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门外行来一人,低头戴着斗笠遮住脸庞,曾沧海转身过来,顿时大惊失色,遂既附耳师爷几句,转身离开而去。
这师爷行到门口,遂既挥手止停众人,双手抱拳言道:“来了啊?里面请吧!”师爷转身过来,对着众兵丁一番训斥言道:“你们以后眼睛长高点,别张着嘴乱说话,得罪了大人的贵客,克扣你们这个月的军饷,请!”
这师爷带着这戴斗笠的汉子,挥手示意众人散开,径直带着朝后院书房而去。
“大人!你等的客人到了,现在门外等候,”师爷行到门前,低头弯腰抱拳言道。
“让他进来吧!记住没有我的许可,任何人不得靠近半步。”这门扇打开,里面传来了曾沧海的声音。
师爷挥手相迎,戴斗笠的汉子这才低头进来,门内的兵丁退出门外,将门扇反掩而回。
“大师果然准时啊?坐吧!你们想要的东西已经准备妥当,只是这新封的王爷前来巴蜀,只怕这后面就没有这么明目张胆行事了。”曾沧海挥着右手,提起茶壶倒茶言道。
只见这来人取下斗笠,原来是一个光头的中年汉子,只见其将斗笠放落桌面,单手作揖言道:“有劳曾大人了,我们家主人说了,只要这批货物到达,你要的东西一样不会少,这些银票算是定银,事成之后会结清另外一半。”
曾沧海接过这光头的银票,一番清点之后,赶紧揣入这怀中,心中一阵窃喜,将茶杯递过给这来人。
“多谢大师了!这银票我代兄弟们收下了,放心吧!你们要的东西昨晚就到码头了,今日这庆宁王要过来,我不方便出货,晚点会安排马车送进去,到时候你们在老地方等货吧!”这曾沧海挥手示意,二人一阵笑声传来。
“大人!庆宁王已经过来,现在大厅等候,看来是接管兵权的,你赶紧过去瞧瞧吧!”这门外传来兵丁禀报之声,曾沧海遂既站起身来,捋着胡须思虑一番,即刻差手下亲信带着这来人往后门而出。
曾沧海整理下官帽衣衫,遂既在兵丁的簇拥之下,径直奔总兵府大厅而去。
“哈哈哈!是王爷来了啊?多有怠慢还望赎罪,请坐吧!”曾沧海双手抱拳,老远就招呼松柏喊道。
松柏遂既坐低下来,手下亲卫手按着腰间钢刀站立其身后,怒目而视着这堂上的众将。
“今日特来叨扰曾大人,实属无奈的很啊!就是这皇上临走之前有吩咐,说这西边一直虎视眈眈,迟早是我天朝的后患,特遣本王前来驻防,免去他的后顾之忧是也!不知道曾大人有何对策啊?”松柏开门见山,直接把皇上的意图说明,盯着这曾沧海问道。
“这个嘛?那倒不是什么麻烦之事,我治理期间这法王经常书信来往,算起来这关系相对融洽,朝廷一直是拉拢扶持政策,现在已经互相通商,我看这防范于未然是可以的,但是没有必要草木皆兵,你觉得如何呢?庆宁王!”曾沧海脸上带笑,挥手示意松柏喝茶,慢慢地端起来茶碗,不时察言观色瞄了过来。
“哈哈哈!如此这般甚好啊?看来曾大人治理有方,本王是杞人忧天了,来来来!喝茶喝茶!”松柏端起茶碗,二人各怀鬼胎投去一丝笑意。
这一番寒暄之后,曾沧海把兵权交出,成为了松柏的副将,这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师爷赶紧陪着笑脸,一阵的挤眉弄眼。
庆宁王府之内,陈月静带着众人门口等候,好不容易灯火阑珊之时,才看到松柏骑马带着众亲卫回府而来。
“怎么样啊?这西南总兵府还算顺利吧?有没有为难于你啊?听说这总兵就是那曾沧海大人,他可是真有能耐啊?一人把军政大权手中在握,可谓是西南的土皇帝啊!”陈月静拉着缰绳,松柏遂既翻身落马下来。
“回屋再说吧!这里人多嘴杂,我们初到巴蜀边陲,凡是还是小心为妙。”松柏拍拍陈月静的肩膀,众人遂既进入府中而去。
这半夜三更之时,码头仓库有人头涌动,只见这一伙黑衣人手持火把过来,将库房的大门打开,众人纷纷进入而去。
这众人二话没说,扛起这地上的麻袋,直接扔落在门口的马车之上,大约一刻钟的时间,纷纷驾着马车匆忙离开而去。
这伙黑衣人绕过繁华的街道,专挑偏僻的地方前行,很快就来到这城门之前,只见这守城的官兵打开城门,这十来辆马车顿时扬长而去。
三天后的清晨,大雪已经铺满了地面,这十来辆马车又出现在树林之外,一直朝着前面的雪山飞驰而去。
“过了这个山头,咱们把东西交给他们,就等着回去领取赏钱吧!大家伙加把劲,都给我打起精神来。”这为首的正是师爷,挥着右手对着后面的马车喊道。
“知道了师爷!你就放心吧!这么多年来我们什么时候失手了,况且这前面还有我们的军营,放心吧!没事的!”这后面跟来的车夫,一挥手中的鞭子,朝着这前面飞驰而去。
只见这雪山脚下,一群人正焦急的等待,眼看着就要正午时分,这阳光却丝毫没有一丝的暖意,嘴里冒出来阵阵的白烟。
“大法师!他们应该到了吧?这手脚都冻僵了,也该来了吧?”这一个年轻人揉搓这双手,对着这旁边戴斗笠的中年男子言道。
“定银已经给他们了,东西说好今日送到,大家稍安勿躁,应该就快到了,去烤烤火取暖吧!不用全部站在这里等候?”这