然看到后方远处烟尘四起,顿时皱了皱眉道:“莫非这里还有敌人不成?”
只见薛仁贵躬身回复道:“回禀陛下,这里的确有敌军存在,不过那些敌军已经被微臣解决了,说来惭愧,就在昨日此刻,微臣还被困在敌军的一座阵法之中呢。”
“什么?这里竟然还有人懂得阵法?而且把你都给困住了?是谁有这么大本事?”刘和一听这话,顿时震惊不已,他原本以为自从党项羌部被灭,突厥部被打残之后,这里再也没有什么值得忌惮的历史名将,却没想到竟然有人懂得阵法,而且还成功将薛仁贵给困在了阵内,这就意味着此人绝对属于历史名将,或者是民间传说中的人物。
只见薛仁贵说道:“那人名叫杨藩,是铁勒部酋长苏禄的义子,一身武艺即便是比起微臣也差不了太多,更兼诡计多端,说话阴损,微臣被他激怒,闯入阵法,九死一生,险些就回不来了……”
“杨藩?原来是民间传说中的人物,怪不得我想不起来在这里还有什么样的人物能够将薛仁贵困在此处呢。”
刘和闻言心中释然,不过随后又想起来一个问题,于是开口问道:“不知道爱卿是如何闯出那阵法的?莫非是爱卿另有破阵之能?”
却见薛仁贵苦笑道:“哪有什么破阵之法?微臣在里面转了好几天,可是每一次都无法正确辨识方向,本来以为自己要死在那里了,幸亏我那儿媳知道破阵之法,拖住了杨藩,并且将破阵之法告诉丁山,由丁山进阵,破了阵法,这才将微臣救了出来。”
“窦爱卿?如果这样的话,丁山做得就有些不对了,那杨藩的武艺堪比你父亲,而窦爱卿的武艺还不如你,让她去抵抗杨藩,而你进阵救人,这样的分工朕很难理解,难道你就不怕她会遇到危险?再说了,这破阵之法既然是窦爱卿说的,肯定她比你更加熟悉,这就更让朕对这样的分工感到奇怪了。”
刘和说到这里,神色已经有些不大好看了,毕竟麾下的人才忠诚和能力固然重要,可是道德水准在六合看起来也非常重要,如果薛丁山有才无德的话,那么以后在他这里肯定是要打折的。
却见薛仁贵躬身说道:“这一回陛下有些冤枉犬子了,微臣所说的那个儿媳其实并非仙童,而是微臣的另一个儿媳,也是这个不孝子新近与之订立的婚约,此人名叫樊梨花,虽然是铁勒麾下寒江关统率樊洪之女,然而她原本就是汉人,有心归降我大汉,故此献关要投我大汉,后方所来的,正是我那儿媳与其父亲率军而来,不瞒陛下,现在正是微臣与梨花父女约定好投降的时间。”
“什么?你说你的儿媳名叫樊梨花?”刘和一听这话,顿时惊喜不已,他原本还想着,有薛仁贵和薛丁山,甚至连窦仙童和薛金莲都出了,难道会没有樊梨花吗?因为他经过熟读史书得知,薛丁山兄妹和窦仙童都是后世虚构的人物,薛仁贵在历史上倒是有一个儿子,可是那人叫做薛讷,字慎言,并非叫薛丁山,既然这里出现了薛丁山,就应该出现樊梨花,现在樊梨花真的出现了,他的心中怎能不感到惊喜?
而接下来刘和的问题得到了肯定的答复,薛仁贵的儿媳的确是叫樊梨花,而且武艺高强,即便比起薛仁贵都相差无多,更兼善使飞刀,用飞刀杀了杨藩,又懂阵法,正是在她的指点下,薛丁山方才破了阵法,救出薛仁贵。
“哈哈,没想到薛爱卿竟然为我大汉搜罗到如此人才,咱可说定了啊,这样的人才你薛家可不能私用,需要举荐到朝廷之中去。”
刘和得到了肯定的回复,心怀大畅,竟然对薛仁贵开起了玩笑。
薛仁贵却不敢以玩笑待之,低头嘿嘿笑道:“微臣正想举荐梨花呢,只不过微臣一家五口皆在朝廷为官,而且都是武将,微臣生怕会引起非议啊。”
“哈哈,只要你们忠肝义胆,效忠我朝,根本就不用怕遭到非议,难道朕就是这样一个心胸狭隘之人吗?之前丁山内举不避亲,举荐了爱卿你,现在爱卿你再来个内举不避亲,举荐了你的儿媳梨花,这在将来可是一段佳话啊。对了,朕听说在此之前丁山可是娶了窦爱卿为妻的,现在又娶了樊卿家,她们两个是怎样安排的?可不要为了家庭琐事而产生龋龉,影响为国效力。”
“回禀陛下,此事已经初做安排,仙童和梨花同为正妻,只论姐妹,不分大小。”随后薛仁贵便将二女互相推让的事情向刘和说了一番。
刘和一听这话,心中更是欢喜,赞叹的说道:“两位卿家尽皆胸怀广阔之人,此实乃我大汉之福,既然两位卿家如此高风亮节,朕岂能不有所表示?这样吧,朕便加封樊卿家为万年县君,窦卿家为华阴县君,以旌表她们的博大胸怀。”
“啊?陛下,这,这,这恩遇太厚了.......”
樊梨花现在既然已经被推荐到了朝廷,肯定会任命职官,窦仙童就不说了,现在就是职官,这两个人既是朝廷的内部官员,同时又被加封为外命妇,这简直就是红的发紫的节奏,令人羡慕嫉妒恨,所以薛仁贵都忍不住想要推却。
刘和却是笑着说道:“不要拒绝,这只是赊欠给你的一些好处,以后你可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